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雲霄峰

決鬥雲霄峰

這天耿少新辦完事正要回家,在路上,無意間從兩名黑衣人身邊走過。

從這兩人的明顯的裝扮上,他一眼便認出來這兩人是天陰教裡的人,也就多看了兩眼。

正巧聽到他們議論的事情,側耳也微微注意了一下。

其中一名高個子的黑衣人開口說道:“教主的神功終於練成了,明日的決鬥夜玥肯定會死在教主手中。”

“嗯,教主神功蓋世,世間不會有人能打敗他的,夜玥小子更是沒法和教主比。”另一名黑衣人隨聲附和道,聲音中透着自豪感,還有對夜玥的不屑。

瞭解的人自是知道他說的是天師,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他練成蓋世神功呢,那口氣別提有多麼的驕傲了。

高個子黑衣人洋洋一笑,“夜玥死後,夜閻門就是我們天陰教的了,等到那時看還有誰幹和我們天陰教作對。”

“那是,用不了多久整個天下都是我們的天陰教的了,到時候要什麼有什麼。”稍低的黑衣人也是得意地笑着說道。

“嗯,那種神仙的日子不會遠了,榮華富貴那是到手可得。”高個子黑衣人點點頭,又擡手指着前面不遠處的酒樓說道,“現在已經中午,我們到那家酒樓裡吃頓飯去。”

“好,走,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像正常人一樣進酒樓了。”另外一名黑衣人拍着高個子黑衣人,略帶着點興奮說道。

他們以前想要上街,都是把有天陰教標誌的東西全部取掉,這纔敢單獨出現在大衆的面前。

而現在他們穿着天陰教裡特有的裝扮,再到街上,也沒有那個人敢對他們下手。

高個子黑衣人也是有些感慨地說道:“是呀,以前我只要上街,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就會追殺我們,現在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和天陰教作對。”

兩人邊說着邊朝着那家酒樓走去。

耿少新擰眉看着走遠的黑衣人,臉上露出不解。

夜玥的武功幾乎是無人能敵,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打敗過他的。

這兩個人怎麼會說天師要殺夜玥呢,他有這個本事嗎,還有天師練的蓋世神功是什麼,心裡有太多的疑問。

難道這羣惡徒又做出什麼邪惡的東西,來禍害人間的,又或者是來專門殺夜玥用的東西?

天陰教和夜閻門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近幾個月來,多次出現夜閻門和天陰教這兩大門派的人相互廝殺。

這次又聽到天師要殺夜玥的消息,難道天師和夜玥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制他於死地不可,這也是讓他費解的地方。

天陰教是邪|教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夜閻門可不是什麼邪|教,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只是不願歸順正派武林而已。

一開始還以爲夜玥是位脾性古怪之人,但自從知道他是鳳雲昊之後,便知道他爲什麼不願意歸順武林正道。

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怎麼可能會歸順江湖人士呢,即便是讓他做盟主,恐怕他也不屑。

一向都是武林正派和天陰教作對,什麼時候夜玥也開始和天陰教作對了?

聽這兩個黑衣人所說,這次天師和夜玥之間將會有一場惡戰,不知道誰能成爲最終的勝利者。

他是十分希望夜玥能贏的,天師作惡多端自然是希望這次他能夠死在夜玥的手上,這樣也是爲人間除了一個大禍害。

希望夜玥能贏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阿音,如果夜玥死了,阿音肯定會非常難過,恐怕還會追隨夜玥而去。

這種事情他可不希望發生,他不願意看到阿音有一點的不高興,更何況是殉情呢。

也不知道夜玥能不能打敗天師練出來的什麼蓋世神功。

這個天師製出來的東西邪惡無比,恐怕他練的什麼蓋世神功也不會是什麼正派武功。

他們製造出來的鐵人有多麼的可怕,他還是知道的。

造出來的鐵人厲害的很,根本就是一羣打不死的怪東西。

天陰教抓壯丁製造鐵人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這些鐵人已經被放出去很多次來爲天陰教做事。

他也曾經碰到過一次,那天他無意中看到天陰教的人在抓壯丁,看着不忍,出手想要救出那些被抓的壯丁。

他的武功雖不弱,可是黑衣人太多了,最後被打成重傷,如果不是夜玥和阿音他們兩人及時出現,恐怕他現在也被製成鐵人了。

不管是因爲以前和天陰教的過節,還是因爲阿音的關係,他一定要弄明白天師想要做什麼。

於是,擡腳跟着那兩名黑衣人去了。

這兩名黑衣人剛走進酒樓裡,立即引起衆人的注意。

黑衣再加上鐵質面具可是天陰教特有的標誌,沒有幾個人會扮成天陰教裡面的人的。

衆人嘩啦幾乎是一大半全部站了起來,神色慌亂不堪,見他們就像見到惡魔一樣,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外快步走去。

