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的話，她希望到十八層地獄去煎熬，也不想在這一個月裡留在人間。
………
張越澤交完費用後，提出要送趙語沫回家。
她微微望他一眼，表情淡漠，淡淡說到，“不用了，我是一位很獨立的女性，不是小女孩。”
張越澤眼睛微閃，得意洋洋開聲，“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知道你的住處。不過別忘了，我看過你的身份證。”
趙語沫視線一怔，語塞。她的確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住處，不過腦袋居然一時轉不過來，把這事給忘了。
雖然她是答應做他一個月的女朋友，不過並不代表他們的關係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樣。
她當時之所謂提出以女朋友來做條件，一方面的確是想爭取時間救這女人。
另一方面是被這男人纏的無奈，希望用一個月的時間來擺脫他的糾纏。
再一方面是想接近他拿回剛纔拍的短片。
所以她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但是現在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來應付這個男人，她需要緩衝一下心態。
她擡了擡眉角，淡淡一笑，“我還要交代一下病人的事情，你先走吧。”
“反正我也無聊，我就在這等你吧。”他聳了聳肩，舒適地在她的辦公桌對面坐了下來。
趙語沫輕掃他一下，埋頭寫着病例，輕描淡寫說着，“這麼無聊，那就去你其他的女朋友那裡消磨一下時間吧。”
張越澤揚揚眉，翹起二郎腿，有些不滿，“你還是人家女朋友嗎？居然對男朋友說出這樣的話？”
趙語沫心裡冷哼了一聲，反正又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我管你的女人堆積如山呢！
反正越多越好，這樣他就沒時間經常來纏她了。
“我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
“但是我很介意你說這樣的話。”
趙語沫擡頭望他，嘴邊有淡淡譏諷的微笑，“你裝什麼清純，像你這種男人，經常腳踏幾隻船……我一早就有心理準備，所以我的心胸也很寬廣，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越澤忽然探身過來，一把按住了她的病例本，緩緩說到，“有一點我要糾正，其實我不腳踏幾隻船，只不過是經常換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