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侯仁牽到這匹小黑馬後,會趕緊走了,可是誰知,侯仁對着旁邊的小琴和伯樂二代說道“走,咱們去別的地方轉下去。這麼大馬市,肯定還會有好馬的。”
小琴從剛纔的那個小小的意外風波看來,公子侯仁絕對是個非常高非常高的高手,於是也樂顛顛地跟着侯仁身後向着馬市裡面走去。
伯樂二代也沒有遲疑地跟上侯仁,他相信今天看人比相馬還要準,找到了一個厲害的主子。
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金幣,又望了牽着小黑馬,優哉悠哉離去不聽勸告的侯仁,無奈的搖了下頭。
“我說,伯樂,這個地方有什麼好玩的,或者還有什麼可以像這樣能找到小黑馬一樣的地方。”侯仁問道伯樂二代,同時轉頭拍了幾下小黑馬的腦袋,而這時小琴也上前撫摸了下,這個小黑馬的腦袋,誰料這個小黑馬不在像被侯仁被拍的時候,那麼乖順了,而是對着小琴打了一個響亮如山炮的響鼻。
小琴被這個小黑馬的響鼻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生氣地指責小黑馬罵道“拍你腦袋,你倒是挺享受似的,我摸摸,你看看你個傻樣,還嚇我。你純粹是頭傻馬”。
“小黑馬可是馬王,不知道馬王不是一般人能隨便碰地嗎,除非在它的印痕期見過的人,又不只要是它認爲實力太刺毛的人,它可是一概拒人千里之外,不懂就不要亂說。”伯樂二代趕緊給小黑馬洗刷了傻馬的惡名。
“乖乖,如此看來這個傢伙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呀。”侯仁又使勁拍了下小黑馬,而小黑馬還是很享受般,眯着馬.眼,耷拉着馬耳朵。跟小琴的撫摸它判若兩馬。
“不是這樣的,公子,只要真正把它馴服了駕馭它的第一個人,那就它就成爲那個人的終身坐騎。任憑再遇到多麼厲害的人,也無法驅使它,這就是馬王的傲骨所制。”伯樂二代趕緊的跟侯仁解釋道。
“我靠要是這樣,你還讓我買下這小黑馬有什麼用,就是它是馬王不能讓我騎,那我不是買了馬王花瓶,能看沒實際的用處。賠死了。。。”侯仁後悔地說道,而且傷心至極,因爲現在自己府裡本來就是缺錢用,而現在自己用六枚金幣買了這個能看能牽不能騎的馬王,這不賠大發了。
“別這麼沮喪,公子,我若是不能判斷出它是不是被訓成與否,怎麼敢讓公子買下它。這匹馬王絕對沒有被人成功馴服過呢,哈哈”伯樂二代笑呵呵地對着侯仁說道。
這時候,三人一馬已經來到了養馬場,一排排的馬棚,連綿無盡,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間,據一些無聊的專業人士細細的數過,大小馬棚,有一萬三千一百四十間,這些馬棚劃分成三百個小區,每個小區又都分爲高中低三等,高級馬棚當然是養的全部是好馬,住的是單間,用的也飼料也是那個叫好,優選的豆、米、崧子、高粱糧食所製成,一般人都吃不上這麼好的東西,每頓馬的飼料管夠,只是每頓飯的價格也無比昂貴,每頓需要支付五枚銀幣,足夠普通人家的一個月的吃的開銷了。
中等馬棚,三匹馬公用一個馬棚,飼料也只是普通的米、高粱、崧子和乾草摻拌而成。在養馬場中,只有這個中等馬棚的生意最爲火熱,因爲他們的收費比較讓大衆認可,那就是一天三頓飯只需要一個銀幣。
而那下等馬棚,就最爲差勁了,大通馬棚,裡面十幾匹馬公用一個馬棚,可想裡面有多麼擁擠,而且衛生條件比高、中兩個馬棚都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了,遠遠就聞到了一個刺鼻的滔天的臭臭的馬糞的味道。
“公子,咱們還是先把這馬放到馬棚裡去吧,省的轉悠的時候,礙事不說吧,讓懂馬的人,看出來小黑馬是匹馬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伯樂二代說道。
“哦,那也好。”說完侯仁就朝着下等馬棚地方走去。
“我說公子,這匹可是馬王怎麼能把他送到這下等馬棚,不是我說呢,咱們不差這點錢吧。”伯樂二代急忙在侯仁在踏入這個小區的下等馬棚的時候,攔住了他。
