鍾子魚站在東方翎天身後不遠處,貪婪的盯着他,聽說,這還是東方翎天第一次出現凌祁雪不在身邊,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鍾子魚作爲鍾家嫡出大小姐,從小就受到母親的教育,好東西都是用計謀算計來,搶來的。
她也認爲,好男人也是可以搶來的,包括東方翎天。
那天凌祁雪離開鍾家酒樓後,她坐在東方翎天坐過的椅子上,想了很久,覺得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令她心動的男人,不能就此放過,便派人終日守在城主府門口,查探凌祁雪的行蹤。
誰知他們進去後竟然二十天都沒有出來!
所幸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等了二十天後,東方翎天竟然一個人出來了!
如此大好良機,她豈能錯過!
不過,她可不敢當着城主的面公然勾引東方翎天,聽說城主也是護短的,萬一發現她去勾引他的孫女婿,她必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躊躇了很久,想了一個辦法,鍾子魚挪動着腳步,往東方翎天所在的方向走去。
鍾家在和平城作爲三大家族之一,他們的人在海邊也佔據了很大一塊麪積,距離城主所在的位置還是挺近的。
走了不到兩分鐘,就走到東方翎天的身後。
她先是恭恭敬敬的給方淼鞠躬,“城主爺爺您好!我是鍾家的嫡出女兒鍾子魚,從小就父母說起您的豐功偉績,如今在有生之年得以一仰真容,子魚真是三生有幸。”
方淼有些稀疏的眉頭皺起,鍾家的,說話真難聽,繞個七八個彎,還不如直接說:我想巴結你!
說來也就只有雪兒把丫頭說話直爽,不繞彎子,逗人喜歡。
方淼不耐煩的轉過頭去,繼續觀察着海面上的動靜。
且不說整個和平城都屬於他的,就是他靈王后期的實力,在這和平城中,也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
鍾子魚心裡再有氣,也不敢當場發作,轉而把臉轉過去,故作驚訝的裝作剛剛看到東方翎天,張大嘴巴,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不是那天那個雪兒小姐的丈夫嗎?”
驚詫的聲音被海潮拍擊岸邊的聲音所遮蓋,鍾子魚臉上不好看,即使臉皮再厚,同樣的手段也不好再用,愣在哪裡,想了好一會對策。
身爲靈王,方淼倒是聽到了,活了幾千年,什麼人情世故沒有見過。
一眼看穿鍾子魚的心思,不過他裝作沒聽到,他很好奇東方翎天的反應。
他喜歡凌祁雪,東方翎天這個孫女婿是順帶的,好與壞說不準,也想趁此機會考驗考驗東方翎天的人品。
海風中,鍾子魚保持着自認爲最美的姿勢,臉上掛着得體的微笑,自認爲那是她最美的招牌笑容,望了東方翎天好一會兒,纔再喊道:“城主大人的姑爺!”
這次,她算準了海潮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聲音會清晰無誤的傳入東方翎天的耳中。
可是東方翎天依舊保持着之前的動作不變,注視着海面上的異象,頭都沒回過來。
鍾子魚的笑容僵在嘴邊,心裡也開始忐忑起來。
本來她以爲,以她鍾家嫡出大小姐的身份,比凌祁雪不差,但她的等級實力比凌祁雪高,她比凌祁雪年輕,她比凌祁雪勤快,至少不會讓東方翎天在吃飯是伺候着,雖然她幻象這種感覺會很美好。
她自認爲比凌祁雪有優勢,只要她出手,就有本事從凌祁雪手中把東方翎天搶過來。
誰知,兩次大照顧東方翎天都沒有理會她。
這讓她的自尊心收到了打擊,但她不怪東方翎天,一定是凌祁雪那個妒婦不讓他跟其他女子說話的!
深在城主府地下五百米出的凌祁雪正努力的修煉土屬性的靈力,渾然不知躺槍,被鍾子魚記恨上了,正埋頭苦練呢。
卻說鍾子魚兩次失敗後,不但沒有氣餒,反而越挫越勇,覺得還非把東方翎天拿下不可。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幾步,就要去拍東方翎天的肩膀,一定要聽到她的正面回答不可。
走上去,擡起手就要在背後拍東方翎天的肩膀,卻被東方翎天突然轉過身來,大力的掐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咔嚓一聲脫臼了!
“哎喲!”鍾子魚疼得一聲慘叫。
以她靈者中期的實力,想躲開靈者初期的東方翎天,她還是能做到的。
這是她自認爲,東方翎天的等級雖然不高,但是那份力量還有速度依然存在,就算鍾子魚的等級比他高一級,他想擰斷她的手腕,出其不意一樣可以做到。
零點零一秒之內,鍾子魚放棄反抗,心想着:若是能被東方翎天擰傷了,以後她就可以有更多的機會來找他,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只能說,鍾子魚,你想遠了。
東方翎天后背沒有長眼睛,但憑直覺,他能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還舉起手來彷彿準備偷襲,於是猛地轉身,扣住偷襲者的手腕,擰脫臼後重重的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
“哎喲!”繼手腕疼後,鍾子魚再次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重重得跌坐在地上,偏偏坐到的地方有一顆很小很小的石子,磕在她的p股的上,疼得她只想喊爹孃。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和平城,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羽翼保護下的她,生平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這麼狼狽。
豆大的淚珠順着眼眶簌簌落下,此時無聲勝有聲。
不知道的還以爲東方翎天欺負了她,她楚楚可憐的不敢反抗,不敢說出來。
加上那張白皙的小臉兒刻意的垂下眼眸,看起來更可憐,甚至有好事者已經還指指點點東方翎天了。
東方翎天見不是來偷襲暗殺他的,便不再理會,轉頭繼續看海面上的異象。
這種異象的變數很大,若是有機會進去尋寶,往往也只在一瞬間,他可沒時間浪費在這個無聊的女人身上。
“城主家的姑爺!”鍾子魚抽咽着,斷斷續續的哭道,“你爲什麼要推我,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爲什麼沒看到大小姐出來,就想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