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獻之隻身一人去到潁川城外,蘆葦到處都是,他迷路了。在蘆葦叢中亂跑,始終跑不出包圍,他機靈地動了一下腦子,找到一棵很高的樹,憑着他多年爬樹的經驗,一下就爬到頂峰。 “咦,那裡怎麼有一間屋子?”王獻之摸着頭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在樹上規劃好路線後,一躍到地上就朝着屋子走去。 謝玄還在昏迷中就被帶到王徽之和白玦在的地方。王徽之非常驚訝,雖然他和謝玄不是很熟,但小的時候他父親經常帶着他來王家,還是打過幾次照面。 白玦感覺王徽之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子猷,你認識他?” 王徽之思考了一會兒,“不認識,你們爲什麼又抓來一個?”他問看守他們的人。 話非常多的人覺得很無聊想找個人聊聊天,“老大讓我們抓來的。” 王徽之想套他的話,“整天聽到你說你老大,他把我們抓來這很多天了,就出現過一次,不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 那人很萌地說:“我們老大不是一般人吶,沒人猜得透他要做什麼,就連我們幾天才能看到他一次。” “喔?”王徽之說道。 另外一個看守人敲了那人頭上一下,“你是不是找死?管好自己的嘴。” 那人很委屈的看着王徽之,“不說了,不說了,真無聊!” 王徽之也只好作罷。 …… 在外面的王獻之從窗子裡看到他二哥和白大哥被綁在裡面,角落裡還睡着一個謝家公子爺,他着急了,卻又毫無辦法。王獻之就地坐下,在想怎樣救他們,忽然,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人,王獻之立馬屏住呼吸,沒有半點聲響。 只見那人朝他走過來,“原來是內急。”王獻之心裡想道。那人背對着王獻之,解決好了以後轉身又要回屋子裡。“先把他解決了我就少一個對手,那樣更好救二哥他們。”王獻之心裡想道。 王獻之從衣角上撕一塊布,跳起來捂在那人嘴上,很快速地拍了他脖子上一下,那人毫無還手之力就倒下了。 躲在蘆葦叢中還有兩個人,兩人都包裹得像植物人一樣,“大哥真是神機妙算,把時間都給算好了,哈哈……二哥,動手嗎?” “等等,別急,看看這小子還能耍什麼花招。” “嗯。” 王獻之把那人綁得個嚴實,身上的衣服都快撕沒
了,不認識他的還以爲是個小叫花子呢。他把那人放在蘆葦叢中,用石頭一個接一個地扔向屋子。 “這二狗怎麼出去這麼久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屋裡那人心裡想道。 把屋子門打開後就指着王徽之們大叫道:“你們幾個給老子老實點,別耍小聰明。”說完他就出去了。王徽之和白玦面面相覷,要不是這幾天他們吃的喝的裡面都有迷藥的話,這點繩子奈何不了白玦。 那人走出屋子後圍着屋子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他的同夥。“又偷懶去了,等老大回來一定要告訴他。”那人自言自語地說道。突然,眼前出現一團什麼東西,來不及閃躲直接就來到他臉上,“他孃的,怎麼這麼醜,什麼東西?”那人抹了一點在手上,“牛屎?他孃親的,你給老子滾出來!”那人很憤怒的喊着。 王獻之調皮地在他面前做了一個鬼臉,“哈哈……笑死我了……” 那人二話不說就朝王獻之撲去,“你大爺的!” 王獻之很機靈跑進蘆葦叢裡,“來抓我呀,來呀!”邊跑邊喊着。 “別跑,給老子站住,小雜碎!”那人殺氣騰騰地喊着。 跑了一會兒,王獻之撲在蘆葦叢裡,那人找不到目標了,加上又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徑直地追過去。 王獻之站起身來,拍着身上的灰塵說:“豬腦子還想抓我。”他又往回跑,心裡樂滋滋的,“二哥,我來救你了,哈哈……”他自言自語地說着。 蘆葦叢裡躲着的黑衣人坐不住了,“廢物!被一個小孩子玩弄。”很生氣地說道。 “呵呵,這小孩真有趣,你該出手了。”那人嘴裡叼着一根蘆葦說道。“按照大哥說的做,不會虧待你的家人。” “二哥,保重!”旁邊的那個黑衣人說着就走出去了。 王獻之很驕傲地走進屋子裡,“二哥不要說什麼,你弟弟我就是這麼聰明。”說着就去把王徽之和白玦的繩子解開。 王徽之和白玦很不解看着他,“走吧。”王獻之很高傲地走在前面說着。 王徽之看了一眼謝玄,無奈地搖搖頭,走過去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把他背起來。 “子猷,讓我來吧,這麼多天你應該很累了。”白玦有氣無力地說道。 王獻之聽到他們的對話就轉回來,“對哦,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子猷哥,這人也是因爲救你們
纔會被綁到這的,嘖嘖,很笨,不行。”他咂着嘴說道。 “我們一人揹他一會兒,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王徽之說道。 “你們認爲你們還走得掉?”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黑衣人。 王獻之懵了,“不是都被我解決了嗎?”心裡想道。 那人二話不說衝上來就把王獻之撲倒在地,非常迅速地把他綁在柱子上。太快了,王獻之沒有半點時間反應。“你放開我,放開我,有本事和我白大哥單挑。”王獻之看着白玦說道。 “單挑?呵呵?你們可以一起上。”黑衣人說道。 “一起上你也先放開我啊,不然怎麼上。”王獻之說道。 “你就不用了,我從來都不打小孩子。” 白玦捏着拳頭衝上去,可惜使不出半點力氣,不到一招就被打趴在地了。“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解決你?”黑衣人把劍架在白玦脖子上。 王徽之放下謝玄,“你是誰?”看着黑衣人說。 黑衣人的劍在白玦的脖子上劃了一刀,白玦沒有發出半點哭喊,嘴脣發白的瞅着黑衣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裡!” “慢!”王徽之喊道。 四個人就像待宰的羔羊,沒有半點辦法,王徽之想道,“拖!只能拖!” “有什麼遺言就說,別磨磨唧唧的。”黑衣人不耐煩地說。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大?”王徽之問道。 “是又怎麼樣?你到底想說什麼就快說,別耽誤你們上路的好時辰。”白玦脖子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死也讓我們死個明白,之前我問你爲什麼抓我們,你說受人所託,這人是誰?”王徽之非常小心地說着,生怕他又有什麼大動作。 “這個人你不想知道,知道了對你不利。”黑衣人說道。 “沒事,都是將死之人了,不在乎那麼多,儘管說。” 白玦突然一頭砸向黑衣人,疼得那黑衣人抱着肚子叫喊好一會兒。“子猷,快跑,叫人來救子敬!”白玦聲嘶力竭地喊着。 “好傢伙!還有這麼大力氣,真可以,待會把你扔了喂狗!”黑衣人用劍指着躺在地上的白玦說道。“你們不就想知道誰重金買你們的人頭,我告訴你們。” 王徽之,白玦和王獻之都期待着他口中的答案。 “王參軍,王凝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