而這時在下等馬棚中傳來大聲的吵罵聲。
“明明就是你們馬棚的年久失修的問題,怎麼能說是我們的馬弄壞的。”一個二十六七歲年輕人從那七名下等馬棚的管理者爭執道。
“擦,別的馬住都沒有事情,就你們的馬在這裡卻出了問題,你說是不是你們的馬,掏錢快掏錢,賠償馬棚是損失費用,一共十枚金幣,要是少一枚,你們的馬就全歸我們了。”一個年輕的管理棚的管事者囂張地叫囂道。他敢這樣對這些人這樣說,完全是由實力的,一是這個區的全部馬棚的後面的*可是上官家和邱家這兩個大家族,二是這三個人使用的是下等馬棚,一般有實力的人怎麼會用下等馬棚,而且聽口音不是神風國雲都的口音,明明就是外來者。三是看着三個人的衣着破破爛爛的,一看就是窮人的樣子。他們不欺負這幾個人,欺負誰去。
這是有幾個人把從那個破爛的馬棚中牽出來三匹高大的紅棗色馬,朝着裡面就走,貌似不再給他們了,畢竟要是他們能拿出十枚金幣來,怎麼會租用下等馬棚。
“你們敢搶我們的馬,找打。”三人中一個紅臉的漢子大叫道,然後一把飛身跳到那個牽馬那個三個管事身前,三掌打去,每個人一個個來了個屁股蹲。
“他們媽的,還是練家子,快拉響警報鈴去。”隨即一個人快速地鑽進一個屋裡拉響警報鈴。
“嘶嘶”的怪異的鈴鐺之聲響了起來。這警報鈴一響就會把最近三個區的所有的管事中的真正的高手和護衛軍招來。
“不好,”說完另外兩個人也都飛身跳上屬於他們的兩匹馬背上。
三人調轉馬頭就衝着馬棚口衝去。
看着三匹馬風一般的衝來,伯樂二代和小琴趕緊閃身離開,而牽着馬的侯仁,拉了下身後小黑馬,竟然發現它沒有動,而是不停的打着響鼻,馬蹄刨着地,目光緊緊地鎖住了前來的那三匹棗紅色的高大的馬。
“快讓開。”跑到最前面的紅臉漢子大聲衝着侯仁喊道。
這時侯仁只好用上了一絲真力,那個小黑馬,在侯仁的萬分之一的真力面前,顯得毫無反抗之力,乖乖地離開了這個下等馬棚區的出口,然後侯仁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衝着自己大喊紅臉漢子。
“三弟。”一個興奮的聲音響起,然後只見那個二十六七的那個年輕人直接從馬背上,起身一躍超過了最前面的紅臉漢子,來到侯仁的面前。從這個年輕人剛纔的那一下就可以看出他的實力最少要有戰宗五級的實力,因爲沒有達到戰宗五級的話,根本不可能從馬背上借力使得自身的速度如此之快的滑翔十幾米。
“小仁真的是你,可想死哥哥了。”說着侯星就要上前擁抱侯仁。
侯仁在看見侯星的一瞬間,腦子蒙了一下,正好在這個時機,侯星一下子抱住了侯仁。
小琴和伯樂二代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這侯仁和侯星兩人。
“快走,星哥,再不走,等他們的人來了,咱們可能就走不了。”那個紅臉大漢來到侯仁這裡,衝着侯星焦急地喊道。他心想怎麼這個時候,侯星會抱住一個陌生的男子。
“我靠,大漠汗血寶馬。”伯樂二代驚訝地自語道。這就怪不得當時那個小黑馬打算像鬥馬一樣,原來它看到這汗血寶馬激起了血脈中的那份馬王的好拼的分子。
此時的小黑馬更是不停地刨着地,要衝過去和那三匹汗血寶馬一拼高下呢,只奈侯仁的力量的壓制,就是它使出自己身上全部的力量,也難以移動分毫,只能乾瞪眼地瞧着那三匹高大異常的汗血寶馬。
“你是誰啊?”侯仁從腦子那濛濛中反映過來了,隨後掙脫了侯星的擁抱,但是他有一種和這個面前不曾見過的年輕人有血脈相連的感覺,很親切很親切的感覺,彷彿認識了很久很久。
“我是侯星,你大哥呀,沒想到你在這裡見到你。”侯星說道,並用眼光仔細地看了下侯仁,他確定自己一定不會認錯人,眼前的人的的確確是自己的弟弟侯仁。
“不會吧,我師傅那老傢伙說我是個孤兒呀,我怎麼可能有哥哥呢。再說我對你印象可是一點也沒有啊”侯仁擺手道。
“星哥,快走吧,別囉嗦了。他可能不是你要找的弟弟。”紅臉大漢看到有幾羣人向這裡彙集而來,更有點焦急地喊道。
“不會的,他就是我弟弟。”侯星堅定異常的說道。
“唉,怎麼不說我是你哥哥呀,我可是一向比較喜歡當哥哥的。”侯仁一拍自己胸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