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珩看着正德帝驚愕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不由得勾脣,“我身邊那揹着大鐵勺少年,就是天下第一殺手,他是我們幾個救的,養大的。”
呃!
正德帝被帝景珩的話給驚的說不出話來。
賽神醫,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天下第一殺手,這些都跟帝景珩有關係,而且從他的話說起,他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那你是……”正德帝隱約的猜到了帝景珩的身份,可到底卻是不願相信的,這怎麼可能呢。
帝景珩輕笑,擡手比了個戴面具的姿勢,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絕煞!”
噗!
帝景珩的話剛落下,正德帝就忍不住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帝景珩,你竟然裝傻!”
說到此,正德帝突然想起陳喜跟他說過,帝景珩是裝傻的,只不過那時他一心想着蕭七七的第一個男人找到了,可以打擊到帝景珩,而忽略到了這句話。
“當年你謀劃刺殺你,實際卻是殺我的刺殺,那時候我年幼,便想出了護你一命,恩大於天,你不敢動我,我好韜光養晦。”帝景珩說着十年前那一場刺殺。
當年救命之恩,是他本可以躲過,卻故意救了正德帝,而且腦子也實實在在的砸在了柱子上。
那次他什麼都料到了,就是沒料到他會真的傻,不敢好在後來他好了。
“帝景珩,你……”正德帝只覺得又是一口老血要噴出來,自以爲算計了別人,不曾想到最後卻是被別人給反設計了。
難道終其一生,他都沒有一次能贏帝景珩嗎?
他不甘,真的不甘,這樣的話,他死都不會瞑目的!
想起他今天見帝景珩的最終目的,正德帝又大笑了起來,“你什麼都掌握在手裡,可有一件事,你一定並不知道,而且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我沒興趣。”帝景珩淡淡的說道,他的好奇心不重。
“你不是父皇親生的。”正德帝被帝景珩那淡淡的態度給激怒了,大聲的說着。
帝景珩輕擡眸,看着正德帝,並未把他的話給聽進去。
“你若不信,大可查查你母妃這個人,天宋國乃至風炎國有多少人知道她,沒有幾個人。”正德帝笑呵呵的看着帝景珩,“誰都有外家,你母妃這麼年輕,而你卻連外家都沒有,你不感到奇怪嗎?就算婉兒是個鄉野女子,那也該有個外家的吧。”
帝景珩輕皺眉頭,擡頭淡淡的看着正德帝,“然後呢?”
“我不會告訴你,你親生父親是誰的。”正德帝說着又瘋狂大笑了起來,他不懂父皇的想法,爲什麼會如此寵愛一個野種,還要把天宋的江山交給一個野種。
所以,他有多恨,有多恨。
帝景珩淡淡的哦了一聲,“你要跟我說的話,就是如此?”
“你不奇怪嗎?不好奇你生父是誰嗎?”正德帝再一次被帝景珩這淡淡的語氣給激怒了。
“你知道?”帝景珩輕挑眉的看着正德帝,輕呵,“你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