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並沒有反抗,很配合的丟下了槍,舉起手下了車,一衆警員立刻上前,將柳下惠扣押住,反手將柳下惠用手銬拷住。
楊然立刻跟了下去,回頭朝着徐偉康鄙夷的看了一眼,“算我看錯你了!”
徐偉康一臉委屈地看了楊然一眼,也跟下了車,朝楊然道,“然然,我也是聽你爸爸的命令,這樣也是爲你好!”
楊然自然不會領徐偉康的情,見警察要帶走柳下惠,立刻上前攔住了衆人,這時卻聽一人朝着楊然喝道,“然然,不要胡鬧!”
楊然轉頭看去,只見正是自己的父親楊彥超,楊彥超這時走向楊然和柳下惠,到了兩人面前,看了一眼楊然和柳下惠後,這才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柳下惠帶走。
一衆警員立刻將柳下惠押上一輛警車,楊然剛要上前阻止,卻已經被幾個警員扣住了,楊彥超朝着幾個警員道,“你們看好了她,別讓她跑了!”
楊彥超說完立刻也跟上了警車,坐在柳下惠的前面,看着柳下惠,隨即對司機道,“開車!”
楊然這時看着車子緩緩開向市局的大門口,立刻掙脫了警員的手,跟着車子跑了出去,不住地敲打着窗戶。
車子裡的柳下惠這時轉頭看向窗外的楊然,朝着楊然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擔心自己。
但是柳下惠此時越是如此,楊然就越是擔心,還欲跟着車子跑,徐偉康這時跑了上來,拿着電擊棍在楊然身後一搗,楊然頓時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徐偉康的懷裡。
徐偉康看着楊然,心中一嘆,對楊然道,“然然,你要相信,我和你爸爸都是爲了你好,你跟着柳下惠,不會有好結果的!”
徐偉康說着將楊然交給了其他警員,“帶她去拘留室,把她暫時關押起來!”
而此時的柳下惠正坐在車上,看着正看向自己的楊彥超,楊彥超朝着柳下惠一聲冷笑道,“柳下惠,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麼?”
“不知道!”柳下惠搖了搖頭,朝着楊彥超道,“楊局長既然能抓到我,就一定知道我犯了什麼罪了吧?”
楊彥超一聲冷笑,沒有說話,只是讓司機加快車速,很快車子在古陽郊區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
楊彥超立刻讓警員押着柳下惠下了車,柳下惠剛下車,就聽到一陣“噗噗”的聲音,而且周圍的空氣都在扭轉,風大的讓自己睜不開眼睛。
柳下惠低着頭側眼看向天空,只見一架直升機從天空緩緩的落下,巨大的機翼轟鳴聲,炸的耳朵嗡嗡作響。
柳下惠還沒看清直升機上到底是什麼人,警員已經將柳下惠押了過去,直升機上立刻出現兩個帶着墨鏡的黑衣人,一人一隻手,強有力的將柳下惠拉了上去。
楊彥超這時也跑了過來,想要上飛機,不過一個黑衣人取出了一份牛皮紙文件交給楊彥超後,示意他立刻離開。
楊彥超一臉詫異地看了一眼牛皮紙信封,又看了看飛機上的柳下惠,這才無奈的退後幾步,看着飛機緩緩升空。
等飛機飛走後,楊彥超這纔打開了牛皮紙信封,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忘記這件事,當從來沒發生過,這對你和你女兒都好!”
楊彥超看着這句話,心中一動,他在車上曾經問過柳下惠,他到底犯了什麼罪,其實楊彥超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是接到命令要抓捕柳下惠,但是柳下惠到底幹了什麼,他也不清楚。
不過楊彥超見到上面的人這麼大陣仗的來抓柳下惠,也猜到柳下惠犯的事肯定不小,是那種連他這種身居一市警局局長,也沒有資格知道的大事。
楊彥超這時不自覺的問自己一句,“到底柳下惠幹了什麼?”
楊彥超想着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女兒,這麼久來,楊然都和柳下惠在一起,也許她知道?
楊彥超想着立刻上了警車,朝着司機道,“回警局!”
