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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真的沒有想到,世上還有我惹不起的禍。”侯仁不羈的眼神從白面書生的身上掃了一下,朗聲道。
“看來你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好今天就讓你掉掉淚。老刀子,該怎麼辦知道了嗎?”上官鴻男笑着對侯仁說了句話後,然後把臉一擺,厲聲地對那個領頭的黑大漢說道。
“少爺,您儘管放心便是,這事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那個領頭的黑衣大漢老刀子獻媚道,同時把手裡那小黑馬的繮繩丟給身旁的隨從拿着,自己活動了下手腕和腳腕,看架勢想要是打算一展拳腳。
侯仁看着那個黑衣大漢——老刀子那副架勢有點好笑,但是好歹侯仁也是意志力比較堅定的主,愣是沒有笑出來,心想:麼這個人打人前,難道還有準備活動,
“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黑衣大漢說完這句話,就如同一隻惡狼撲羔羊一般,迅猛地朝着侯仁這裡撲過來。
“我去。”侯仁淡淡說出這句話後,一腳稍微一踢,正中黑衣大漢老刀子的屁股上,然後只見那個老刀子,跟個飛滾燕似的翻飛了十多米才一頭栽倒草堆裡,才停下來了。
“呸….呸。”在一堆草垛里老刀子那個寬大的身軀整個在大顫,然後擡起頭嘶吼道“誰他孃的,把馬糞用草堆給埋着了。”。
這時衆人看見滿臉沾着馬糞和乾草的老刀子從栽倒在地的地方爬起來。
“噗,呵呵”小琴先笑了起來,緊接着別的人,尤其上官家的那邊有幾個黑衣大漢,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夠了。”上官鴻男氣憤地陰着臉說道,這次說話的衝的不是侯仁等人,而是衝着老刀子和那幾個笑的直不起腰來的黑衣大漢。
太他媽的丟人了,這幫畜生還他媽的傻笑自己這邊的人,上官鴻男已經記清了那個幾個大漢的模樣,等這事完了,回到家中他一定會把這個傢伙,好好地整治一頓。
陰厲的眼神使得剛纔笑的正歡的幾個人,立即停止了笑,他們發現少爺這個眼神是整治人時候,所產生的眼神。
“阿達、阿翔你們兩個給我上。”爲了找回點面子,上官鴻男對着緊跟着自己的兩名戰宗巔峰的貼身保鏢說道。
剛纔那個黑衣大漢老刀子欺負戰宗之下的人還可以,畢竟老刀子也就是個戰宗三級的人,而且沒有什麼好的身法和修煉之法,只能是在大衆普通人面前,藉着上官家的這個大招牌欺負下大衆百姓還可以,要是真的遇見什麼帶刺的主的話,他們這個十幾個大漢早就溜之大吉了,今天沒溜了,主要是因爲上官家的少爺在那裡,自己等人要是知道侯仁能如此輕而易舉地把自己扔出這麼遠,自己早就帶着自己這幫混吃等喝、欺負弱者爲生的兄弟們跑了,哪裡還敢在這裡耗着。
那個阿達和阿祥兩人,他們見到侯仁那麼舉重若輕地把老刀子踢飛了,跟玩似的,不想是真個的動手,早就估摸着侯仁的實力應該比他們自己稍微強一點,因爲自己雖然也可以輕易地把黑衣大漢老刀子這二百多斤的一身肉踢飛十幾米遠,但是絕對不能像侯仁這樣,沒有傷到老刀子分毫。
這就是對力量控制的一種境界,他們知道幾乎很少人能把力道控制到這種恰到好處的地步。
阿達和阿祥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通常夾擊別人的時候,兩人都是用眼神來表達下,該如何攻擊,和兩人誰負責攻擊上部分或者下部分。
“哈”的一聲,隨即兩人動手了,阿達高高跳起曲手如狼爪向着侯仁的頭部攻去,而阿祥抽出自己的雪亮的胡刀,急速翻滾着朝着侯仁下身攻去,他在滾動之中不斷地揮動着胡刀,舞的胡刀,呼呼生風,遠遠望去,翻滾的阿祥猶如一團亮如雪的光球,這全是靠着胡刀的反射陽光所造成的。
“公子小心”小琴看着來勢無比詭異的阿達和阿祥的攻擊,不由的喊道。
而那個賣馬的中年男子早已嚇得癱軟在地上,唯獨那個伯樂二代,很有信心地站在侯仁最近的身旁,沒有一絲閃避的意思,因爲他從剛纔談笑踢飛而沒有傷到那個黑衣大漢老刀子,他就知道了,眼前自己新認得主子,絕對不是常人,身上必定懷有絕技。