頓時,剩下的人寥寥無幾,剩下的這些人只是自顧吃着飯菜,也不敢看向這兩個人。

留下來的人,是因爲他們會武功,能夠看出來他們可以打敗這兩個人,所以纔沒有走。

但是他們也不會傻到和天陰教明目張膽的作對,那純粹是找死。

若是以前早就拿起兵器砍了這兩個惡人,可是現在不同了,天陰教的實力越來越強大,還有那些打不死的人,更是讓人心裡恐懼。

還沒有人傻到明目張膽地和天陰教作對,他們自是不傻,也不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來。

那些人只是自顧的吃着,相信只有兩個黑衣人,也不會冒然朝着他們出手,心下也是放寬了心。

這兩名黑衣人走到一張桌子旁邊坐下,大聲喊道:“小二,過來!”

半晌,沒有人敢過去。

那幾名店小二都戰戰兢兢地躲在後門不敢出來。

見沒有人來,高個子黑衣人拍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怒道:“不想死的,滾出來!”

被他這一咋呼,這纔有個店小二渾身顫抖着,慢慢朝着他們兩個走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不,不知大爺要吃點什麼?”

這個店小二雙手緊緊地捏着衣襟,眼中充滿害怕之意,顫顫巍巍的,就像要暈倒一樣。

那位高個子黑衣人橫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去給大爺弄些好酒好菜,若不是大爺現在肚子餓,就衝你們這樣的態度,大爺我早就把你們統統抓回去製成鐵人。”

“是,是,是小人這,這就去。”那名店小二頓時額頭上的冷汗流進了脖子裡,就連擦汗這樣動作也不敢,連聲答道。

慌忙朝着後廚跑去,由於太過於緊張了,差點被跌倒在地。

那些所謂的武林好漢們,就像是沒有看到這種事一樣,自顧着吃飯,早把除魔衛道這種事丟到那個犄角旮旯裡去了。

“哈哈……看他那慫樣,就像是一隻老鼠一樣。”另外一名稍低一些的黑衣人大聲嘲笑着那名店小二。

別人見了他們如見閻王一樣,這種被人怕被人尊敬的感覺十分的好,這兩名黑衣人對店小二的表現也十分的滿意。

剛進來的耿少新正好看到這一幕,如果不是因爲想要從他們口中探出一些事情來,早上去把這兩個囂張的人給滅了。

耿少新微微緊了緊拳頭,找了一張距那兩名黑衣人比較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又叫了幾個小菜和一壺酒,坐在那裡邊吃着邊聽着這兩個人的對話。

沒一會,店小二便給這兩名黑衣人上了滿滿一桌子好菜,又拿來一罐子好酒。

那兩名黑衣人開始吃喝起來,時不時的爆出幾聲哈哈大笑,別提有多痛快了。

就好像是從來沒有這麼在酒樓裡吃過飯菜的鄉巴佬一樣。

他們還時不時的聊着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什麼誰誰被教主提升了,什麼誰誰被賞了,還有關於去青樓找女人,神馬的一些無聊之事。

突然,高個子黑衣人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神秘一笑:“阿二,你聽過沒有夜玥有位懷孕的女人,現在孩子肯定是早就生出來了,那女人竟然能吸引到夜玥,肯定有過人之處。”

“那是自然,不用說長的肯定是賽如仙女,能夠得到夜玥的青睞,想必牀|上的功夫也是一流,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福氣,嘿嘿……”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說完之後,又淫淫一笑。

“那肯定是必須的。”高個子黑衣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yin笑道,“等到滅了夜玥和夜閻門之後,我們就向教主把那名女子討要過來,夜玥的女人嚐起來肯定夠味道。”

說完,兩人相視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來,那樣子就好像他們現在已經得到他們想要的。

耿少新捏着酒杯的手驟然一緊,凌厲的眸子微微朝着這兩名黑衣人看去。

他們口中夜玥的女人不用說肯定是阿音,他們竟然用這種yin穢的語言來侮辱阿音,真的恨不得撲上去殺了他們。

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似是感覺到他的目光,立即回過頭,衝着耿少新吼道:“龜兒子,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雙眼。”

