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空氣中不斷傳來系統的犬吠聲,一聲接着一聲,哭的白四妮很是心疼,托起它的狗頭道:“統統,怎麼了,可還在怪我,對不起,你發生了什麼。”
系統搖了搖頭,道:“那個男人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人。”然後轉瞬間進了空間,頭也不回的。
白四妮和白子貴四目相對,不知所以。
現在也不是什麼進空間的好時機,只好等晚上了,等系統把心情緩緩,來日再慢慢問吧。
遊至下午,拜完那座神仙雕像,白四妮和白子貴都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
說什麼神仙嗎,神特麼自己還應的開開心心的,看現在,什麼後悔事都找上來。
白四妮預感以後過的不會太平常了。哪怕她還不過三歲。
傍晚回家,鄭婆子又拉着她一聲哭,直言再看到那趙賴子看到一次打一次,讓他不長眼誆到自家孫兒身上,罵罵咧咧的,其它人不再言語,生怕戳到鄭婆子的火,撒到自己身上。
晚食畢後。白三偷溜溜的找到她倆。
白四妮吃着一塊糖,白子貴趴在圍欄上放風。
白三打趣道:“沒事吧。”
“你說呢。”白子貴淡淡說了一句。白四妮依舊吃糖,沒有說話。
白三看着這兩個小“大”人,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攤了攤手,道。“誰叫你們自己作孽,要在這個時代成神呢。”
白四妮,白子貴盯了他一眼。
白四妮涼涼的說,“好似你以前阻止過我們一樣。”
白三......好吧,他現在有心虛。
話說,白四妮突然想起來詢問白三道,:“今天那個賴子應該不是個狠角色吧。”
白山想了想模糊道:“這,要是狠了就是狠角色,不狠就不是了,我其實很少接觸這類人。”
“那你有法子嗎?”
白四妮焦急的問,她可不想給自己和家人帶來麻煩
“沒有”
白三望着他們兩個很tmd直接。
白子貴在一邊忍不住吐槽:“你在這邊都待了24年了。”
“停停停。。”白山阻止他們道。
“別搞得多活了20年就很厲害似的,你們不也上輩子有20年啊,怎麼沒一點卵用?而且我上輩子還是一個程序員,什麼人際生活也不太懂,來到這邊也是小打小鬧,可沒你們二位仁兄玩得開啊。”
二位仁兄......內心頓首垂足,懊悔不已。
白四妮覺得沒意思先走了。
“你們兩位師弟輩的多聊聊,有共同語言。”
白四妮回到房間,上牀,把白子貴的小枕頭塞進被子,一瞬間便進了空間。
便見系統在哪裡扯花。
“愛我,不愛我,愛我,不愛我。”
米黃色的小花花瓣不停的簌簌的從狗爪間落下,無一得幸免。
白四妮還有點不適應這種平平淡淡的見面,走過去抱着它道。
“統統怎麼啦?”
系統停止了說話,一動不動的,好久才說了一句。
“沒事的。”
白四妮......鬼知道你沒事什麼....“就不能與我說說。”
系統堵氣的傳過去道。
“沒什麼好說的。”
白四妮,得,還在鬧。就開始把它抱在懷裡擼了一會兒,安慰了好一會兒,白四妮纔出去了。
系統兩眼淚汪汪的。
“嗚,主人說的沒錯,女人都是大豬蹄子。”
白四妮出來臉上無奈的笑着,系統肯定還在與他慪氣,都時日久了他一定會放下來的。
系統......嗚嗚嗚.......纔不會......大豬蹄子。
在他們不所知的另一方。
“姑姑,姑姑。”
趙賴子急慌慌的哭着跑進了房間,對那個婦人跪着哭着,扯着婦人的衣物道。
“姑姑,你這會一定要幫我。”
那個中年夫人推開他的手。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踏踏實實的,不要滅了我趙家的威風,不是讓你去出醜的啊。”
婦人恨鐵不成鋼的指着他的鼻子道。
“姑。”趙賴子跪着扯着她的衣服褲腳,哭得涕泗橫流。
“我知我不成器,可這會你一定要幫我啊,他們都看不起我,嫌棄我家人丁稀少,我是個沒用的,姑你就是個神婆,害人女兒的。”
“夠了別說了。”
婦人大聲的喝止了他。婦人閉上眼睛,良久道。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但不是現在。”
“姑姑,你是說用那件事。”
賴子看着他姑姑答應了,連忙詢問。
“嗯”婦人看着淡淡應了一聲。
“不過你不準再那麼無所事事,偷雞摸狗的,好好的停下來,姑姑給你尋摸一房漂亮的媳婦。”
趙賴子大喜,雖然不能出去隨便浪了,但沒過多久就可以有一門漂亮的媳婦。
嘿嘿嘿。
這白家只能就這樣算了,小心爲止,那趙家,等待時日,族長一家姑姑還怕對付不了嗎!這河神選妻可沒人敢反對的。
四月楊柳依依,水又漫漫而下。
這幾個月,白四妮與白子貴商定好了。小心行事,低調做人,連那些要上門來拜訪的人都一一推辭掉了。
惹得很多人對這個神仙的事真實性產生了懷疑,但又經過神仙方子的影響,天狗吠人的推動,也有一些人堅信不疑。 深信他們兩小的在修煉,早日去當神仙或許是菩薩的座下童子。
一時間猜測不止,議論紛紛這件事在人民眼中變得撲朔迷離,富有神奇色彩。
這一日,白家的大門又被敲動了。
“白家開門啊,快開門啊,我家出事了嗚嗚嗚~~~”
門外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哭聲,這幾個月內白家的門沒少被敲開。
鄭婆子不耐煩的站起身,絮絮叨叨的說。
“都說了我家孫子孫女能力不夠,需時時聽候神仙的講導,做不了什麼,這天天瞧,日日瞧,夜夜敲,這不是煩人嗎?”
