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若是要個歉,就問那廝去討,如若不是他打我弟弟,我也斷不會來鬧事,自然不會叨擾到姑娘靜修。”
人是粗野,說話也粗俗,可倒也算伶牙俐齒。
“可我就是偏生要聽你的歉意,我認定了是你打擾了我。”閆素素挑眼看着他,滿是挑釁意味。
“姑娘……你怎生的不講道理!”總歸是個粗人,閆素素這麼一放無賴,他也就詞窮了。
閆素素大笑起來,就是逼他說出這句話來。
“不講道理,我是怎麼的不講道理了?安陽候,試問你都沒有親眼瞧見你弟弟爲何受傷,就賴定了這家醫館,而我則是切身的被你打擾了,相比之下,誰更不講道理!”
閆素素睜大眼睛笑問道,模樣有些無辜,看着楚楚動人,讓人即便是來氣,都不捨得往她身上撒。
安陽候被說的啞口無言,隨後,盡是跟着哈哈大笑起來:“好女子,設了套讓我鑽,我喜歡,你叫什麼名字,哪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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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要來我家提親?抱歉,我已許配良人,恐是要辜負安陽候了。”
生怕這個無賴來一幕搶親,閆素素把話說的很絕。
安陽候倒也不在意,居然當着衆人的面,一把拉扯了她進懷,然後,埋首在她的頸間,用力聞了一陣:“處子的香氣,沒有成親圓房,即便是你許了一百個男人,最終都只能是我安陽候的。”
“你,無恥!”脖頸間傳來的男人灼熱的氣息,着實讓閆素素臉紅心跳。
她雖然是醫生,雖然接觸過不少的男人,但是這般親暱,卻從未有過,這個男人的氣息裡,分明帶着毫不掩飾的慾望和佔有。
閆素素不喜歡這樣的霸道,她認定的男人,即便不是溫潤如玉,也要是個翩翩男人,豈能是安陽候這樣的莽夫,當下,一把推開安陽候,紅着臉,怒了。
推開安陽候的反衝力,讓她往後踉蹌了一個跟頭,險些摔倒,腰肢,卻陡然落入一雙鐵掌之中,穩穩站住。
回頭,卻見翔冰臉如霜,冷視着安陽候:“安陽候,有些女人,是你要不起的。”
“怎麼的,小白臉,她是你的未婚妻?”安陽候根本不把翔當回事,尤其是看到翔那蒼白的臉色後,臉上更是頓生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