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霍爾是厄索斯九大自由貿易城邦之一,屬於內陸城市,位於瓦蘭提斯的北方。洛恩河的支流琴恩河從它的城邊流過。
木天凌二人在林中輾轉了很久,纔到了科霍爾森林邊緣。也算他們走運,沒有走得太偏,出了森林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它。
黑風一馬當先,奔入城內。
木天凌找了家旅店暫住,一邊欣賞城內風物,一邊和丹妮莉絲探討怎麼回家。
“溫斯蓋,我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待過,你明白麼?”
丹妮莉絲點了份乳酪,總算離開了祖師爺的豆沙包。
“丹妮,你的身份尊貴,雖然吃了不少的苦,但這纔是平常人每天過的生活。”
木天凌切了一塊牛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科霍爾森林的黑山羊不少,木天凌這些日子就獵到兩頭。
到了城裡,黑山羊反倒成了保護動物,哦不,是科霍爾人的保護神!
“經常換換口味,才能體驗生活的美好呀!”木天凌微微一笑,又叉起一塊牛肉,沾了些黃油,送入口中。
丹妮莉絲臉上一紅,輕啐了一口,低頭吃起桌子上的奶酪來。
“你想到哪裡去了,啊喂!”木天凌一見她露出少見的嬌羞之色,就知道她又想歪了,忙不迭地叫屈。
“哼!這段時間你可有個正形?”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溫斯蓋,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在阿斯塔波的驕傲廣場上,當你輕而易舉的把長矛抵在喬拉咽喉的時候,我就認識到了無垢者對我的重要性,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們弄到手。那時候我的身邊除了喬拉和幾個血盟衛,就是三條沒有長大的龍,你知道有多少人把我當成肥肉,想要一口吞下麼?”
“我知道,你在拉扎林,在紅色荒原,在魁爾斯的經歷,我都知道。”
木天凌伸出寬厚的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輕聲耳語:“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不是麼?”
“你說得對。”,她微微地點頭,順手把水壺裡的水給木天凌倒上,“不過,還有一事我不太明白。過去你總推脫,現在你可以向我坦白了吧?”
木天凌微微一愣,迷糊道:“什麼事?”
“你是怎麼潛伏在阿斯塔波的軍營中的?其他的無垢者可都是閹人!如果你想說是克拉茲尼的疏忽,那就免開尊口。我想聽真話!”
她眼冒精光,小巧的舌頭還舔了一下自己的紅脣。
木天凌本來正吃着黑椒牛排,聽到她提出的問題,叉子都差點插到自己的手上去。
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解釋呀!木天凌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到一個好藉口。
是裝作沒聽見,繼續吃牛排呢?還是吃牛排呢?
“抱歉,丹妮。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更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其中的緣由。”
木天凌看向丹妮莉絲的眼神中帶有一絲歉疚,一個謊言可能需要成千上百個謊言來圓,他不想騙她。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她昂起臻首,眼神專注且唯一,“但我要你立下誓言,永遠對我忠誠,絕不離我而去,你能做到麼?”
木天凌聽後沉默不語。
他有自己的顧慮,如果自己迴歸了怎麼辦。他費盡心思的保住喬拉,不就是怕自己突然消失之後,丹妮莉絲還能有可信之人依靠麼?
本非無情之人,難做背信之事,此事難了呀!
丹妮莉絲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漸漸變了臉色。
她陰沉着臉,面寒如水,咬牙道:“原來你也是個無恥之徒,你和那拋棄小龍女的楊過有什麼兩樣!”
“姑姑,啊呸不是,丹妮。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若非有難言的苦衷,我絕不會如此拖沓!”木天凌搖着頭苦笑道。
丹妮莉絲豈能聽得進他的辯解,她冷笑着說道:“當然,直到今天才算看清你的真面目。懦弱,虛僞,枉爲男人。你做無垢者軍團的指揮官,簡直就是物盡其用!”
木天凌突然有些心累,自己爲她做了那麼多,終究比不上幾句話的失誤。
做得多不如說得好呀!當個老實人這麼難的麼?
“丹妮!”
“伍茲爵士,注意你的言辭。請叫我陛下!”她仍在氣頭上,絕情之語脫口而出。
這是反了天了呀,小娘皮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呀!
木天凌有些生氣,牛排也不吃了,扔下刀叉,自回房間去休息。
丹妮莉絲眼眶中蘊起了些水霧,眼珠上甚至布了些血絲,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走遠。
木天凌本計劃只在科霍爾休整一日,然後沿洛恩河南下,轉道瓦蘭提斯,再走海路回彌林。
中飯時他和丹妮莉絲起了些不愉快,就耽擱了。
只是回房之後,他越想越覺得不值,當時哄哄她多好,何必搞這麼一場不必要的鬧劇呢?女人本就是不講理的動物呀!
他再次返回大堂,卻發現剛纔的桌上只剩下殘羹剩飯,一個夥計正忙着收拾餐具,哪裡還有丹妮莉絲的身影?
木天凌腦袋一懵,血直往頭上涌,他直奔櫃檯,一把抓起夥計的衣領。
“剛纔坐在這裡的姑娘呢?”
夥計艱難地伸手指着門外道:“她,她騎着馬出去了!”
“去哪了?”
“我不知道,她是往南走的!”
“Fuck!真他媽狗血!”木天凌喝道:“快去給我找一匹馬來,不然我就燒了你家這間破房子!”
夥計喘着粗氣道:“您,您還沒付錢呢?”
他打開系統商店快速瀏覽了一下,發現好像只有何琨那個老小子的東西算是硬通貨,就決定兌換這個。
“系統,給我把何琨的私房錢兌出來!”木天凌在心中默唸。
【叮,兌換何琨的私房錢,消耗積分100!】
他反手將一塊巴掌大的金錠子扔在櫃檯上,惡狠狠道:“別逼我再說一次,快去!”
“請您稍等!”
夥計用牙咬了一口,歡天喜地的去了。去不多時,便給他牽回一匹馬來。
木天凌沒時間和他廢話,拿起馬鞭,接過繮繩,朝着丹妮莉絲離開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