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辦公室裡有許多重要的文件,倘若保潔不小心將文件當作垃圾清理了,損失慘重。
所以,不到下班時間,除了總裁和特助本人,其他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總裁辦公室的。
整理文件,也是有所講究的,景桐以前在皇室的時候,也替克洛維整理過文件,不能按照類別歸類,而是要根據當前情況,比如,正在處理的,按照時間順序上下整理,完成的,要按照不同部門的歸類整理好。
景桐一邊整理,餘光卻冷不丁望見沙發上的一隻古馳包。
她一眼便認出來了,這是黎睦月的包。
黎睦月去吃飯了,不過,她爲什麼將包丟在這裡?
遺忘了?
不像。
女人的包大多都隨身攜帶,這個包孤零零地遺落在沙發上,顯得有些刻意了。
景桐不禁留了幾個心眼,走到沙發前,審視了一番,忽然環顧辦公室。
倘若將包遺落在這裡的,是別人,那麼她或許不會設防。
然而若是黎睦月,她就不得不留個心眼。
吃一塹,長一智。
在一個人身上,不能吃第二次虧。
景桐在辦公室裡走了一圈,目光忽然停頓在書櫃上,微微眯起眼睛。
……
下午的時候,黎睦月回到辦公室,裝模作樣地翻找了一下包,一下子花容失色,站起來驚慌失措地道,“不好了!我4克拉的鑽戒呢?”
幾個秘書路過辦公室,聞訊進來,立即緊張地問,“怎麼回事?!”
景桐也聽見了聲音,走了過來,見黎睦月一副鐵青的臉色,不解地問,“怎麼回事?”
“我的鑽戒!我的鑽戒不見了!”
黎睦月目光落在景桐身上,咄咄逼人地吻,“這個辦公室有來過其他人嗎?”
景桐秀眉微蹙,語氣恬淡,卻又嘲弄地道,“這裡是總裁辦公室,除了總裁和特助,任何外人都不準踏進的。”
她頓了頓,目光意味深長地道,“黎小姐,包括你,以及……”
她掃了一眼黎睦月身後的幾個秘書,“還有秘書部的人,什麼時候,你們有資格出入總裁辦公室了?”
幾個秘書聞言,沒有想到景桐如此針鋒相對,一時間尷尬無比,不由得退到了辦公室門外。
黎睦月卻冷笑了,“我怎麼不能進來?我是景喬的家屬!我怎麼就沒資格呢?我不但有資格,還比你更有資格!”
景桐字字珠璣,“家屬?你是他親姐妹,還是他妻子?家屬這個定義,黎小姐還是不要太模糊比較好。”
黎睦月攥緊了拳頭,同樣不甘示弱地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什麼家屬什麼資格我統統不管,既然沒有人進辦公室,那麼我的鑽戒怎麼會不翼而飛?!肯定是有人偷偷進了總裁辦公室,翻了我的包!”
秘書連忙詢問,“怎麼回事呀?”
黎睦月道,“我吃飯的時候,嫌鑽戒礙事,就把鑽戒放進包裡了,這包一直在辦公室裡,回來的時候,鑽戒找不到了!”
其中一個秘書問,“調取監控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