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了師公遞過來的符之後,冷月告訴我說,要去那蛇山寨,她需要回去準備一下,這可能需要十來天的時間。因此,冷月讓我先回學校裡去,等她準備好了,她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很清楚那蛇山寨非同小可,因此要想攻陷它,那是必須得做足準備的。我看冷月那樣子,似乎她對蛇山寨很瞭解。而且,每當提到蛇山寨的時候,冷月都有那麼一種恨得咬牙切齒的感覺。
雖然我不知道蛇山寨和冷月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出來,冷月和蛇山寨那絕對是有深仇大恨的。而且,還有一點我很奇怪,這冷月一看就是個苗女,照說她應該待在苗寨,怎麼她跑到上清觀去了。還有就是,那鎖魂婆是冷月的婆婆,也是個蠱女,她照說也應該是苗寨的人。
這麼想着,我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冷月她們的苗寨很可能是被蛇山寨給滅了,然後鎖魂婆帶着冷月投奔了上清觀,所以冷月纔對蛇山寨這麼咬牙切齒的。
我這猜測是對是錯,我本來是想找冷月求證一下的。可是,冷月這丫頭確實太冷了,而且還很兇,因此我只能打消了向她求證的念頭,畢竟,像冷月這麼兇的女人,哥還是能不惹就不去惹。
不過,在見了冷月的態度之後,有一點我是已經猜出來了的,那就是師公那隻老狐狸,肯定知道冷月她們和蛇山寨之間的恩怨。不然,師公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冷月提出這要求。
和冷月分開之後,我便回了學校。一回學校,我突然就想念起葉小茜來了,於是我就給葉小茜打電話,約她出來。
葉小茜雖然還是有些生我的氣,但終究我是救了她命的,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因此,這不看僧面看佛面,葉小茜最終還是沒經得住我的軟磨硬泡,答應出來跟我見面了。
我跟葉小茜相約見面的地點是她們學校的那個小樹林裡,那地方因爲去的人比較少,而且就算是有人去,那也是一對一對的,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所以,當葉小茜跟我說出在那地方見面之後,我這心裡着實是高興了一下。
在我走到那小樹林的時候,葉小茜已經在那裡等着我了,當時的小樹林裡,除了葉小茜,另外還有幾對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侶。
葉小茜一見到我,撲過來對我就是一頓胖揍。雖然葉小茜是花拳繡腿的,但是多被她揍兩下還是有些痛的。
“爲毛打我啊?”我很無辜地對着葉小茜問道,一邊問,我一邊抓住了她那還想往我身上砸的手。
“誰叫你偷看別的女人的,你不僅看,還摸了!”葉小茜咬着嘴脣,滿臉怒火地對着我嚷道。
看葉小茜這樣子,那絕對是醋罈子打翻了。這打翻了醋罈子,也就是說,葉小茜是喜歡我的。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在看到葉小茜這生氣的樣子之後,我這心裡居然是美滋滋的。因爲心裡美着,所以我一個不小心,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我的臉上居然不合時宜地露出了那幸福的笑容。
“哎喲!”
一陣劇痛從我的腰上傳了過來,我慘叫了一聲,才發現葉小茜已經用她的小手,把我腰上的肉狠狠地擰了一圈了。
“笑得這麼美,是不是在回憶摸那女人的胸部啊?”葉小茜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沒有,我是見你吃醋了,所以心裡覺得幸福。”我說。說完之後,我趕緊解釋了一句。“當時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冷月是我的敵人,她要下蠱害我,我爲了打贏她,所以必須把她的蠱袋搶了,而她那蠱袋就藏在她的懷裡。在搶蠱袋的時候,小懶貓是附在我身上的,結果小懶貓一個操作不當,就讓我的手碰到了冷月的胸部了。”
“這是真的嗎?”葉小茜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解釋,因此深表懷疑地問了我一句。
“真的個屁!”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小懶貓居然說起話來了。“當時我就想着讓小飛快點兒把蠱袋搶過來,可是小飛的手在伸進冷月的懷裡的時候,小飛從冷月衣服上開的口子上看進去,發現冷月裡面沒有穿內衣,而且冷月那乳房是又白又嫩又大。小飛一見那誘人的乳房,難免就起了壞心思,於是就放開了那蠱袋,一下子抓到那乳房上去了。”小懶貓說。
“啪!”
