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女人寫男頻確實有難度z……掉榜了,掉榜了,華麗麗地掉榜了,親們,點擊‘我要收藏’給點力吧!!)
“你這樣的話我沒法子幫你,我勸你不要給人當什麼小弟,你是學生,你才十六歲,清華北大在朝你招手,你的這些記憶,我會給你抹除掉的。”孟東河想到了高陽,除了高陽,或許孟婆可以?
孟婆湯是不是隻能給鬼喝纔有用呢?
胡近激動起來,情緒的變化讓他的嗓子也發生了變化,聲音變得尖利起來:“不行!我還要報仇的!”
周圍安靜了,所有人看着這個突然歇斯底里的少年,胡近清醒過來,低下頭,小聲地說道:“我有時候已經分不清楚我是誰了,我白天上課,上着上着,就覺得很惱怒,一肚子的火憋在心裡沒處發一樣,我難受得很,心裡像有火在燒一樣。”
“你大哥對你好嗎?”
胡近想了一會,說:“其實還是挺好的,他不讓我幫他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讓我幫他管餐廳,說如果業績上去了,還會給我抽成,這比上學有趣多了。有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很想……”
“想幹什麼?”
“想問問他爲什麼丟下我一個人跑掉,有時候甚至想操起旁邊的傢伙照他的頭砸下去!”胡近突然惡狠狠地說,“一想到他腦漿四濺,血流成河的情景,我就好興奮,我知道這不對,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難怪,許雄就說自己有時候看到他的眼神很有殺氣,這種恐懼讓許雄產生了巨大的壓力,甚至不惜花一千萬亂投醫。之所以說他是亂投醫,主要是超過了孟東河的想象,這不是驅鬼滅鬼這麼簡單的事情,弄不好還要得罪地府。
“你必須讓自己平靜下來,不然你會精神錯亂的。”
“我已經錯亂了,我弄不清楚哪一個纔是我,或者,兩個都是我?我真弄不明白,爲什麼就我會出現這種情況,我的成績依然很好,說明我腦子沒有問題……現在我都不敢和人講話了,我怕我隨時會失去控制。”
胡近抱着頭,苦惱地用頭不停地去碰小桌子的桌面:“我真是要瘋了,真的要瘋了,我居然想殺人。”
孟東河無語了,從懷裡掏出一張空白的黃符,咬破手指,在上面寫上淨心神咒:“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這個給你,心情煩躁的時候就念一下。我暫時只能這麼幫你。”
胡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當心肝寶貝一樣捧在手心上:“好,太感謝你了,不過,我,我身上就只剩三百塊……”
“算了,今天免費。”
“太感謝了,那還練球嗎?”胡近操起桌上的球拍,一幅馬上要起身的樣子。
孟東河心虛,趕緊示意他坐下:“今天沒時間了,就算了,以後再請教吧。”
孟東河逃一般地離開網球練習館,淨心神咒只是糊弄一下胡近的,如果能給他一點心理上安慰也是好的,別哪天真讓許雄命喪當場了,這保準還是地府哪環節出了錯,撕破臉也是要跑一趟的,事關一千萬,毀容都行。
剛出球場,就讓孟東河看到一個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凌小小,凌小小穿着一身粉藍色的網球服,清爽可人,這要是放在平時,孟東河保準多看兩眼。孟東河決定快閃,可他的法拉利車太扎眼了,凌小小已經快速移到車旁,若有所思,然後朝四周觀望過去,車在人肯定在,凌小小又不是傻子。
孟東河藏在一根柱子後面,拍着胸口慶幸自己閃得快,可惜還沒高興三秒,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你躲躲藏藏地做什麼?”
該死的章巖!
章巖看樣子剛打完球,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一個體形魁梧,國字臉的漢子,相較之下,章巖看上去斯文多了。
“誰躲了?”孟東河不爽地站直了身子:“我累了,靠一下,你在這幹嘛?”
“這是網球場,當然是來打球的。”章巖還是老樣子,說話硬生生地,像是嘴裡含了一口的針。
“那也有可能是來辦案的,是吧,章隊?”孟東河就愛惹他。
那個國字臉的漢子興趣盎然地看着兩人鬥嘴,不發一言,孟東河注意他很久了,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
“你就是小章提起過的孟東河吧,幸會幸會!”國字臉熱情地與孟東河握手,孟東河受寵若驚,敢情章大隊長還在別人面前提過自己?
章巖被揭發事實,有些不好意思,臉漲了個通紅:“這是我們劉局。”
“什麼劉局不劉局的,跟你說過不少次了,在外面,就叫名字,我叫劉海峰。”
來頭不小啊,孟東河的臉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