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翎天!”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東方翎天不解,他們來到這裡後,只跟和胖子有過不愉快,鬧到城主府裡,其他的人就是成家兄妹了,這個女人從何得知他的名字。
眼關一沉,這個女人對他們有所企圖!
天天啊!你的情絲被抽,連帶着智商也減弱了,人家明擺着早就對你有所企圖了,你到現在纔看出來。
鍾子魚被東方翎天的態度氣得哭笑不得,本來還以爲東方翎天是受了凌祁雪的蠱惑不理她,如今看來,她有些遲鈍,根本就沒有記住她。
重新站好來,勾起脣角,掛上她自認爲最美麗的笑臉,清了清嗓子,用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聲音仔細的認真的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鍾家的嫡出大小姐,鍾子魚,很高興認識你!”
裝作嬌羞的伸出白淨的素手,若是能夠得東方翎天握一握手,今晚做夢都會笑醒的。
現在城主無暇顧及城中的瑣事,何況,就算他有心,顧及很快就會無力管轄了,嬌羞之中,鍾子魚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東方翎天厭惡的看着她,彷彿在看一個多噁心的東西,“你是誰關我什麼事,真是有病,鍾家人真是的,女兒有病都捨不得花錢去治,放出來噁心人……”
甩甩頭,越過鍾子魚在鏡子走開了。
留下呆若木魚的鐘子魚,呆愣了很久纔回過神來,等她想要發作,東方翎天已經走遠了,氣得她站在原地直跺腳,卻也沒辦法。
東方翎天走得很快,她就算想追也追不上!
這時,躲在暗處的成雨走了過來,對鍾子魚友好一笑,“子魚姐姐,背後撬祁雪姐姐的男人,好像不道德吧!”
“關你何事!”鍾子魚氣呼呼的跺腳離開。
成雨望着她離開的方向,清純的臉孔上亦是露出一抹玩味,看來,和平城中的局勢越來越好玩了呢!
……
東方翎天回到城主府,凌祁雪沒有出關,想了想,走到花園中,見無人在,便扒開一處茂密的花叢,露出一個很小的洞口,扒拉幾下把洞口挖寬,鑽了進去。
這是凌祁雪在閉關之前給他留下的,當時,她還調侃他,說只要想她了,便可以順着這個洞口去找她。
五百米不是很遠,可東方翎天不是土屬性修煉者,想要從五百米高的地方下來,小心的花了很久時間,才滑行到五百米處。
此時凌祁雪正在專心修煉覺察到有人進來,全身戒備起來。
待嗅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後,從入定中睜開眼睛,她瞭解東方翎天,若不是外面出大事了,他肯定不會進來。他進來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修煉了一個月,她的等級雖然沒有升級,實力卻比剛來時增強了許多,尤其是土屬性的靈力,防禦能力大幅度增強,就算是靈者後期的一擊,她也有自信擋住。
東方翎天也遵循着凌祁雪的氣息,找到正坐在地毯上懶洋洋的擡頭睨着他的凌祁雪。
“雪兒!”
也不怎麼了的,在看到凌祁雪的那一刻,東方翎天竟然覺得一個月以來,心裡的那股鬱悶頓時煙消雲散,只想過去跟她好好的說會兒話。
“是不是想我了呀?”
一個月的修煉,實力的提高,凌祁雪神清氣爽,坐在地毯上好整以暇的望着東方翎天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龐,一個月不見,他的容顏對她來說,依舊充滿了誘惑,好想站起來揉到手裡,好好的蹂躪一番。
“嗯!”東方翎天也走到地毯上坐下來,下意識的伸手抱住凌祁雪。
腦中那些零零碎碎的畫面再次閃過,這一次更加的清晰,更加的真切,東方翎天抱住腦袋,這一次,頭也疼得更厲害。
凌祁雪心疼的把東方翎天的腦袋抱到她的膝蓋上,讓他趴在她的腿上,幫助他按摩頭部的穴位。
這貨沒有頭疼的毛病,這段時間怎麼了,好像頭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也不知道她不在時,他有沒有犯病。
凌祁雪更心疼了,今天要好好的翻閱《古醫千方》看看裡面有沒有好的治療頭疼的方子,煉製幾顆丹藥給他。
從混沌世界裡舀出一碗靈泉水,“喝了會感覺好一點。”
可能是靈泉水的作用,也可能是那些片段沒有閃過,東方翎天的頭不疼了,緩了一會兒,力氣也恢復過來了。
低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因頭疼有些蒼白的俊臉,此時得他褪去平時那些冷硬的外表,更多了一種病態的禁慾美,看的凌祁雪直想化身猛獸,撲倒他!
不過這也是想想,且不說他忘記了過去,她也沒有那麼色。
看着這樣的東方翎天,凌祁雪好一陣心疼,發誓以後再也不撇下他獨自修煉了。
“天天,我以後修煉也要帶上你,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右手輕輕的撫摸着他柔順的髮絲,把他絲滑的髮絲一縷一縷的捋順,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着他的背部,像是心疼孩子的母親,在哄着孩子乖乖入睡。
“那你說話算數。”
凌祁雪一怔,東方翎天這是在跟她撒嬌嗎?
記憶力,他也總是耍耍小性子,磨着她,跟她撒嬌。
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溼意瞬間盈滿眼眶,有種顫抖的感覺。
就算忘記了又怎樣,就算沒有情絲又怎樣,那種依戀早就深深的鐫刻到天天的骨子裡,他只會跟她撒嬌,他只會記得她一個人。
東方翎天又頭疼了,因爲剛纔他說話的時候,腦中那些零碎的畫面又一次襲上他的頭腦,好像有兩種不同的力量在相互搏擊,在激烈鬥爭,把他的腦子當做戰場,戰鬥帶來的結果便是痛。
“天天!”
凌祁雪渾身一震,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每一次東方翎天頭疼,都是因爲他在做過去熟悉的事,難不成他想起了什麼。
可這也說不過去,不是情絲被抽掉的人就會忘記過去的一切,忘記愛人的心嗎?
怎麼會!
可如果想起的代價是經常性頭疼,她寧可他未曾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