小懶貓這話一說完,葉小茜便“啪”地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然後氣哼哼地轉身走了,無論我怎麼喊她,她都不再理我了。
“小懶貓,你亂說什麼?”葉小茜就這麼就被氣走了,我這心裡可謂是怒火中燒,因此我很氣憤地對着小懶貓吼了這麼一嗓子。
“你現在是談戀愛的時候嗎?馬上要去蛇山寨,蛇山寨完了還有鬼門教!你本來就沒學到多少道法,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你還不認真學習,還把時間用來談戀愛。你要是真的愛葉小茜,那你就得對自己的生命負責!要是你過不了鬼門教這一關,死在了那裡,你不就讓葉小茜守活寡了嗎?在滅掉了鬼門教之後,我自然會在葉小茜那裡幫你解釋的。”小懶貓說。
小懶貓這麼一說,我心裡那滿腔怒火居然立馬就消散完了。小懶貓真是對我用心良苦啊!小懶貓說得沒錯,我現在不能把時間用刀戀愛上,要知道,那鬼門教可不是那麼好滅的。不管是爲了我自己,還是爲了師父、師祖、師公,甚至是爲了小懶貓、小搗蛋,我現在最需要做的,那就是練功。
現在離冷月來找我應該還有幾天時間,這幾天我也不能閒着了。師祖教我的那些法門,有不少我都還生疏着呢,因此我得在未來的幾天裡,好好溫習溫習。畢竟,這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
經過了和葉小茜的這一茬,我的心算是徹底的定下來了。接下來的幾天,我真的是什麼雜七雜八的事兒都沒想了,而是把心思全都用在了練功上。
世間之事,就怕認真二字。雖然這幾天的時間很短暫,但是我因爲是足夠的認真,所以在這幾天裡,我還是長進了不少。
這天,我正在學校的後山練功,我的手機響了。我一接電話,才知道是冷月打來的。冷月說她已經到了市裡,讓我去跟她匯合,然後一起去蛇山寨。
在跟冷月見面之後,我才知道,蛇山寨是在滇南省,因此我們得坐火車去。其實,我們也可以坐飛機去的,但是冷月說坐飛機不方便,因爲她身上帶的有些東西過不了機場的安檢。這坐火車雖然也有安檢,但是那安檢的嚴格程度,跟飛機比起來那可真就是差得遠了。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我們到達了昆市。到了昆市之後,冷月帶着我坐上了去文山的大巴車。在到了文山之後,我們又轉乘了幾次小中巴。經過了三天的形成,我們終於是到了一個小鎮上。
在到了那個小鎮上之後,冷月告訴我說前面沒有公路了,我們接下來還需要走大半天的山路。因爲這時已經接近傍晚了,晚上山路不好走,所以我們只能明天一大早進山。因此,我們必須得在這小鎮上留宿一晚上。
既然決定了要留宿,那我們就得先找個旅館什麼的。我和冷月在這小鎮上找了一大圈,就只找到了一個有些破舊的旅館。這破舊就破舊吧!更讓我鬱悶的是,這旅館只有一間房了。
我和冷月可是男女有別,雖然和女人住在一間屋子裡,我是沒多大的意見的,但是我怕冷月有意見啊!還有就是,冷月那張嘴的厲害,我可是領教過的。要是她把我和她睡在一間屋裡的事兒告訴了葉小茜,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我正猶豫着的時候,冷月突然很大方地對着旅館老闆說道:“一間就一間吧!他是我男人,反正遲早我們也是得睡在一起的。”
冷月這話,着實是把我給下了一條,她跟這老闆來這麼一句,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這時,小搗蛋悄悄地告訴我。冷月現在穿的是苗服,而根據當地苗族的風俗,苗女是不能和陌生男人單獨在一起的,除非那男的是苗女未來的丈夫。因此,冷月剛纔故意這麼大聲地告訴老闆你是她男人,這是爲了維護她自己的形象。
苗女都是敢愛敢恨的,只要是她們認準了的男人,她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小搗蛋還告訴我說,那冷月剛纔那句話,多少還是有一些真心的成分。也就是說,冷月剛纔說那話,有一些向我表白的意思。
至於冷月爲什麼會愛上我,小搗蛋也解釋得很直白,那就是我見過她的身子。要知道,苗女的身子可是不能隨便看的,何況我還看過她的乳房。
小懶貓這時接過了話。小懶貓說,據它所知,有些苗寨的蠱女,她的身子一生只能給一個男人看,那人就是她男人,哪怕在嬰兒的時候,她爹都是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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