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是不會告訴你的,讓你的身世一世成迷,讓你做個野種,你致死都無法認祖歸宗!”正德帝對着帝景珩大吼着。
帝景珩又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我已經有一個父皇了,我無需再多一個。”
什麼生父,他自出生起,認得就是父皇,喊的也就是父皇一個,至於別人?只不過是有一層血緣關係,他爲何要在意。
更何況,正德帝的話,也當不得真。
“帝景珩,你竟這般冷血。”正德帝看着帝景珩始終很淡定,半點沒將此事放在心裡,氣的直吐血。
他自覺活不過今天了,特意叫來帝景珩,說了此事,至少要看着他發狂發癲,可沒有。
蕭七七的第一個男人是他,那些厲害的人,跟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連他不是父皇親生的,也淡定如斯,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爲什麼,爲什麼他始終都怎樣不了帝景珩!
“父皇肯把皇位給我一個外人,可想而知你是多廢物,多入不了父皇的眼,這些不是血緣關係,是你始終太愚蠢,死了也沒聰明一回。”帝景珩輕呵着嘲諷的看着正德帝,說完轉身離去。
他不好奇什麼親生父親,也不會去查,父皇對他的寵愛,就算不是親的,那又如何,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正德帝被帝景珩的話給氣的說不上話來,一雙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最後不知道是不是氣急攻心,狂吐血。
那場景,正德帝瞪大了眼,看着帝景珩離開的背影,狂吐血,像是要索命一般,等到帝景珩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吐了最後一口血,腦袋就耷拉着,斷氣了。
從陰暗的天牢出來,刺眼的陽光突然照射在身上,讓他覺得暖和,刺眼,微眯着眼,擡頭看着刺眼的陽光,想着正德帝的話,鬆開了緊皺的眉頭。
就算正德帝說的話是真的,那一切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什麼生父,現在於他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他可不會想着去尋找。
回到王府,天都黑了下來,蕭七七早已在飯桌上等他,看到他,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
“他跟你說什麼了?”蕭七七問道。
想着正德帝的話,再看看眼前的蕭七七,帝景珩不由得想笑,“想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說着便把正德帝說皇甫沄騫纔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事給說了一遍,可謂是笑死他了。
蕭七七也是聽的撇嘴,這正德帝還真是蠢到家,這心思也真狹隘的很,這種事都能拿來氣阿珩,看來臨死前,也真是沒招了。
帝景珩又把正德帝說他不是先皇親生的事給說了一遍。
“沒那麼狗血吧?”蕭七七打量着帝景珩,總覺得這不應該。
帝景珩輕笑,“臨死無招,編一個讓我心裡有膈應。”所以這話,他並未當真,就算當真了,那又如何,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蕭七七點着頭,然後主動跟他說起了知離來的事,以及他們中間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