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怕就乖乖喝藥

宴姬這時纔想起,她這個解藥的劑量需要掌握住,要不然會更糟糕。

“不行,我得去看看……”宴姬趕忙去追卞奕飛。

司寇荀翔看見宴姬神色有點不太對勁,也一起跟了出去。

“孃親,孃親……”多多看見她的孃親剛一回來又往外跑,這次可不能讓她在把自己一個人放在這裡這麼久了,於是也跟着跑了出去。

當她走進卞奕飛府上,進了那間郡主躺着的房間後,卞奕飛剛準備給郡主喂解藥。

“慢着,你調試的濃度太大了!”宴姬趕忙阻止。

卞奕飛一看見宴姬臉上又開始有了些尷尬之色,但是手卻停了下來。

宴姬搶過了藥碗,拿起壺來,又給裡面添了一些清水。

剛要拿過去喂郡主,卻發現郡主正睜着眼睛在瞪自己!

眼神裡一副要滅了自己的怒氣。

這個郡主還真是個牛脾氣,當初要不是她上門找事兒,自己能下毒麼?

她現在還恨自己。

“郡主,這可是解藥啊,你要是不喝,恐怕再不出三日就要活活被餓死了!你要是這麼想死倒也不用那麼麻煩,讓我直接來替你了結了吧!”

宴姬纔不吃她那一套,還真當自己是個郡主了,老孃還是仙女呢!看我不收拾收拾你!

宴姬從卞奕飛身上抽出了他隨身攜帶的劍來,直接就放到郡主的脖頸上去。

“姬兒,慢着……”這時多多和司寇荀翔也都趕到了,司寇荀翔一看這樣的形勢趕忙阻止。

“孃親,你好血腥啊!”多多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只留出一條縫來。

一盤站着的卞奕飛也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宴姬會來這麼一出。

可是突然卻發現宴姬對他使了使眼色,就明白一切了。

只見宴姬又把劍收了回來,眼神裡一副不屑一顧。

“郡主,我怕自己手上力度不夠,一劍過去讓你死不了,那樣你可痛苦了,全身不能動還要忍受着肉被劃開,卻還沒死的痛苦。”宴姬明顯看見那郡主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其實自己也沒想到,說出這麼狠毒的話來,其實也就是對這個郡主,她當初罵自己的話可比這個難聽多了,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只見郡主看宴姬的眼神更加憤恨了,簡直想要把她活吞下去。

“就讓我給你來個一劍封喉吧!死的痛快一些!”宴姬說時遲那時快,拿起劍就刺上去。

司寇荀翔見形勢不對,剛準備去阻止,沒想到卞奕飛卻擋住了他的去路,向他揮了揮手。

這一劍過去,郡主嚇得是趕忙閉上了眼睛,全身瑟瑟發抖起來,她真的是怕了,廢話,誰能不怕。關鍵這會兒她更加痛苦,喊不出來,也逃不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這個女人殺了,所以只能閉上眼睛,眼不見,還能好一點兒。

“哈哈……”宴姬看見公主這麼害怕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今天還真是,戲弄人一個準啊,剛纔是卞奕飛,現在又是郡主。

看見郡主瑟瑟發抖的樣子她就開心到不行。

這時司寇荀翔和多多也才明白了,宴姬是在故意戲弄郡主呢!

郡主聽見笑聲睜開了眼,看見宴姬正在旁邊捂着肚子笑個不停,才明白,自己上當了!

哼,有本事殺了我啊,殺了我啊,你不殺我等我好了,絕對不饒你!

“郡主,原來你也怕啊,我以爲你不怕死呢!怕死就乖乖喝解藥!”宴姬收住笑後故意裝作嚴肅的和躺在牀上瞪着她的女人說。

卞奕飛又重新拿起藥來走到了郡主旁邊。

剛剛準備給郡主喂藥,可是她還是沒有想喝的意思,畢竟失了面子啊,怎麼能這麼快就低頭?今天這個女人讓她這麼丟人,她肯定不能輕易就喝,他們肯定是怕自己要是死了,侯爺府會掃平他們,所以害怕了,現在她要是不喝藥的話,他們扛不住說不定還會求自己呢!

“完了,這也是個倔強的主,宴姑娘你把事兒反而鬧大了!”卞奕飛一臉的失望和無奈。

宴姬卻毫不在意,她就是想給那個郡主一點顏色看看,讓她還敢那麼囂張。

接着就看見宴姬爬到卞奕飛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隨後卞奕飛的臉色變得鐵青,隨之又變得潮紅起來。

宴姬拉着多多和司寇荀翔卻走出了這房間。

“姬兒,這郡主不肯喝藥這可如何是好?”司寇荀翔一臉的擔憂。

宴姬卻搖了搖頭,笑的和桃花一樣燦爛。

“你就放心吧,她肯定喝!我敢打包票!”宴姬滿臉的自信。

多多擡起小腦袋來,也迷惑起來:“孃親,你剛纔在卞叔叔耳邊到底說了什麼啊,我看你說完,他臉都變了!”

