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爲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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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王妃有點狂

“阿音,你在想什麼呢?”見她一直緊擰着雙眉,鳳雲昊伸手在她的腦袋在上揉了揉,輕聲問道。

“沒,我……”水靈音擡頭糾結地看着他,還是很難把自己推理出來的東西告訴給鳳雲昊。

如果她告訴鳳雲昊這件事,他是不是也像剛剛她一樣,把鳳雲翼當成天師。

鳳雲昊和天師本就是死對頭,彼此見了誰都想把對方殺死,方能解恨,這樣一來肯定會影響他們兄弟兩人之間的感情。

她真的希望鳳雲翼不是前兩種,而是巧合來到這裡,打心底裡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天師是那樣的陰險,而鳳雲翼一直都是溫和如春,怎麼看也不會是同一個人,但是他會練那種邪功嗎。

“阿音,怎麼了?”鳳雲昊攬住她的肩膀,雙眸微微凝視着她,又問了一句。

水靈音不自然地笑了笑,開口說道:“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三個人死狀很慘,心裡有些慎人。”

還是不要告訴他了,以後拿到確切的證據再說,畢竟眼見爲實才是重要的。

“慎人,就不要看了。”鳳雲昊擡手把她的頭按到他的懷中,輕攬着她的雙肩。

這丫頭肯定是猜到了什麼,只是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罷了,即便她不願說,他也早就懷疑天師是鳳雲翼。

這種猜想他也不想是真的,但他也不能放過一點的蛛絲馬跡。

這些天他也一直派人在調查這件事,但從來沒見過鳳雲翼有什麼異常的,每天還是和平時一樣過着按部就班的生活。

除了他剛娶的妻子,無故離家出走之外,沒有一點的變化,整個人還是一副溫柔君子模樣。

難道在翼王府有暗道存在?天師擅長奇門遁甲之術,弄個暗器也是很正常的。

若是這樣,事情就不好辦了,這些事情不是他擅長的。

想到這裡,鳳雲昊微微抿了下雙脣,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

水靈音側過身子,懶懶地倚在他懷裡,看着地上的屍體,心裡不知道爲什麼莫名的跳動了起來。

如果天師真的把這種屍心功練成了那該怎麼辦,不知道鳳雲昊能不能對付的了他。

萬一鳳雲昊不小心被打到了,那他是不是就會立即化成血水,到時候她相救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裡水靈音的身子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握着鳳雲昊的手驟然收緊。

“阿音,害怕就不要看了。”見她變得如此緊張,擡手擋住她的視線,心疼地說道。

這丫頭平時膽子挺大的,這次是怎麼了,只是看着三具屍體都顫抖起來。

既然讓她害怕,還是儘早離開這裡的好,鳳雲昊本想帶着她離開。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胡流銀,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雲茜指着地上的三具屍體,咬牙怒視着胡流銀。

見她臉上怒氣沖天,胡流銀心裡咯噔一聲,只覺得大事不妙,慌忙說道:“茜兒,剛剛我正和你在拜堂,這裡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還有你不要多想了。”

看這丫頭的樣子,就能猜出來她肯定是想到什麼壞的地方去了,而且還有可能是關於女人的問題。

還是他比較瞭解這個小妻子,果然被他猜中了。

“你還裝!是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這次成婚被人家找上門了,故意挖幾個人的心,前來示威的!?”

鳳雲茜伸手揪住胡流銀胸前的衣襟,想要把他給提起來,無奈身形太小,就好像是掛在他身上一般。

胡流銀頓時苦逼了起來,這丫頭的想象力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豐富了,這種兩種事都能被她聯繫在一起。

還是把她先安撫下來,這裡可是有很多人在看着。

胡流銀眼眸微微瞟了幾下,擡手握着胸前的小手,低聲說道:“茜兒,你不要多想好不好,我保證這些人不是那些女人所爲。”

“什麼!那些女人?”鳳雲茜一聽立即火冒三丈,手裡握着的衣襟越發收緊了起來,“原來真的有別的女人存在,我剛剛也只不過是假設一下,沒想到你在外面真的有女人,好你個臭狐狸,竟然敢揹着我在外面偷腥。”

