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涵也是從犯啊,爲什麼顧一涵不用被處罰,他就要呢?
呵呵!
帝景珩站在皇甫沄騫的身後,冷笑了兩聲,嚇得皇甫沄騫一哆嗦,差點跳起來,“阿珩,你幹嘛笑的這麼陰冷。”
“我都還沒被原諒,你想被原諒?”帝景珩對着皇甫沄騫,眯着眼笑,“兄弟有難同當。”
“夫人。”大胖端着蕭七七吩咐的東西,送了過來。
蕭七七輕嗯了一聲,拿過東西,先給顧一涵清洗了傷口,消了毒,灑了止痛粉上去,然後拿着針線,一點點的給他縫傷口。
皇甫沄騫本來還想嚎的,但看到蕭七七的動作,不由得湊上臉去,認真的看着,“小嫂子,你這是做什麼?”
“縫線,傷口比較不會崩開。”蕭七七很小心的縫着,餘光看了一眼顧一涵,雖然有止痛粉,但畢竟不是麻藥,還是會痛,可顧一涵除了眼角掛着淚珠,倒是沒吭一聲。
“傷口還能這樣處理啊。”皇甫沄騫在一旁很認真的看着,順便學着,他就沒有遇到這樣處理傷口的方式。
因爲是感興趣的,再嘮叨的皇甫沄騫,也閉上嘴,沒在說話,帝景珩也只在一旁看着,他知道娘子給人治病的時候,是不喜歡有人打擾的。
“七七不會拿針啊。”蕭飛揚看着蕭七七嫺熟的拿針姿勢,以及縫傷口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呢喃着。
蕭俊笑而不語,他們是沒看到七七給趙香蘭剖肚子的時候,那個樣子更加的熟練,就好像演練過很多次一樣。
但不管怎樣,他爲有這樣的女兒,感到驕傲。
傷口足足有十幾釐米長,兩三釐米的深度,真的是連骨頭都看得見,蕭七七縫了快半個時辰,才縫好,不僅她滿汗淋漓,顧一涵渾身更像是浸泡在水裡一樣。
“這要是再進一分,就砍到脊髓骨了。”蕭七七順手拿過在眼前的帕子,擦着額頭上的汗。
這砍到脊髓骨,重則死,輕者殘,顧一涵的命也是夠大。
“可惜了我的大鐵勺。”顧一涵想到那一把打好沒多久的鐵勺,再一次斷了,很是惆悵。
“顧流氓背上的鐵勺擋住了,鐵勺斷了,他也受傷了。”白蘭見蕭七七疑惑,連忙解釋着。
蕭七七撇嘴,“真的是視鐵勺如命啊。”
這鐵勺沒了,可以再鍛造一把,可這命要是沒了,只能下輩子再來了。
皇甫沄騫湊上前去看顧一涵背上的傷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最後嘖嘖稱奇,特別的佩服,“小嫂子,你太厲害了,要是我師父在,估計他都想稱你一聲師父。”
竟然有這種處理傷口的方式,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蕭七七吩咐着白蘭給顧一涵清一下身子,然後看向帝景珩,“到你了,但我不會對你下藥的。”
帝景珩身上的傷,在馬車,她只是簡單的止血一下,還沒縫傷口。
“娘子,如果是壯陽藥,爲夫樂意之至的。”帝景珩厚着臉皮上前,正經的哄不好娘子,那就流氓無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