宴姬笑的得意了。

多多和司寇荀翔卻看着她,不知所然。

“其實我剛纔給卞奕飛說,讓他繼續用嘴來喂郡主,她肯定就喝了!”宴姬這才把實情說了出來。

怪不得宴姬把他們兩趕忙拉了出來,原來是這樣啊。

“孃親真的是太聰明瞭!”多多不禁佩服起他的孃親來。

怪不得孃親能生出這麼聰明的多多來,她本來就這麼聰明,她的兒子能不聰明嘛!

多多心裡也樂開了花兒!

剛回到府上,卻不料有下人來報。

“老爺,長安王來訪!”管家恭敬的說道。

“長安王……在哪裡?”司寇荀翔一臉的疑惑。

“奴才本來把他領到廳堂,可是一不注意,看他卻不見了,好像在府上欣賞景色呢!”管家有些不好交代,畢竟他沒看住那個長安王,讓他亂跑。

太過分了!這個長安王還真拿這裡是他自己的家了,說轉悠就轉悠?

司寇荀翔眉頭緊蹙起來。

他怎麼來了,我向來和他沒有多少交集,今天竟然登門拜訪,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宴姬一聽長安王三個字,突然心裡咯噔一下。

天啊,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還真是纏上來了,難道上輩子和他有仇麼,怎麼在哪裡都能夠看見他?

三個人剛走進府上,多多就跑到花園裡去玩了。

而宴姬不想在看到那個男人,總之心裡隱隱覺得他出現就沒什麼好事,剛要回房去。

可是卻不料長安王卻從突然冒出來了。完了,這可被他看見了,躲也躲不掉了!

於是宴姬只是低着頭站在那裡,希望他沒有認出自己。

“不知長安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司寇荀翔趕忙打起招呼來了。

卻沒想到湛泠澤看了他一眼,就徑直走到了宴姬身邊,直直的盯着宴姬看。

這顯然是不把堂堂國師放在眼裡麼。

司寇荀翔在烈焰國可是頂級人物,萬民所向,連當今皇上都讓他三分,這湛泠澤居然不鳥他。

於是只見司寇荀翔一臉鐵青,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爽。

可是那湛泠澤居然變本加厲起來。

“宴姑娘別來無恙啊?”冷不丁的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於是國師大人繼續被無視了。

宴姬知道自己沒地方藏了,於是也就不管了,擡起頭來。

“長安王,民女很好,多謝掛念!”微微含笑,裝作一副淑女的樣子。

裝淑女誰還不會啊,笑容含蓄,少說話就是了。

這時湛泠澤似乎才意識到冷落了國師,緩緩開口:“國師不必客氣!”可是眼睛卻一直看着宴姬。

宴姬低着頭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真想打他一拳。

“原來你們兩認識?”司寇荀翔一心想打破僵局,現在是在自己府上,當然話語權還是在自己手上。

姬兒什麼時候居然認識宴姬了。

“宴青霞姑娘昨日皇宮裡在皇上面前聰慧破案,皇宮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想必今日就會傳遍了這京城內外!”還沒等宴姬開口湛泠澤就先聲奪人。

這個湛泠澤還真是討厭,聽着他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就好像是在嫉妒自己嘛!

於是宴姬狠狠的瞪着他。

而他還是那副裝逼樣子,眼神冷峻,散發着無限的寒氣,好像誰都欠他一樣。

真的是欠扁!

司寇荀翔這才意識到他們還在外面,這不合乎禮數,趕忙請他們都坐到廳堂裡去。

同時命下人泡了上好龍井。

“不知王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啊?”國師果然是國師,開門見山,也不多繞圈子。

湛泠澤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然後面不改色的道:“今日國師沒去上朝,卻不知皇上有命於你!”

其實他身上哪裡有什麼灰塵啊,又是裝逼。

聽了這話司寇荀翔倒是不驚奇。

皇上給了他特例,除卻重要時日必須去上朝,其他時間都自由分配,可謂是來去自由。

這也是因爲他的情況特殊,除了重要的國事,還經常會去爲百姓做一些事情,有時候雲遊四方,去各地做一些重大法事,降服奇異神獸。

所以如果剛好他沒上朝,皇上又有事情讓他做的話,就寫道聖旨傳令於他。

“不知是何事,皇上竟命王爺來親自告知於我?”司寇荀翔有些疑惑。

這時湛泠澤站起身來,拿出了明晃晃的聖旨來。

司寇荀翔趕忙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普天同慶,時隔二十載,六皇子失而復得,乃我烈焰國之福澤也,命國師在五月九日在白駒寺爲我烈焰國祈福做法,以謝上蒼之恩德,欽此!”

