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四人沒走多遠，迎面就遇到了楊一凡。
楊一凡領頭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一路上考慮着怎麼和趙山解釋學員損失。沒注意到方凡三個人的消失。
等有問題要問方凡的時候，走近一看才知道三人離開。
楊一凡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冒煙。馬上安排其他老師帶隊，自己回頭去找方凡三人。
鳳凰學院雖然在老頭子的威壓下低頭，他們三個要是以爲鳳凰學院任人蹂躪，那他們陷在鳳凰學院裡，老頭子也辦法說什麼。
楊一凡快馬加鞭還是覺得慢，直接拿出飛劍踏劍飛行。
終於在鳳凰城門口遇到了他們，讓楊一凡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要不是孔繁林守着面子上不好看，楊一凡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
“楊副院長來了。正好我們一起回九龍城。”
孔繁林看楊一凡的臉色難看，知道方凡三人是偷着去報仇，首先開口打破沉默。
楊一凡心情糟糕，點點頭沒說話。領着三人追上大部隊。
在楊一凡和唐明鏡帶隊離開後，王博淵馬上開始了行動。他首先聯繫自己以前佈下暗子，收集信息。
高成雲是王博淵最早佈下的暗子，現在和陳季的地位相當，是秦方遠的左膀右臂。
王博淵對高成雲有救母之恩，早在二十年前，王博淵安排他進入學院，打入了秦方遠一系。
自從高成雲進入學院，這還是王博淵第一次找他，兩人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會面。
“恩人，這麼多年你總算是找我了。是不是要對秦方遠下手了？什麼時候我纔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邊？”
高成雲和王博淵每天見面，每次都裝作不認識，讓高成雲心裡備受煎熬。
“別恩人恩人的掛在嘴上，當初不過是舉手之勞。好了我們說正事，這一次秦方遠，極力要求去那麼多老師，他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一開始談正事，高成雲不再糾結，王博淵恩情上的事情。
“我聽秦方遠提過一嘴，好像他準備實施什麼“屠龍計劃”，這計劃是陳季一手操辦的。我打聽過幾次，只知道是針對你們派系，所有老師的。具體怎麼實施，沒有打聽到具體的方案。”
“也就是說，只有陳季和秦方遠兩個人知道具體的計劃？”
“應該是，還有一個人可能知道，劉霸虎。”
王博淵點點頭，劉霸虎是秦方遠的學生，他知道的可能性很大。
“劉霸虎這個人心機很重，我安排人和他接觸過，沒有什麼實際進展。”
高成雲繼續說道。
“這樣，你繼續潛伏，只要盯着陳季就行。其他的你別管。”
王博淵對高成雲說了一句，起身離開。
雖然沒有打聽出秦方遠的具體計劃，王博淵也不是很擔心。看來要見見那個人了，雖然不想見他，可是沒辦法，希望能有收穫。
王博淵離開學院去了九龍城，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留下一個特殊暗記。在酒樓的一個包間靜靜的等着。
直到中午的時候，有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包間。
如果讓秦方遠看到來人，肯定大吃一驚。這人就是秦府的二管家，秦管家。
“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吶！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秦二管家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對着王博淵問道。
“屠龍計劃”。
王博淵明白眼前人的尿性，沒有交談直接說出目的。
“就知道你找我不會有什麼好事，你說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穩吃飯的地，你還要給我毀了。你可真行。”
“麻利的，別說沒有。那我可看不起你。”
王博淵依然伸着手，看都沒看秦二管家一眼。
“你就是這樣對老朋友的？無趣。”
秦二管家站起身，隨手把幾頁紙丟在桌子上，離開了包間。
王博淵拿起紙看了看，隨手毀去，丟進了垃圾桶裡。
“這也能叫計劃？秦方遠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以爲有點挑戰性，可以好好玩玩吶！沒想到……真是無趣。”
王博淵失望透頂，就不該對秦方遠抱多大的希望。
王博淵沒有回學院，既然計劃到手，他覺得應該幫秦方遠推一把，要不然憑他們那幾個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成。
王博淵在城中溜達了一圈，把所有能動的人，聯繫了一遍。
回到學院的時候，已經是接近黃昏的時間。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趙山看王博淵回來，出聲問道。
“差不多了，到時候需要你們配合一下，要不然憑秦方遠的腦子，漏洞太多。”
看着一臉中二表情的王博淵，趙山忍不住替秦方遠感到悲哀。
“憨狐”之名不是被人吹出來的，是一次一次的計謀成功附帶出來的。
“憨狐”佈局，好像春雨一樣，細密綿綿。發動的時候，好像山崩地裂水倒流，一發不可收拾。
“老秦，能不能放他一馬？”
趙山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替秦方遠求情。
王博淵憨直的看着趙山沒說話。
“以你的脾氣，一發動所有人都得落網，留一個秦方遠沒人支持他，他什麼也做不了。你說是不是？”
看着趙山一臉的祈求，王博淵無奈的點點頭。
看王博淵答應，趙山鬆了一口氣。“憨狐”的心狠手辣，沒見識過的，永遠想像不到。
“劉霸虎只是一個學員，即便有錯，也是秦方遠指使的。你看……”
王博淵無語的看着趙山，秦方遠他們一共才幾個人？除了自己安排的暗子，沒幾個人。
放了秦方遠這個主謀，再放了劉霸虎這個幫兇。那還搞什麼？
直接把自己的暗子抽走，讓秦方遠變成孤家寡人，什麼計劃他都實施不了，那多好？何必費那腦子。
“劉霸虎是我們學院，這麼多年來首次招到的天才學員。何況他現在是騰空境，如果能更近一步，那對整個人類，都有不可估量的貢獻，你看……”
趙山說的有道理，不管劉霸虎是好是壞，他的天賦沒人可以否認。
現在人族積弱，有一個崛起的天才，對人類的激勵作用確實很大。王博淵只能答應。
“你通知其他老師，讓他們做好準備。我現在推動這計劃，省的時間長了會出變化。”
王博淵不願意和趙山多待，說了一句走出來了趙山的院長室。
還有幾個不錯的老師，趙山想再求求情。看着王博淵的背影，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