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看着帝景珩那張無賴臉,真是氣的恨不得一針扎死他算了,這個時候還在調戲她。
“爲夫的傷,還是我們回房兩個人的時候再弄吧。”帝景珩拉着蕭七七的小手,勾脣邪笑着,“爲夫的身體,娘子一個人看就好。”
別人就不要看了,而且他現在很想抱抱娘子,親親孃子。
蕭七七無語的撇嘴,但看他的樣子,如果不回房,便不讓她重新弄的樣子,只得無奈的點頭,“好吧,不過我得先給我哥他們也弄一下。”
“沄騫的就算了,他能自己弄。”帝景珩瞥了一眼皇甫沄騫的跛腳,“你老說他美,爲夫吃醋,而且要是你看了他的腳,他要以身相許怎麼辦。”
沄騫可是大有一種,他的腳不是任何人都能看的,看了就要嫁他的感覺。
“小顧顧,你以後做菜都省了好多醋。”皇甫沄騫說着,誇張的擡手在鼻前掃了掃,一副酸死他的樣子。
“他都酸的跟醃菜似的了。”蕭七七也笑着調侃帝景珩。
帝景珩勾脣淺笑的看着蕭七七,眼裡竟是情意,好似看不夠一樣,看着她給他們把脈,看着她在一旁配藥,看着她拿着繡花針和絲線,給他們縫傷口……
不管怎麼樣,每個樣子的她,在他眼裡,都是那樣的嬌俏迷人,好似這天下間的人和物,除了她,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入他的眼了。
原本回到王府的時候,是正午,等到把蕭飛揚他們的傷都給弄好送走他們的時候,已是太陽西落時分。
瑞鬆苑*
蕭七七讓大胖送了熱水來,還有白酒之類縫上口的物品,用熱水,先給他的上身擦洗了一遍,看着那無數的傷口,她的心,就莫名的揪疼着。
“如果昨晚你沒有……”
蕭七七的話還沒說完,帝景珩就打斷了她的話,笑看着她,“娘子,三四百名死士,爲夫就算是鐵打的,也得受傷,帝秋來的很及時。”
娘子在因爲昨晚給他下軟骨香的事內疚,但這真的不怪她,畢竟誰能知道,死士那麼湊巧的來刺殺他。
蕭七七斂眸,看着那血淋淋的傷口,左右十公分長,深兩公分,看的是觸目心驚,心疼的很,但嘴上也只是輕哦了一聲,然後用白酒給他的傷口消毒。
“娘子,錯的是爲夫,該道歉的,該內疚的是爲夫。”帝景珩睜着熠熠生輝的桃花眸看着蕭七七,“是爲夫騙了你,惹了你生氣,是爲夫的錯。”
蕭七七皺眉,低着頭認真的給他處理傷口。
“娘子。“見蕭七七不跟他說話,帝景珩有些着急,又有些委屈哀怨的喊着,然後還像撒嬌一樣,扯了扯她的袖子。
看着帝景珩如此孩子氣的一面,蕭七七不由得撇嘴,“等傷口處理好了,再說成嗎?”
她在給他弄傷口,他這樣動,她不小心會弄疼他的。
“就知道娘子心疼爲夫。”帝景珩鬆了手,然後一雙含情的桃花眸,直勾勾的看着蕭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