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懶貓這話一說完,我這心裡,頓時就壓力山大了。****要知道,如果冷月是按照小懶貓說的那樣的蠱女,那麼我在看了她的身子之後,可就必須娶她了。不然,冷月這一輩子可都不能再嫁人了。
這時,旅館的老闆已經帶着我們來到了樓上。最後剩下的這個房間,說實話有些小,而且只有一張牀。除了牀,還有一個電視機,那電視機上已經佈滿灰塵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開。
更讓我覺得奇葩的是,那張牀上居然沒有毯子也沒有被子,還是老闆現下樓去抱上來的。老闆抱上來的那被子,說實話還有那麼一些黴味,雖然看上去不是很髒,但是我真懷疑那被子是不是上次用了之後就沒洗過。
在這樣的地方,我也不奢望能住的舒服。畢竟,這旅店老闆也就值收了我們50塊錢,這個價格,也就是小旅館的價格,不能奢求有大酒店的享受。
不過,冷月這丫頭的臉上,似乎沒有任何的不滿。看來,冷月在決定住在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房間裡會是這個樣子。其實,哥是農村出來的,這環境我是能適應的。我剛纔之所以心裡有些不滿,那主要是擔心冷月,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嘛!
“這老闆我認識,我以前來這裡,都是住的這店。雖然這裡環境簡陋了一點兒,但至少是安全的。因此,今晚你就湊合一下吧!”冷月說。
說完之後,冷月指了指牀上的牀單和被子,繼續對着我說道:“這牀單和被子是我每次來的時候睡的,雖然有些潮了,但別人絕對沒睡過,你不會嫌我髒吧?”
“不會!不會!”冷月這話一說完,我這頭立馬就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了。在搖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冷月這意思,是要我睡牀上啊?這麼一想,我這心裡立馬就不踏實起來了。
我見屋裡有一把椅子,然後就跟冷月說:“晚上你睡牀吧!我坐椅子上睡就行了。”
“明天和蛇山寨的人有一場惡戰,不休息好怎麼能行?我們苗家女子沒這麼多規矩,而且你不是都看過我的身子了嗎?根據我們寨子的規矩,你看了我的身子,就必須做我的男人。否則,要麼我終身不嫁,要麼我就把你殺了。你既然是我的男人,那麼是可以和我睡一張牀的。”冷月說。
冷月這話說得斬釘截鐵的,好像這事兒已經是板上訂釘了似的。這種事我可不能認,我要認了,那哥可就要面對四個女人了。更恐怖的是,這四個女人,都不是那種容易擺平的女人,尤其是這冷月,我還是少惹爲妙。
“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我說。
“好!你既然說沒看到,那我現在就脫給你看!”冷月倒是一點兒都不害羞,說着就要開始脫衣服。
“好,我看到了,姑奶奶你就別脫了,行不?”這話我可是帶着乞求的語氣說的。
要知道,如果是別的女人,我巴不得她在我面前脫個精光呢!可是這冷月,我是真不敢讓她脫啊!她那麼一脫,我這一輩子,估計就悲劇了。
“那晚上你還睡不睡牀上?”冷月問。
冷月問的這問題,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你只要不脫衣服,我就聽你的。”我說。
“這還差不多!”冷月說。說完之後,還對我笑了笑。
這可是冷月第一次對我笑啊!她這麼一笑,那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看得我這小心肝,立馬就跳得撲通撲通的。這苗女,果然是風情萬種啊!
