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繼續三更,第三更在晚上8點前!
柳下惠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讓林舒瑾今天好好的休息,什麼事明天再說,反正超快女生的初賽要進行兩三天呢,也不及在一時。
又安撫了林舒瑾幾句,柳下惠就離開醫院了,柳海娜要留在醫院照顧林舒瑾,送柳下惠出病房後,問柳下惠道,“你真的有辦法?”
“到時候就知道了!”柳下惠神秘的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回到飯店的時候,先去敲了下冷漠的房門,等了半晌也不見人,估摸着是見朋友還沒回來。
柳下惠剛回到房間,就聽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樑翊綺,立刻對樑翊綺道,“我正想着要找你呢!”
“啊?”樑翊綺一直在房間悶悶不樂的,想到林舒瑾的病可能和自己幾人長期欺負她有關,雖然柳下惠說了林舒瑾的心裡壓力有很長時間了,但也總覺得有些內疚。
柳下惠待樑翊綺進房坐下後,這才問樑翊綺道,“和我說說林舒瑾的家庭情況吧!”
“她家?”樑翊綺這時努力去想林舒瑾的家庭,卻發現自己對她家裡一無所知,而且從來也沒去過她家,這時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對柳下惠道,“瑤瑤和她比較熟,她可能知道!”
柳下惠讓樑翊綺給單語瑤電話,將單語瑤叫了過來,問單語瑤同樣的問題,單語瑤一陣詫異,“要知道這些做什麼?對舒瑾的病有幫助麼?”
樑翊綺這時自責的對單語瑤道,“舒瑾一直以來都承受着壓力,我們也要負很大一部分的責任,柳下……柳大夫說她的心裡壓力有十多年了,你和她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都是同學,她家裡什麼情況,你應該最清楚了!”
“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單語瑤連忙道,“以前在小雪的時候,我聽說她爸爸是做五金生意的,後來古陽開始不斷的拆遷,她老爸抓住了機遇發了財,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時候舒瑾的性格還比較開朗呢,不像現在這樣的,後來初中的時候,我沒和她同班過,就很少來往了,一直到進了高中才又遇上,發現她就是現在這性格了!”
樑翊綺這時問道,“是不是高中的時候,她家裡發生什麼事了?”
單語瑤搖了搖頭,隨即心中一動道,“對了,我在高中的時候,聽說舒瑾的媽媽好像在她初中的時候懷了一個弟弟,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
單語瑤說到這裡,和樑翊綺都是一陣沉默,柳下惠也沒有說話,猶豫了片刻後,這纔對兩人道,“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必須幫林舒瑾重拾信心,你們既然對她都有愧疚,那就必須要幫忙了!”
“怎麼幫忙?”樑翊綺這時立刻問柳下惠道,“只要能幫舒瑾,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要的就是你們這句話!”柳下惠笑着對兩人說了一句,隨即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兩人。
……
第二天柳下惠中午讓學生們去大堂集合,秦安等人問柳下惠道,“柳大夫,你叫我們來要做什麼?”
柳下惠立刻對學生們道,“還能幹什麼,看比賽去!”
秦安詫異道,“看什麼比賽啊?昨天不是已經退出比賽了麼?我怎麼沒聽瑤瑤他們說過啊?”
柳下惠神秘的一笑道,“跟着我走就是了!”
柳下惠正說着,楊然這時從大堂外走了進來,對柳下惠道,“大巴車已經準備好了!”
柳下惠立刻打了一個響指,“走!”
上車後,楊然和柳下惠坐在一起,問柳下惠道,“這樣真的可以麼?”
“到時候就知道了!”柳下惠對楊然道,“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只怕林舒瑾一輩子都會這樣!”
秦安這時剛剛坐定,才發現單語瑤和樑翊綺沒有上車,連忙起身問柳下惠,柳下惠對秦安道,“她們倆人有重要任務。”
秦安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柳下惠到底在搞什麼鬼。
很快大巴車開離了酒店,柳下惠這纔看到覃勝一人坐在前面的一張位置上,靜靜地看着窗外,也不說話。
柳下惠連忙坐了過去,覃勝見柳下惠坐了過來,臉色一愕,詫異道,“柳大夫!”
“這麼久沒見,你小子變深沉了啊!”柳下惠笑着對覃勝道,“對了,還沒來記得問你呢,這麼久沒去上學,是不是有什麼事?”
覃勝沒有說話,柳下惠見狀也沒追問,這時卻聽覃勝道,“柳大夫,其實林舒瑾的家裡,我比較熟悉,她爸和我爸是故交,我知道一點林舒瑾的事,不知道對她有沒有幫助?”
柳下惠對覃勝道,“哦?不妨說說看!”