耿少新的怒火瞬間竄了上來,捏着酒杯的手都已經青筋暴露,真的很想一劍砍了這兩個邪惡之徒,但又想到他還要從這兩人口中探出些秘密,於是便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半晌,這兩名黑衣人酒囊飯足之後,也沒有給錢,站起來,像兩個裝大爺的孫子一樣,大搖大擺地走了。

耿少新立即掏出一錠銀子扔到桌子上,悄悄在後面跟着這兩人。

這兩名黑衣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並沒有發現他們被跟蹤了。

跟着他們來到野外,耿少新朝着他們射出兩枚飛鏢,那兩人沒有防備,被飛鏢打了個正着。

噗通一聲,兩人渾身一軟,雙雙倒地不起。

耿少新和聞馨兒學習煉毒也有幾年的時間了,弄些迷|藥什麼的自是不在話下。

見他們兩個倒在地上,耿少新立即現出身來。

拔出長劍,指着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快點把天師和夜門主之間的事說出來,不然今日是你們的死期。”

順便又在心裡加上一句,即便是說了照樣是死,敢侮辱阿音,他們今天必死無疑。

那兩名黑衣人見被制服住,還是一副囂張螃蟹樣,高個子黑衣人哼聲說道:“你最好把我們放了,敢挑釁天陰教裡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耿少新微微一挑眉,涼涼地說道:“是嗎,今日我倒是死不了,你可是活不成了。”

說着,手中長劍用力一揮,剛剛還很囂張的黑衣人瞬間人頭分家了,鮮血濺了旁邊黑衣人一身。

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頓時睜大了雙眸,愣愣地盯着只剩下身子的同伴。

“快說!不然你的下場和他的一樣。”耿少新又把劍指着活着的黑衣人,冷聲說道。

見他真敢殺他們天陰教裡的人,這人也開始害怕了,說出的話開始結巴起來,“你,你要讓我,我說什麼。”

“把天師和夜門主對決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如果敢撒謊,我立刻要了你的狗命。”耿少新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單刀直入。

那名黑衣人低眸想了想,然後,擡頭疑惑地問道:“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放了我?”

這些事情不是教中的秘密,說了也不會死,教主應該不會生氣,爲了保命還是說了吧。

“你如果不說,現在就是你的死期,快說!”耿少新沒有答覆他的要求,冷冷地恐嚇他。

見劍已經劃破他的皮肉,黑衣人頓時害怕了,慌忙說道:“好,我,我說,明日上午教主會在雲霄峰和夜玥決鬥,好了我都已經說了,大俠你快放了我吧。”

耿少新微微半眯了下雙眸,手中長劍並沒有離開那人的脖子,繼續冷聲問道:“天師他練的是什麼神功?”

“這個……”那名黑衣人微微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

“別磨蹭,快說!”耿少新又劃破他的皮肉,冷聲催促道。

黑衣人脖子一痛,身子開始抖動起來,慌忙說道:“好,我說,教主他練的是屍心功,我們教主已經練成了……”

這人還沒說完,便被耿少新一劍把頭給砍了下來,臨死的時候雙眸中還有疑問。

可能是想問一下,爲什麼要殺他。

屍心功?這種武功他曾經聽大哥提起過,是一種邪功,如果練成之後,幾乎無人躲得過去。

天師竟然練成這種武功,那明天的決鬥夜玥肯定是凶多吉少,他死了阿音怎麼辦。

耿少新頓時開始着急起來,可是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

不管了,明天也到雲霄峰看看去,沒準自己還能幫到夜玥的忙。

第二天鳳雲昊早早起牀,看着正在熟睡的人兒,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伸手摸着她的小臉,微微嘆道:“過了今天以後,你就不用天天到石洞去瞎忙了,臭丫頭就可以在家裡多陪陪我們爺仨。”

臭丫頭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地過着,雖然她嘴上不說,可是從她的神情上也能看出來,她是害怕她的夢變成真的。

這也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最無奈之處,無論他怎麼和她解釋,他不會有事,也難打消這丫頭的擔憂之心。

除掉天師之後,臭丫頭也不會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而且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肯定會高大起來。

每天看着她擔心的眼神,心裡十分的不爽,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可是他還是希望從她眼中看到崇拜的眼神,那樣纔有自豪感。