“臣接旨謝恩,吾皇萬萬歲萬萬歲!”司寇荀翔跪在地上虔誠叩拜起來。

第四十章神獸靈珠

宴姬不明白,不就是做個法麼,還弄的這麼隆重,還寫一道聖旨,關鍵是還讓長安王來給他念!這個皇上也真是奇怪!

兩人都重新坐定後,司寇荀翔才發問起來:“皇上認了皇子,這果然是我烈焰國的福澤,祈福做法也是應該的,我定當竭心盡力!只是王爺今日親自前來,可有深意?”

這一看就是個聰明的人,先說出了的忠心,在問湛泠澤深層含義,從更好的揣摩皇上的心意,做的讓他滿意,這纔是當官的具備的一般素養。

“國師有所不知,我今日親自前來,正是因爲皇上他命我二人此次來完成這件事!這祈福之日還有一月之久,難道國師不覺得有些蹊蹺麼?”湛泠澤這才慢慢道出原委。

其實司寇荀翔剛纔當然意識到了,只是皇上說的時間,誰敢質疑呢。

“喔?王爺請說,我洗耳恭聽!”司寇荀翔倒感起興趣來了。

“喂,你們兩個人商量大事,我是不是在這裡有些不合適啊?”

宴姬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他們兩個人說的這些自己可一點都不感興趣啊,好無聊啊。

這時兩個人才注意到到了宴姬,原來他們把她都給忘了啊。該死!

“不礙事的,宴姑娘是自己人,則無需拘禮!”湛泠澤卻來了這麼一句。

其實宴姬不是那個意思,她是想走了,哎,算了,這樣走好像也有點怪怪的,聽他們說下去吧,說不定後面還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呢。

“國師,其實近些時日來,火海城郊區附近有五隻神獸出沒,那神獸卻是互相殘殺,爭奪地盤,附近也有不少百姓無辜死傷。據說這次的神獸比三年前那兩隻天山雌雄神獸還要兇猛,有多少壯士和英雄好漢去降服都慘敗而歸,甚至被它們所吃……皇上是想讓你我二人去降服那些神獸,到時,祈福大典上,用那神獸首級作爲祭天之用,感恩上蒼之浩蕩,豈不是我烈焰國大幸?”湛泠澤如實說來,提起那神獸卻沒有恐懼的樣子。

一聽神獸兩字,宴姬就有了興致,長這麼大還沒看見過神獸長什麼樣子呢,據說世上有好多神獸,千奇百怪的,各種技能都有,反正就是很神奇的!聽這湛泠澤說,那神獸倒還挺厲害的,更想去見識一下了。

“喔?那爲何皇上不在那聖旨上寫出呢?”司寇荀翔顯然還是有些警惕的。

他做了國師這麼多年,肯定得時時謹慎一點,特別是爲皇上辦事,哪能那麼容易呢,辦不好,可就是殺頭的罪了!

“神獸的事情,皇上是後來單獨和我說的,並未在朝中提及,看來皇上是不想有太多的人因此事邀功爭寵,只是相信我二人的能力,所以讓我順便傳來口諭來!”

這個皇上也真是多事,不就降服個神獸麼,顧慮那麼多,哎,要不怎麼是皇上呢,整天啥事情都想來想去,仔細謀劃的,還真是累啊!

宴姬這會兒倒是不覺得無聊了,悠閒的喝着茶,聽他們兩個人說這有關神獸的事情。

“孃親,孃親,我剛在花園裡找到了一株紅頂山草藥……”

突然間,多多十分興奮的跑了進來。

湛泠澤看見眼前這個小男孩,突然一驚。

那眉眼,那神色,怎麼和他這麼相像?他還叫宴姑娘爲孃親,難道……他就是自己的孩子?

這個念頭瞬間就在湛泠澤心裡出現了。

對一定是,否則不可能長得這麼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湛泠澤心裡已經確定了。

“嗚嗚嗚嗚……”多多沒想到居然被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給擒住了,他捏着自己的肩膀要疼死了。

湛泠澤直直的看着多多,絲毫沒注意到他手上的力度有多大。

“你幹什麼啊……欺負我兒子!”宴姬怒火沖天的想要打湛泠澤。

可是用巴掌打在他背上,他卻沒有反應。仍然和石頭一樣,抓着多多不放。

“放開,放開他……”宴姬一邊大吼一邊把他從多多身邊撕開。

誰都不可以欺負他的兒子,不可以把他弄哭!可是這小手勁兒,能撕開麼。

這時湛泠澤才反應了過來,注意到自己失禮了。

於是趕忙放開了他的手。

多多嚇得躲到了宴姬的懷裡去,時不時回過頭來看眼前這個怪叔叔,其實這個叔叔長得倒是有點熟,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可是半天又想不起來。

“多多沒事兒吧?”宴姬關切的問多多。

多多搖了搖頭,可是眼睛上的驚恐還沒有散去。

“你要是再敢欺負我的兒子,就死定了!”宴姬是真的怒了。

她扔下這句冰冷的話就帶着多多就離開了廳堂。

司寇荀翔在原地不知所然,他不理解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宴姬和長安王之間又有什麼瓜葛?