鄭婆子不耐煩把門打開。就見一個年輕女人倒進來,趴在這婆子身上,跪着扯着鄭婆子哭道。
“鄭嬸,求求你救救我家燕兒吧,沒有她我這是可以去死啊。”
年輕婦人撕心裂肺的哭着。
鄭婆子看這個婦人很是面生,她哭的這般傷心,定是遇到了什麼不能解決的事。連急忙把他扶起。
“快,快起來,這落着雨呢,地上涼,你是哪家的?來與我說說。”
鄭婆子作勢要把她扶進屋內。
年輕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
“不了,周嬸,我是趙族老他孫女兒,嫁到隔壁村子的那種,很久未回來過了,你不認識我嗎?”
“今年河神祭祀,那趙賴子她姑姑又要爲那河神選新娘 ,說企盼來年風調雨順,這年年求的,不知禍害了多少好姑娘家,我們紛紛都要給他塞錢。”
“可今年。”
年輕女人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緩了會兒氣說。
今年她竟誰的錢也不要,指名道姓說要我家燕兒,我家漢子及公爹叔伯他們去討說法,那趙神婆說,我已經庇護趙氏很久了,可少不得他人的怨懟,憑什麼我一人承擔,今年爲保平安,特意從趙氏中族人來選。”
“可我公爹與父親說,燕兒不是趙氏人。那趙婆子說不是就不是,有着趙生的血脈就行了,這可是河神欽定的,可不是她故意的。”
“她說肯定是趙氏族人某些不長眼惹了河神吧,說她可沒搞鬼。我們,我們趙氏被她恨上了啊,可她爲什麼要害我燕兒呢?他又不姓趙啊。都怪我,我這個做阿孃的連累了她。”
鄭婆子抱着這個婦人才知是趙氏的女兒。
這麼一想肯定是四妮她們遊車那會兒被趙賴子盯上,結果被趙氏族老一翻收拾恨上了。
她家有仙子保佑,那趙賴子和那趙神婆不敢輕舉妄動,這是要跟趙氏族老槓上啊!
不過一個外姓的外孫女兒,趙老也不一定會管的着,那些陳氏族人也不一定會在乎,這神婆好狠的心啊。這樣假以時日,沒準會找上她們白家。
想到這,鄭婆子不禁心神一顫,向後退了一步。扶着婦人說。
“先進來討論討論。”鄭婆子這時也心慌的不得了。
只聽見女人猛的尖叫了一聲。
“不,不行,我求你了,再晚點,她們就要把她沉河了啊!”
婦人緊緊的抓住鄭婆子不放手,抓的鄭婆子手生疼,但也沒說什麼。
這時白家衆人皆聽到動靜,跑出來了,一聽到這事也慌了,尤其是三位嫁入白家的兒媳。
白三面色冷峻,沒有說什麼話,白老頭子重重地嘆了一聲氣,白大,白二低頭不語,很顯然採取了逃避措施。
然而女人並沒有發覺,只是不停的苦苦的求着鄭婆子。
白四妮看了看衆人如此的表示,忍不住與白子貴對視了一眼,白子貴看着她也不知道的搖了搖頭。
唉,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白四妮原本還想着這些大人出馬,風風火火的大幹一場。
結果這時代對鬼怪神仙皆十分敬畏的,看來,怕死了我,come on,召喚金手指。
“那,那個。”白四妮鼓起勇氣踏出一步,系統應該不會不管他吧。
婦人一看到她一個小孩子,邊哭急着問。
“你是仙童嗎?神仙說會不會救她。”
婦人說的已經心如死灰了,且有放棄之意。
白四妮笑着說。
“無事的神仙一定會救她的,幾時投河。”
那婦人說:“昨天下午選的,我便急着找人幫忙,可能幫得上,今天下午便要投河了,神仙來的及救她嗎。”
“來得及,你先回去,且等着我。”
“好好好,仙女你一定要來。”
像是怕會聽到失望的消息,婦人跌跌絆絆的就跑出去了,怕是看到他女兒怎麼樣去了,白四妮心想着。
待婦人走後,白家的院子裡白家大媳哎喲了起來,被鄭婆子訓斥了一番。
白老爺子問白四妮。
“可有把握,神仙會不會相助。”
一大家子的人就這麼盯着白四妮。
白四妮心不確定忐忑的跳動着,啞聲道:“有把握。”
大不了我替她吧。
如果陳婆在這的話,肯定會笑話她一個小屁孩,還想來當什麼新娘。
“我先與神仙溝通一下,邀請爹與子貴爲我守着。”
白三和白子貴還沒說什麼。
白老頭子先道:“好,你先去吧,我們在院子裡等着呢,切莫貪留,時間可來不及了,問了,就回來。”
“好”白四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