我不得不承認,冷月這樣的女人,和普通的女子那真是不一樣的。跟她在一起,我這顆心,時時刻刻都會有一種很刺激的感覺。
這天晚上,在上牀之前,我一直擔心在上牀之後冷月會對我做什麼。雖說從一般情況來看,那事兒男人都不會吃虧。但是冷月無疑是女人中的另類,因此我覺得要是她對我做了什麼,那吃虧的是我,不是她。畢竟,娶這麼厲害的女人當老婆,那絕對不是一件好玩兒的事。
讓我感到慶幸的是,在上牀之後,冷月並沒有對我做什麼,而是側身睡了起來。我呢,就把身子側到了另一邊,儘量讓自己別碰着冷月了,免得她又說我耍流氓。
我一睡下,便聞到了那淡淡的香味,那味道是從冷月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聞着很舒服,而且那味道很迷人。身子我還隱約覺得,那淡淡的香味似乎還有催眠的作用,因爲原本不是很困的我,在聞到了那香味之後,很快便睡着了。
說句實話,這一覺我睡得很香甜,直到冷月來搖我,我才醒來。
醒來之後,冷月便帶着我找了家餐館吃了早飯,然後就帶着我上路了。這山路我可是走過不少的,不過,這一次,在冷月把我帶上山路之後,我還是忍不住傻眼了。
以前我走的那山路,就算再崎嶇,再陡峭,那好歹也是路啊!冷月帶我來的這山路,完全就沒有一點路的樣子。這除了雜草還是雜草,而且這些雜草可都有一人那麼高。說準確一些,冷月不是在帶我走山路,而是在帶我鑽草叢。
我們在那雜草叢裡足足鑽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纔算是從裡面走了出來。在鑽出來之後,冷月告訴我說,這蛇山寨是個生苗寨,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因此剛纔我們過的那一大片雜草叢生,就是進蛇山寨的第一關。對於那些不熟悉路的人,就算在裡面走上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走得出來。
冷月說的這話不是假話,說句實在的,剛纔就算是我,都沒看出來那草叢該怎麼通過。要不是有冷月帶路,我真的不一定能走出那雜草叢。
在順利經過了雜草叢生之後,我們來到了第二座山峰的腳下。這時,冷月拿了一瓶藥水給我,讓我噴在了身上。
冷月告訴我說,這座山上的毒蟲很多,要是不噴這藥水在身上,任何人都是走不過去的。這藥水聞着挺香的,像花露水一樣,味道不難聞。因此,我在接過來之後,就開始往自己的身上猛灑。
我知道,對於那些毒蟲,我是搞不怎麼定的,因此我把搞定它們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了這藥水裡,所以就不免往身上多灑了一點。
在我灑完之後,我突然聞到身上傳來了難聞的臭味,就像那死老鼠的味道一樣。
“這藥水明明就是香的,怎麼一灑身上就變這麼臭了?”我一邊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一邊對着冷月問道。
冷月在聽了我這話之後,立馬就“呵呵呵”地笑得前仰後合了。
“你以爲這是洗澡啊?這藥水只需要灑一點兒就行了。你沒聽過物極必反嗎?這藥要是隻灑一點是很香,灑多了就臭了,越多越臭。不過,你既然都已經灑了這麼多了,那你就臭這吧!”冷月說。
聽到冷月說的“物極必反”那四個字,我這心裡立馬就咯噔了一下。“你說物極必反,這藥灑多了會臭,那會不會同時也變得沒有效果了啊?”我問。在問的時候,我這心裡難免有些忐忑。
“我說的是那香味物極必反,至於藥效,那是不會受影響的。不過你灑了這麼多,估計在你方圓100米之內,都不會有毒蟲了。就算有毒蟲,也會給你臭死了。”冷月說。一邊說,冷月還一邊花枝亂顫的笑着。
還別說,自從昨晚跟冷月睡了一晚之後,雖然我什麼也沒做,但是我這心裡,始終覺得,就這麼一下子,我就跟冷月親近了很多。
因爲有冷月給我的神藥,所以在過這座山的時候,雖然山路並不是那麼的好走,但是我們還是沒遇到什麼困難跟危險。
這有個內行帶路就是要,別說之前那亂草叢了,就是剛翻過的這座到處都是毒蟲的山,我要是一個人來,就算有幸走過來了,那也絕對是被那些毒蟲給搞得遍體鱗傷了。
翻過了這山之後,冷月告訴我說,那蛇山寨就要到了。蛇山寨就在不遠處那蛇山的山頂上,據冷月所述,那蛇山上有毒蛇數百萬條,可以說,不管是有記錄的,還是沒有記錄的毒蛇,在那蛇山裡都能找到。
那些毒蛇,有些是蛇山上野生的,有些是蛇山寨的人飼養的。冷月說,蛇山上面的蛇,就沒有一條是不毒的,而且那上面的每一條蛇,可以說都是劇毒之蛇。因爲,那些蛇從小就是按照蠱蛇的方式養大的,也就是說,那些現在還存活着的蛇,全是靠吃自己的同類長大的。
冷月這麼說着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蛇山的山腳下了。說實話,在普通人看來,這蛇山看上去就跟普通的大山沒什麼區別。但是我一靠近這蛇山,便感覺到了一股陰氣。
要知道,這蛇可是至陰之物,在這大太陽的照射下,能讓整座山都充滿了陰氣,可見這蛇山裡的蛇,那絕對是相當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