“王爺,這……”剛開口要詢問,

不料湛泠澤卻揮了揮手,一副不想告訴他的樣子。

司寇荀翔早就知道這個長安王爲人冷酷無禮,今天也算是領教了。

所以也就不去討那個沒趣,只是務者爲俊傑嘛。

“國師,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來拜會!”湛泠澤盯着宴姬和多多離開的視線發現冷冷的說了一句。

“好,國師若是還要前來商量祈福之事,隨時到來,我必十分歡迎!”國師客套的把湛泠澤送出門外去。

人家是客人,當然得有些禮貌了,而且還要一起去降服神獸,等於就是戰友了,當然得客氣一點。

只是他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亂,頭有點疼了,需要回房去休息休息。

清晨,鳥語花香,處處安逸閒適,宴姬從睡夢中醒來。

終於睡了個好覺,這幾天折騰的,從來也沒睡的這麼舒服過,甚至連個夢都沒做。

看來,那皇宮裡就是不自在啊!沒事兒,今天開始就解脫了。

連宴姬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起來這麼早,可能是晚上睡的好,所以不缺覺吧。宴姬到花園裡去舒展舒展筋骨,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好嘛。

突然走到了司寇荀翔的房門前,卻感覺裡面有些動靜,於是她扎破了那窗戶上糊的那層紙。

司寇荀翔正盤腿坐在牀上,閉着眼睛,額頭上有些汗漬。他的面前有一顆閃閃發光的小火球,說是球,其實就是個珠子,不過那珠子卻是周圍有這熊熊烈火。宴姬眼睛可亮着,看的真真的,火球周圍有一圈白色的光暈,好像是一層保護膜似的。

只見火球在空中漂浮着,十分刺亮。

哇塞,好神奇啊,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東西。

“誰……”司寇荀翔一驚,居然把那顆火球給吞了進去。

宴姬還沒有反應過來,司寇荀翔已經打開了門出現在自己面前。

“姬兒……怎麼是你?”司寇荀翔有些好奇。

宴姬卻尷尬的笑了笑,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剛剛無意間走到這裡,聽見你房裡有動靜嘛,你起來這麼早在做什麼啊,我剛剛看見你吞下去一顆珠子,那是什麼?”宴姬有些好奇,她對於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好奇心還是挺重的。

“那是火靈珠,多年前在一隻神獸身上所得,威力無窮,要是拿它來練功,可功力倍增!”

司寇荀翔倒是沒有猶豫就回答了,他對宴姬可是沒有任何防備的。

“哇,這麼神奇啊,能借我玩玩麼?”宴姬一臉的羨慕。

可是司寇荀翔卻是一愣,半天才說道:“姬兒,並非我不願借於你,只是這火靈珠在我體內三年之久,已經於我的身體融爲一體,我的功力借它來提升,而它同時也吸收我的能力,來回循環而已!若是借你用反而會傷了你!”

說的和真的一樣,有那麼誇張麼,到你體內還真把你認作是主人了,哼。

宴姬有些不服氣,她也想要這麼神奇的寶貝。

“那這靈珠恐怕世上沒有幾顆吧?”宴姬嘟了嘟嘴。

“其實長安王也有一顆,只是他那顆是水靈珠罷了!當初我們二人奉命降服異獸,有雌雄天山神獸兩隻,所以我二人便得了這珠子!”司寇荀翔一一說來。

湛泠澤?他,原來他也這麼厲害啊!對了,他們今天不是還商量降服神獸呢!那司寇荀翔的意思是說神獸身上都有這東西了?如果她能跟他們一起這次去降服五頭神獸說不定也能得到一顆這寶貝,就算自己不用也可以拿來賣呀,這麼好的事情,反正自己又無聊,還不如和他們一起去呢。

“那就是說只要是神獸身上都有了?”宴姬有些激動。

司寇荀翔卻搖了搖頭,“並非如此,只有十分且有靈氣的神獸纔會有這靈珠,這麼多年,也只有在三年前那兩隻神獸身上有發現。因爲這靈珠是神獸的精華,只有提取日月精華,修煉千年的神獸身上纔會有。”

“不過,這次要去降服的神獸似乎也是不同尋常的,據說其中還有八級神獸、麒麟神獸等十分兇猛之類……這些神獸身上或許也會有……”

司寇荀翔把他的猜測都告訴給了宴姬,他明顯感覺到宴姬對這神獸的事情尤爲關心,不過能讓她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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