鳳雲昊又站在牀邊,微微凝視了她一會,低頭又在她的雙脣上親了親,替她拉好被子,轉身走了。

在雲霄峰的懸崖旁邊站着兩人,一人身穿黑衣頭上戴着一個大鐵殼子,另一人一身紫衣臉上戴着一張白玉面具。

崖上的烈風吹動着他們的衣襬,夜玥一頭墨發隨風飄揚。

“夜玥,沒想到你今日竟敢來赴約,你不知道本座的神功已經練成。”天師破鑼般的聲音首先響起,隨着風飄揚到很遠的地方。

夜玥低着頭,像以往一樣漫不經心地把玩着食指上的玉扳指,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你練成魔功之後與本座何干。”

聽了他說的話,天師雙手驟然一緊。

何干?真懷疑這個夜玥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他就不信他不知道這種武功的厲害之處。

在知道他練成神功之後,竟然還能這麼的悠然自得,完全沒有把自己的魔功放在眼裡。

難道他有什麼武功能破的了自己的神功,和他也有過幾次的交手,並沒有見他用過其他古怪的武功,還是他故意隱藏實力。

頓時天師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雙眸緊緊地盯着那位散漫的夜門主,心裡疑惑不解。

“你難道就不怕死?”天師擰眉問了一句,他實在是不相信夜玥能有什麼武功可以抵得了他的屍心功。

夜玥微微揚起他的頭顱,輕描淡寫地說道:“怕死?世人沒有不怕死的,本座當然也不例外,只是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本座嗎。”

他的聲音淡淡的,話語中充滿着不屑和傲然。

天師頓時被他說的話給噎住了,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幾分。

夜玥慢悠悠地抽出身上的笛子,在手中來回轉着,又繼續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天師,你沒想到你用無數人的心換來的什麼絕世神功,到了本座面前卻是不值得一提,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對於屍心功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破掉,他這樣說只不過是想給天師增加些戒備,讓他不敢冒然使用屍心。

只要他心存顧慮,那麼到時候出手肯定會慢上幾分,正好給他跳崖的機會。

只要天師能發出一次功力,那麼他自己也會神氣大傷,到時候擒了他自是不在話下。

“你,你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好讓本座不用神功是不是。”天師這時也不再自信了。

他現在懷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用神功呢,還是逃走呢。

聽了他的話,夜玥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聽到什麼可笑之事。

少頃,收住笑聲,輕飄飄地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本座會怕你的神功不成?”

天師被問的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這人是怎麼問話的。

如果他知道他到底怕不怕,那就好了,也不用在這裡繼續也他糾結下去。

要麼是直接給他一掌,讓他化成血水,要麼就是逃命,回去再研究一下怎麼對付這人。

無奈他也不知道夜玥會不會怕他的神功,不過,從他的表現上看,夜玥是不會怕屍心功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的淡然。

“夜玥,你就乖乖地受死,到時候本座會給你留個全屍,也省得你化作一灘血水。”天師想在氣勢上壓倒他,讓他知道害怕,但這是不可能的。

無奈夜玥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諷刺地說道:“想要本座化作一灘血水,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難道真的不怕屍心功?”天師還是疑惑地問了一句。

“呵呵,本座說了這麼多你難道沒聽到嗎。”夜玥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把笛子握住手中,做出要打架的架勢,冷聲說道:“天師本座沒有那個閒工夫和你在這裡聊天,快點動手。”

他還想回家去抱着他的阿音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人怎麼這麼的婆婆媽媽起來。

“好,那就讓你嚐嚐本座神功的厲害。”天師首先出手,朝着夜玥便是一掌。

但他並沒有用屍心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冒然用傷人又傷己的武功的。

夜玥輕飄飄地飛身向上,躲過了這一擊,順手又朝着天師還了一掌。

天師慌忙朝着一邊躲去,這一掌也沒有傷到天師一根的毫毛。

其實天師和夜玥的武功差不了多少,差不多少還是有差別的,高手過招只要差一點就有可能會死在對手手裡。

又加上夜玥比較狡猾,招式變化多端,天師自是有些招架不住。

兩人就這樣在一起開始打鬥了起來。

耿少新一大早也朝着雲霄峰走去,雖然他的武功和夜玥還有天師的武功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但在武林中也算是高手一個,沒準還是能幫到夜玥的忙的。

當耿少新走到雲霄峰最高之處時,看到夜玥和天師正斗的你死我活。

慌忙提着劍,衝了過去,朝着天師打了起來。

夜玥見他過來幫忙,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是生氣,衝着耿少新怒道:“誰讓你幫忙了,快點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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