說話的同時,手腳也朝着胡流銀拳打腳踢起來。

胡流銀慌忙抱住她,禁止她瘋狂的舉動,低聲說道:“茜兒,給爲夫留點面子,先讓爲夫把這裡的事處理完,再給你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除了你,我再沒有其他女人。”

經他這麼一說,鳳雲茜這時才發現有很多人在看着他們,頓時小臉一紅,不再繼續鬧下去,還算懂些事。

不過,還是哼了一聲,瞥首不去看胡流銀。

見她終於不再鬧了,胡流銀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丫頭腦子平時簡單,這次怎麼複雜起來了,而且還超長髮揮了,讓他這個擅長哄女人的人,也差點沒辦法了。

安撫好鳳雲茜,胡流銀對着一位中年男子涼涼地說道:“吳管家,你先找些人把這三人葬了,再給他們家裡人一些錢,然後,去報與官府。”

從這幾個人的死狀上看,他也猜出來是天師所謂,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來他的府上,而且還只是殺了三個人而已,看來老大說的應該是對的。

但目前沒有證據,也不能去胡亂冤枉別人。

但這件事肯定是要給死者家屬們一個交代,可是想要把天師抓了交給官府這簡直是他癡心妄想。

不過,有的時候還是要做一下樣,不能讓府裡其他人寒心了。

事情交代完了,又移眸到正看熱鬧的那對夫婦,無奈地嘆了一聲,“老大,現在已經拜堂完畢,這裡就不麻煩您老人家了,還請您移駕瑾王府,屬下不送了。”

話中趕人的意思,是非常的明顯。

水靈音:“……”

這隻狐狸明明是想趕人,卻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心裡很想把人趕走,卻還不忘給鳳雲昊戴高帽子。

鳳雲昊沒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阿音在這裡比較懼怕那些屍體,他正打算離開這裡呢,正和他的心意,況且回去還有好多事要辦。

伸手摟住水靈音,轉身便走了。

鳳雲昊和水靈音走後,胡流銀又看向周圍圍觀的衆人,雙手朝着衆人一拱,提高聲音朗朗說道:“諸位實在是抱歉,沒想到在下家中竟然出了這麼一樁命案,在下還有很多事要做,就不款待各位了,來日再向各位賠不是。”

於是,衆人開始紛紛向胡流銀告別,離開這裡。

等人走完之後,彎腰把鳳雲茜打橫抱了起來,朝着自己的新房快步走去。

“臭狐狸,把我快點放下來,聽到沒有。”鳳雲茜本來心裡就有一肚子的火,這個時候他還抱她,心裡更加的生氣,開始猛烈的掙扎着。

胡流銀把她的胳膊腿全部禁錮在懷裡,低眸出聲威脅道:“茜兒你再胡鬧,信不信我在這裡親你。”

客人是走光了,可是還有家丁在呢,這丫頭就不能給她這個相公留點面子嗎,看他一會怎麼懲罰她。

“你,你敢!”鳳雲茜立即圓眸怒睜,小臉變的緋紅。

她雖然神經大條了些,但有些事情還是懂的,況且她現在已經不是往日的少女了,這些必要的害羞還是懂的。

胡流銀見她小臉緋紅,嬌羞迷人,真的好想趴上去親一口,可是這裡還有別人存在,還是先忍上一會。

隨即衝着懷裡的人兒,邪邪一笑,“進了屋裡,你就知道敢不敢了。”

“你……”鳳雲茜氣的只想把那張狐狸臉給撕爛了,省得他出去沾花惹草。

看到這裡的下人已經走了,胡流銀眼眸微微一閃,低頭在她的櫻脣上吧唧親了一口。

不在看懷裡已經氣得冒煙的人兒,呵呵一笑,抱着鳳雲茜快步朝着新房走去。

走進新房,直接把鳳雲茜給扔到牀|上,隨即便壓了上去。

“起來,胡流銀你給我起來。”鳳雲茜推擠着他,大叫着,“臭狐狸,你不是要給我解釋嗎,你的解釋呢。”

這男人不是要給她解釋嗎,怎麼解釋到牀|上去了,鳳雲茜費解。

“好吧,我這就給你解釋。”本想先親熱一下,誰知道這丫頭反抗的太過於激烈了,也不好勉強她。

身子微微往這旁邊挪了些,但還是沒有起來,半壓在她身上,單手微微撐着自己的身子,讓自己身體的重量不至於全壓在她身上。

胡流銀雙眸緊鎖着鳳雲茜,眼眸中含着情誼,很鄭重地說道:“茜兒,除了你,我根本就沒有別的女人,在心裡也是隻有你一人。”