面對這個夾擊,侯仁還是一臉玩笑的樣子,根本沒有把那個當回事,扭着頭,對着小琴說道“沒事,別怕。嘿嘿。”,連看攻擊過來的阿達和阿祥兩人也沒有。
阿達和阿祥見到這個年輕人如此輕視兩人的攻擊,感覺不是這個年輕人故裝牛.叉,分兩人的心神,就是不是和自己一個等級上的人。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想他是超於自己等人這個等級的,因爲侯仁太年輕了,所以他們沒有一絲遲疑地攻向了侯仁。
只見侯仁猶如一個幽冥一樣,突然在兩人的面前消失,同時在空中直撲而來的阿達和在下面翻滾而來的阿祥都被一個巨力跟加持住了,身形不能動彈。
在外人看去,侯仁突然消失,然後顯身在他們的身後,一手抓住阿達和一腳踩着阿祥。
上官鴻男不敢相信,自己的保鏢怎麼這麼差勁,這可是他孃親專門從傭兵工會精挑細選給自己找得保鏢,怎麼一下就被人制住了。
侯仁並沒有完呢,只見他手向後一翻一仍,腳向後,一勾一踢,那個阿達和阿祥兩人頓時一個從空中飛着,一個地上滾着,分別到了那個黑衣大漢老刀子栽倒啃到馬糞的地方。而且恰恰是兩人的臉貼到堆馬糞草堆裡。
這是巧合,還是故意,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純粹是個惡作劇。
“呸…呸””阿達和阿祥吐着鑽進嘴裡的馬糞和乾草,滿臉的乾草和馬糞跟黑衣大漢老刀子的糟蹋樣子一般無二。
“怎麼着,這位上官大少爺,您的手下怎麼都這麼喜歡吃馬糞,難道你們家族每天都吃這個,吃習慣了,他們才這樣熱衷於吃這馬糞,哈哈。”侯仁笑着對着上官鴻男說道。
同時小琴看到又有兩人滿臉馬糞的樣子,不由地嘎嘎的笑了起來。
“你……”上官鴻男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憋的滿面的紅色。
而這是那個阿達快步來到上官鴻男的身側小聲說道“這個人咱們惹不起,他可能是皇級高手。”,大家注意這個阿達嘴裡可是還殘留着令人暈吐的馬糞的味道,上官鴻男雖然知道他這麼說爲了自己好,但是還是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原因無它,是因爲阿達平常說話好噴口水,平常噴了就噴了,一是他也不可能靠着上官鴻男太近說話,二是他很注意口腔衛生,但是現在就不同了,他嘴裡可是有殘留的馬糞,沒吐乾淨就急急忙忙地來過來穩住暴怒的上官鴻男,帶着馬糞的口水撒歡似的跑到了上官鴻男的身上。
要是直噴到上官身上也就不會被他發現,只可惜這個上官鴻男很背,在聽這個阿達說話的時候,自己的頭稍稍地偏了下,正好幾個被吐沫包裹的馬糞殘留顆粒,衝進了微微張着的上官鴻男的嘴裡。
“我呸,我們走。”上官鴻男帶着這些黑衣大漢大搖大擺地朝着跑馬場外走去,不時的可以看到上官鴻男和阿達、阿祥一樣向外吐着口水。
侯仁隱隱約約聽到上官鴻男吼道“以後你給我說話注意點,擦,再給我說話,把口水噴到我嘴裡,我他孃的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中年男子把那黑衣大漢臨走時丟到地上的繮繩拾起來,遞給了侯仁急忙地勸解道“公子,你今日已經得罪了上官家的公子,你牽着馬還是趕快走吧,這個馬場其實就是他們家族暗地裡控制的,你在這裡難免不會受到他們的暗算,我知道公子實力了得,但是公子在明,他們在暗,公子還是會吃虧的。”
侯仁接過那個繮繩,並從身上掏出了五枚金幣來,塞到了這位中年男子的手中。這時小琴用看怪獸的眼神看着侯仁,她不能理解公子侯仁爲什麼還會給這個中年男子錢,明明剛纔講好了價錢,就是一枚金幣而已,而同樣看到侯仁此舉的伯樂二代,但是用一種欣賞的目光讚許着侯仁這一舉動。
給完錢侯仁就牽着小黑馬就要轉身走。
“公子爲何要給我這些金幣。”中年男子也是一個生性秉直的人,無功不受祿,這個道理他還是比較愛懂得。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你的馬是匹好千里馬,給這些一點也不多,剛纔是我們殺價殺的太厲害了,現在我得知您也是個生性和善的人,不是那種趨炎附勢和唯利是圖的奸詐商人,這些錢當然也給您了。”侯仁笑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