柳下惠這時坐在飛機上,耳邊只是巨大的嗡鳴聲,看着飛機上幾個黑衣人都帶着耳機,好像在用耳麥說着什麼,自己也聽不清楚。
不過柳下惠從其中一個人的口型上看出了幾個關鍵詞,“落網”、“轉接”、“馬上就到”諸如此類的。
柳下惠這時側頭看了一眼窗外,整個古陽市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反抗,自己根本不會開飛機,那隻能從高空摔下去。
況且柳下惠根本沒打算反抗,如果要反抗,剛纔在楊彥超送自己來之前的路上,那是最好的機會。
畢竟魚羨君和翁貝茹她們幾個女人還在對方手裡,想要解救她們,就必須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還要知道他們的目的性,所以柳下惠只能選擇跟他們走。
一個小時後,直升機飛到了古陽最高的大樓樓頂,這是一棟五星級酒樓,飛機在樓頂停靠下來,幾個黑衣人立刻押着柳下惠下了飛機。
從樓頂下到了頂層,幾個黑衣人迅速的押着柳下惠到了一間房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房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請進!”
房門被黑衣人打開,柳下惠被押了進去,柳下惠這纔看到,這是一間總統套房,和家庭佈置的一樣,有客廳、書房和臥室,而陽臺外還有一個游泳池。
柳下惠還沒看清房間的全貌,黑衣人已經幫柳下惠解開了手銬,退出了房間,好像根本不擔心柳下惠會逃跑一樣。
柳下惠根本找到房間裡有人的跡象之時,只見陽臺上的游泳池裡,這時走出了一個只穿着泳衣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頭溼漉漉的秀髮,身材完美到極致,肌膚是那種亞麥色的健康顏色,一雙眼睛大而有神,看上去年紀不過三十上下。
女人走出泳池,拿着一條浴巾,一邊擦拭着溼漉的頭髮,一邊朝着客廳走來。
柳下惠沒見過這個女人,但是感覺這個女人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材都可以說是女人中的極品。
雖然柳下惠自覺深處險境,本無心多注意這些,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感覺完全可以用出水芙蓉來形容眼前的女人。
而女人似乎對柳下惠這種在自己身上上下游離的眼神早就見怪不怪了,臉上絲毫沒有表情。
女人走進客廳後,立刻走向一側的冰箱,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幾口之後,這才走到沙發處坐下。
女人的表現,就好像這個房間內,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一樣,完全忽視了柳下惠的存在,自顧自的在那擦着頭髮,不久後又起身進了客房。
女人進房後也不關門,柳下惠走進幾步,正好看到女人正脫去身上的泳衣,迅速的換上衣服,稍微整理的一下才走了出來。
和剛纔穿着泳衣時相比,此時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式襯衫,下面一條黑色的女式西褲,出門後,隨口在一側的櫃子上拿上一副黑邊眼鏡帶上。
柳下惠這時乾脆坐到沙發上等着,這時卻見那女人走到沙發對面坐下後,這才擡頭看了一眼柳下惠,“柳宗絮?英文名Johnson!”
柳下惠看着那女人,感覺這個女人的眼神很是冷淡,好像坐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傢俱一樣。
柳下惠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看到桌上有一盒煙,煙盒上寫着英文,應該是國外的女士香菸,國內很難買到。
加上女人手腕上帶着的一塊國外手錶,不禁讓柳下惠開始懷疑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女人見柳下惠正看着自己,這時從桌上拿起一張名片遞給柳下惠,嘴上還對柳下惠道,“用這種方式和柳先生你見面,實在有些對不住!”說着又問柳下惠,“你是習慣別人叫你柳大夫還是柳先生?”
柳下惠說了一句隨便後,看着名片上只有四個字,“歐陽芙蓉!”心中不禁暗道,還真叫芙蓉?
“你們用這種方式‘請’我來,不會只是爲了和我討論我的稱呼問題吧?”柳下惠直接問歐陽芙蓉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相信你的時間肯定比我寶貴多了!”
歐陽芙蓉這時從一側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扔到茶几上,對柳下惠道,“你先看看這些!”
柳下惠隨手拿起紙袋,發現裡面是一疊照片,本來以爲是對方跟拍自己的,沒想到照片上的人卻不是自己,而是盧峻笠。
照片上出了盧峻笠之外,照片上出鏡率最高的是一個黑人,黑人和盧峻笠相談甚歡的樣子。
柳下惠一邊看着,一邊聽歐陽芙蓉道,“照片上的黑人是美國軍方高官傑克森,他和盧峻笠多次見面,是談一樁買賣!”
“買賣?”柳下惠心中頓時一動,隱隱想到了什麼,“你是說,盧峻笠想把MonKing 系列賣給美國佬?”
“沒錯!”歐陽芙蓉立刻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煙盒,優雅地點上一根,“MonKing系列的毒藥有什麼威力,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最清楚了!”
柳下惠心中一陣猶豫,看着歐陽芙蓉道,“那麼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