鳳雲茜對他說的深情的話語,嗤之以鼻,“切!你把我當傻子啊,你以前那些風流事蹟可是數都數不過來,紅顏知己多的如過江之鯽,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去,滾開了。”

說着,擡手推了推身上的人,但是根本推不動,如果他自己不願意起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

於是,鳳雲茜把小臉氣得鼓鼓的,雙眸怒視着上面的人。

胡流銀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眼眸中流動着光彩,朗聲笑道:“喲,我的茜兒什麼時候會用成語了,不簡單呀,成文人雅士了。”

“我本來就懂很多成語。”聽他誇她,鳳雲茜立即驕傲地把小尾巴給豎了起來,又想到剛剛的事還沒有解決,臉上的得意瞬間沉了下來,“別胡扯,快說那些被害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以前的女人乾的?!”

胡流銀只覺得鬱悶至極,這丫頭平時很好哄的這次怎麼和他較上勁了。

不過,他可是捨不得她生氣,只好給她慢慢解釋:“茜兒,我承認以前我的確風流有過不少的女人,但是自從有了你之後,就沒再找過其他人,那些人也不會是她們殺的。”

他以前的女人都處理的妥妥當當的,沒有一個人再和他繼續糾纏下去。

況且他找的女人一般都是青樓女子,只要給錢就行,那裡還會跑到他家裡來殺人呢,更何況那些女人也沒這個本事。

“你怎麼那麼確定不是她們殺的,沒想到你對她們還蠻瞭解的哦。”鳳雲茜連挖帶諷的說着某隻狐狸,字裡行間中透着濃濃的醋意。

胡流銀心中一喜,把她的小臉扳向自己,嘻嘻一笑,“茜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抱歉,我只會喝醋。”鳳雲茜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糾纏着剛剛的問題,“快說呀,你爲什麼會這麼的瞭解她們?”

今天這丫頭怎麼這麼不好對付,現在胡流銀心裡苦逼的要命。

她肯定是跟着水靈音學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以後還是讓她少和水靈音來往纔是。

胡流銀眼眸一閃,心裡便來了主意。

還是用用苦情戲來騙取這個傻丫頭的同情吧,這招百試百靈。

於是,某隻狐狸低頭趴在她的肩窩裡,順帶着討點便宜佔佔。

“茜兒,你怎麼能這樣懷疑你相公呢,難道你不愛我了嗎,我好難受哦,茜兒。”

說的話就好像是受到什麼極大的傷害一樣,可是抱着鳳雲茜的雙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還時不時的在她的白希的脖子上親上一口。

像是在尋找安慰,實則是在佔着某個傻丫頭的便宜。

見他這樣,立即激起了鳳雲茜的同情,頓時母性的情懷大發。

伸出雙臂環繞着他的頭,輕輕地揉摸着他的頭髮,臉上滿是心疼,“好吧,這次就相信你,不過,以後不許和那些女人來往。”

她每次都見不得他傷心,這次也只是她自己瞎想的,並不是事實。

說實話打心眼裡,她是不相信他的話,經過上次避孕藥事件,她是更加不相信他的鬼話。

看他的表情這次不會是在騙她了,她應該相信自己的相公不是嗎。

聽到她終於不再糾結這件事,胡流銀立即擡起腦袋,擡起手,很正經地說道:“好,我發誓,以後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人,不然就讓我五雷……嗚……”

還沒說完,他的嘴便被鳳雲茜狠狠的堵上了。

同時還伴着啪的一聲響,可見鳳雲茜用的力有多大。

不過不是用嘴堵上的,而是用手直接蓋上去的。

胡流銀的嘴巴都被她這一巴掌給打麻了,忍不住抽氣了一下。

這丫頭都不會學別的女人溫柔點,輕輕地用手指頭來堵嗎,再溫柔點用她的雙脣來堵這不是更好嗎,怎麼就給了他一巴掌呢。

胡流銀抿了一下發痛的雙脣,在心裡爲自己默哀了一下。

“你不許胡說,如果以後在路上不小心碰到別的女人了,難道就讓你遭到五雷轟頂啊,還有以後我有個女兒你就不抱她了嗎。”鳳雲茜撇嘴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胡流銀拿起她的小手親了一下,嬉皮笑臉地說道:“就知道茜兒捨不得爲夫遭雷劈,茜兒是這個世上最愛爲夫的人了,爲夫愛死你了。”