覃勝道,“初一的時候,林舒瑾的媽媽懷了一個孩子,後來流產了,所以她媽媽精神一直不是很好,後來有次他爸來我家找我爸喝酒,我無意中聽到,她媽流產是因爲林舒瑾的原因,所以林舒瑾一直很自責,是不是這件事對她有什麼影響呢?”
柳下惠一陣沉默,沒有說話,想到昨晚單語瑤也提到這件事了,看來林舒瑾的性格的確是這件事有着莫大的關係。
柳下惠這時拍了拍覃勝的肩膀,“你看着也比以前成熟多了,想來也是家裡發生了一些事吧?現在不想說沒關係,等你想說的時候,隨時可以找我,說不定我能幫上你的忙呢!”
覃勝看了一眼柳下惠,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這時大巴車突然停了下來,柳下惠立刻站起身來,對衆人道,“大家在車上稍等一下,我和楊警官去一樣就來!”
柳下惠說着和楊然下了車,車上的學生都是一陣詫異,這時三五一羣的議論起,柳下惠到底想要做什麼。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柳下惠才和楊然回到了車上,樑翊綺和單語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也跟着上了車,跟在兩人後面的還有柳海娜,和另外一個女生。
那女生帶着一副碩大的墨鏡,一頭的短髮,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是格外的前衛,就好像是廣告公司的模特一樣,剛上車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只是樣子有些怯懦。
柳下惠這時轉頭對身後的女生說道,“舒瑾,和大家打聲招呼!”
“林舒瑾?”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誰也沒料到林舒瑾居然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更何況她不是在住院麼?
林舒瑾還是有些怯弱,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躲在樑翊綺和單語瑤的身後不敢說話。
秦安這時仔細地看了一眼林舒瑾,“林舒瑾,你又剪頭髮了?”
其實何止頭髮,單語瑤和樑翊綺一早就去醫院找林舒瑾了,將她帶出了醫院,不但剪了頭髮,還去美容院做了一個SPA,又去商場幫林舒瑾選了幾套衣服。
現在林舒瑾的樣子,哪裡還是同學們以前對她的印象,完全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只是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
柳下惠這時笑了笑,對大家道,“大家覺得舒瑾今天漂亮麼?”
“漂亮!”秦安立刻率先叫了出來,其實林舒瑾今天無論外型,還是整個氣質,出去她怯弱的樣子之外,何止是用漂亮來形容,如果不是認識,走在大街上,還以爲是哪個明星呢。
林舒瑾聽同學們這麼一說,更是緊張了,柳下惠也不多說,這時打開了車上的影響,對同學生道,“大家歡迎不歡迎舒瑾給我們唱一首歌?”
“歡迎!”秦安立刻又率先叫了出來,其他男生也立刻跟着鼓掌。
林舒瑾一陣扭捏,樑翊綺這時對林舒瑾道,“你就當是在KTV裡唱歌,先在這裡練一下!”
柳下惠又對林舒瑾道,“你帶着墨鏡,別人也看不到你的眼睛,沒什麼好緊張的,就當這裡沒有人就行了!”
音樂聲這時響了起來,衆人都坐了下來,柳下惠示意老吳開往省臺,林舒瑾站在車裡,緊緊地握着麥克風,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歌曲是大家都比較熟悉的,樑翊綺此時立刻哼唱了起來,其他同學一邊鼓着掌,一邊跟着哼唱,林舒瑾這才怯生生地跟着唱了起來……
很快到了省電視臺,衆人立刻下車,今天省臺前,和昨天一樣,到處都是人,也有不少新來參加比賽的選手。
樑翊綺大清早就已經過來幫林舒瑾拿到表格了,昨天填的是組合的資料,今天填寫的是林舒瑾的個人資料,所以沒有人懷疑。
下車後林舒瑾接過樑翊綺遞來的表格,還是有些緊張,柳下惠對林舒瑾道,“你剛纔在車上唱的很好了,到了舞臺上,你什麼都別想,就當下面沒有人,只管唱你的就行!”
“不行,我還是緊張,我現在腿都在哆嗦!”林舒瑾緊緊地握住柳下惠的手。
柳下惠無奈,只好陪着林舒瑾去了後臺,到了門口,門衛不讓選手以外的人進去後臺,柳下惠對門衛道,“我是她的經紀人!”
“什麼經紀人?”門衛很是不屑的說了一句,隨即看到面前多了兩百塊錢的紅紙票,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柳下惠進去了。
秦安等人進了會場後,發現主持人還是昨天的那個,臺上的三個評委也還是昨天的周恆波、高笑鬆和包大柏,主持人在比賽開始交代的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當看到秦安等人時,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也沒往心裡去。
比賽開始後,包大柏的評論依然還是尖酸刻薄,好幾個女生被她搞的當場就哭了。
沒一會功夫,主持人上臺道,“下面歡迎第十七號選手,林舒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