“那是自然的,你肯定不能死,你死了,我找誰生孩子呀。”鳳雲茜撅着小嘴說道。

胡流銀頓時有種淚奔的衝動,對她的無語極了。

難道他這個丈夫只是用來生孩子用的嗎,臭丫頭腦子裡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真想拿個斧子直接劈開看看,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劈她比劈自己還要難以接受。

不過,她還是愛着自己的,這一點他是不會懷疑的。

這時,鳳雲茜雙眸微微轉動了一下,摟着他的脖子說道:“胡流銀,這件事我可以不計較,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鬧着這麼久了,怎麼也要向他要點好處纔是。

“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只要是爲夫能辦到的,絕對會幫你做。”胡流銀輕輕地揉着她的頭,寵溺地說道。

“你要答應我,在一個月裡讓我懷上孩子。”鳳雲茜笑的跟只狐狸一樣,還以爲自己得了多大的便宜一樣。

胡流銀一聽,心裡樂開花了,頓時眉開眼笑,“好,讓茜兒懷上孩子是爲夫最大的心願,有爲夫在保準你在一個月內懷上孩子。”

傻丫頭還是傻丫頭,即便經常和那個狡猾的小水水在一起,還是聰明不起來。

這纔是他喜歡的傻丫頭呢。

“真的,我說的可是一個月內哦,不許讓我喝藥。”鳳雲茜立即又加上了些條件,當然這些條件對於胡流銀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胡流銀臉上帶着誘騙小孩子的笑容,“沒問題,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還喝那些藥做什麼,爲了能夠早日讓你懷上孩子,我們就不要再多說廢話了。”

還沒等鳳雲茜反應過來,胡流銀低頭便含住一直讓他心癢癢的朱脣,伸手一彈,牀帳便落了下來,擋住了裡面的曖昧。

接着,衣服開始一件一件的往外飛,開始造人行動……

“快去給本座弄十顆心過來。”天師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身子很是不穩,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來回晃盪着快速進去大殿裡。

對着一邊站着的黑衣人,急促地吩咐道,手面上的青筋來回亂跳着,無不昭示着他又走火入魔了。

那名黑衣人行禮,然後,立即轉身快速出去了。

天師走到大殿中央的墊子上,盤腿坐了下來,開始努力地壓制着體內的異動。

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着,就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身上的肌肉往上來回揪着,把外面的衣服都給頂了起來。

就像他的衣服裡有個什麼東西一樣,在裡面竄來竄去。

這次體內出現的異樣和平時有些不同,不似平時那樣的寒冷,丹田內竟然有一道暖流時不時的滑過。

原先冰涼的雙手竟然也有了溫度,這是他自從練了這種武功之後,就沒有過的。

以前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是用內力把整個身子便熱起來,現在他什麼也沒做,竟然開始有了溫熱的感覺。

這一切的事情太不尋常了,是不是昭示着他的神功即將練成,心裡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但又一想,這也有可能是他生命中最後的迴光返照。

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他不可以掉以輕心,一定要把這次的阻障突破。

少頃,那名黑衣人提着一個水晶盒子,裡面裝滿了血淋淋的心臟,一看就知道是剛從人體內取出來的。

裡面有的還時不時的跳動一下,證明它的主人剛剛還是活着的。

把那個盒子放在天師的旁邊,朝着他行了一禮,便轉身出去了。

天師伸出不斷跳動的手從裡面拿出一顆淌着血的心臟,閉上雙眸開始練他的神功。

一個個帶着血的紅心在他的手上化爲灰燼。

在運化最後一顆心時,天師的頭頂竟然開始冒起了濃濃的黑煙,就像是被燃着的塑料一樣,濃煙升起。

片刻之後,整個大殿被黑煙籠罩住,除了黑煙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時,外面的人發現裡面冒出濃濃黑煙來,還以爲裡面着火了,慌忙跑了進去。

“教主,你在那裡?”黑衣人衝着黑煙喊道,這裡到處都是濃煙,什麼都看不清。

停頓了一下,得不到迴應,黑衣人又喊了一聲,“教主,你怎樣了?”

“滾出去!”聲音中透着些顫抖,卻陰冷的可怕。

那名黑衣人身子一抖,慌忙走了出去。

半晌之後,天師的頭頂不在冒煙,身上肌肉的跳動也漸漸減弱,最後停止跳動,手也不再抖動。

不過,天師還是沒有動彈,一直的閉着雙眸打坐,一切都開始靜止了。

又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大殿裡傳出來天師瘋狂的大笑聲,震得人耳朵生痛,又難聽的想要嘔吐。

外面站着的黑衣人都面朝着前面,但眼珠子卻側着朝裡面看。

他們的教主是不是瘋了,心裡也跟着慌了起來,如果他們的教主出事了,那誰來給他們蝕骨毒的解藥。

如果沒有解藥,一個月之後,他們將會全身腐爛發臭而死,死的樣子及其的恐怖。

現在每個人都在祈禱着天師千萬不要瘋了。

“哈哈……,本座的神功終於練成了,哈哈……”接連不斷的大笑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他的笑聲讓外面的人都心裡緊張不已,深怕他們的教主會因爲神功練不成,而得了失心瘋。

這時,一道黑影從裡面飛了出來,同時還伴隨着大笑之聲。

“哈哈哈……”

天師飛出大殿以後,又笑了一陣。

然後,收起笑聲,轉身看着站在一邊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你們去把裡面收拾一下,本座回來之後,不許裡面殘留一點菸味。”

說完,轉身朝着外面飛走了。

聽他的聲音還是正常人,不像是瘋子說的話。

頓時黑衣人們揪起的心也跟着回落了,忍不住把手伸進面具裡擦了把汗。

這是不是昭示着教主的神功已經練成,那麼他們很快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可以生活在大衆裡面了,而且肯定是風光無限。

剛剛還擔心自己的生命不保的黑衣人們,這時都開始遐想起他們的未來,都眉開眼笑起來,擡腿走進殿裡做事去了。

懸崖之上,一個一身黑衣,頭戴着大鐵殼子,周身散發着陰冷的氣息,就好像是來自十八層地獄裡的羅剎,只要一眼就讓人害怕。

另一個白衣飄飄,淡漠的絕世容顏暴|露在天與地之間。

漆黑的長髮隨風飄揚,說不出的俊逸灑脫,脣角微微上揚,讓本來絕美的容顏更加傾世,猶如天上的天神一般。

一個猶如魔鬼,一個猶如天神,兩人站在一起就好像生來就是對立的,水火不容。

“哈哈……,本座的神功已經練成,鳳雲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天師破鑼般的聲音從大鐵殼子裡傳了出來,聲音中充滿惡毒。

鳳雲昊波光般的眼眸微微流轉,涼涼地說道:“誰生誰死還不知道呢,在本王看來,倒是你這個鐵面殭屍的死期到了。”

他說的風輕雲淡,就好像是在聊天一樣的淡然,卻有氣死人的趨勢。

天師聽到‘鐵面殭屍’這四個字,頓時周身陰冷的氣息又增加了幾分,怒聲大叫:“鳳雲昊警告你,本座是天師,不是鐵面殭屍,聽清楚了沒有。”

從他的表現也能看出他是有多麼的討厭這四個字,討厭到想要毀天滅地地步。

“在本王和阿音眼裡,你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殭屍。”鳳雲昊繼續平淡地激怒着天師。

“啊——,我不是殭屍,我不是殭屍,說我是殭屍的人全都去死。”天師已經接近於瘋狂,大聲地亂吼了起來。

雙手開始在身前打着圓圈,瞬間出現一個很大的黑色球體,朝着前面一推。

那個大黑球瞬間變成無數的黑水滴朝着鳳雲昊鋪天蓋地的射了過來。

那些黑水就像是一個大鍋蓋一樣,把鳳雲昊整個人給罩了進去。

鳳雲昊慌忙抽出佩劍去擋,但爲時晚矣。

“啊——”接着一聲慘叫。

剛剛還是白衣飄飄俊逸瀟灑的鳳雲昊,瞬間變爲一灘黑水,溶進籠罩着他的黑水裡,接着滲進土裡,只留下一片的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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