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從黑龍江開車去瀋陽可是真挺遠的,大概得開十個小時左右,我們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不過也知道張涵琪的很多事。這小姑娘從小就家境優越,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學校也好,從上大學開始就開始自己去旅遊還是不跟旅遊團走的那種。
很快進了瀋陽市區,開了一路我們也餓了,就在旁邊的一家小飯館先吃口東西。
“你之前跟我說你的感覺比較準,你這次感覺一下這次會出現啥事?”我問道。
“不知道,這個次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張涵琪說道。
“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的?”我問道。
“不知道,先不說這個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忘了問你了”張涵琪說道。
“什麼事你問吧?”我說道。
“那棟別墅是你的麼?”張涵琪問道。
“這個怎麼說呢。”我在糾結要不要把老爺子囑咐我的事告訴他,最後我決定還是說了吧,我們這些人現在只剩我倆了,這樣信息共享起碼還有個人幫着想辦法。
我把從那天晚上開始到現的事都跟她說了一遍,這些事跟她遇到的那些事可就是稀鬆平常了,過的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了。
“你這麼說的話,我感覺之後咱們還得遇到更離奇的事,你做好準備吧,容易掙到的錢往往是最不好掙的。”張涵琪說道。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我現在已經很窮了,已經不怕更窮了,好歹這次可以享受一次,沒有理由不享受。”我說道。
“像你說的也是,我們快點走吧,我有點擔心我的父母了。”張涵琪說道。
我開車按照張涵琪給我指的路來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但是她的門禁卡並不好使,我們只能把車停在路邊翻牆進小區,不貴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翻牆這麼溜,都沒用我幫助就翻過去了。
我們走到她家樓下,因爲門禁卡不好使,所以也沒法坐電梯了,我們只能走消防通道了,我就順嘴問了一句幾樓,聽完了我就不想上去了,她家竟然在16樓,我滴乖乖,上去得累死我。
爬到十樓的時候我示意讓他先上去,我在這裡抽根菸歇會,她就自己先上去了。但是我到達16樓的時候看見她卻站在門口一直盯着。
“都到家門口了,你倒是敲門進去啊。”我在她身後說道。
“我感覺這裡突然好陌生,但是這裡確實是我家,我不敢去敲門,我怕開門之後是我的父母,但是他們不認識我。”張涵琪說道。
“那我來敲門,你去安全通道等我。”我把張涵琪拉到身後。張涵琪也乖乖的走進了安全通道。
我敲了敲門,等了半天出來一個人開門,是一個差不多二十一二歲的女生,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你找誰?”她問道。
“這裡是張涵琪家麼?”我問道。
“您找錯了,這層沒有姓張的住家,去別的樓看看吧。”那個女孩說道。
我道了歉就去安全通道找張涵琪去了,那個女孩肯定沒撒謊,她的眼神就能看出來。我走進安全通道的時候張涵琪正蹲在角落裡。我走過去安撫她。
“是不是你記錯樓了,咱們應該是找錯了。”我說道。
“根本就沒有錯,我好像是從世界裡多出來的一個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認識我,別人都不知道。”張涵琪驚恐的說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先靜靜的陪着她,不過肯定是不能一直在這,我扶着她又翻出了小區,定了一家酒店,就一直在房間裡陪着她,她一直都沒有說話,把頭深深的低着。
我在房間外玩手機的時候突然想到我之前有個大學同學就是在瀋陽,而且他父親也是在瀋陽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可以找他幫忙,我找打他的電話讓他幫我查一下,但是查什麼我得先想好,畢竟畢業之後就沒怎麼聯繫過了,求他一次怎麼也得把所有的事都辦了。
電話通了,我們先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然後讓他幫我查查近期我們去的那戶人家和張涵琪的一些信息,他跟我說得等兩天,他那邊也需要找人去查。放下電話我感覺現在的事有點撲朔迷離。
這兩天我們一直都住在酒店,她在房間裡面睡,我在房間外面的沙發上睡,睡的腰疼,到瀋陽的第五天,我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
是我大學同學打來的,我之前託他查的事都查完了,之前我們去的那戶人家姓朱,是最近才搬去的,家裡是一家四口,是兩個女兒,大女兒正在上大三,小女兒在上小學,再正常不過了。
而他給我第二條消息讓我震驚,並不是沒有張涵琪這個人,而是這個人已經死了30年,原因是房屋的建築時間太久了,年久失修。房屋發生倒塌,而那座房屋的地點就是在那個小區,只是發生坍塌以後直接就變成移遷房了。
如果查無此人我還沒覺得這麼恐怖,如果她30年前就死了,那現在屋裡的那個人是誰?想到這裡我推門就進去了,可是屋裡一個人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她趁我睡着的時候偷偷的出去了?我趕緊去酒店前臺找他們調監控,但是通過監控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從房間走出來過,他們又翻了之前我們入住時的監控,確定當時是我們兩個一起入住的,酒店給我的建議就是報警,但是我報警了怎麼說?
警方一查,這個人早就在30年前死了,那我就得被當成精神病了。我找了個藉口給酒店搪塞了過去,我回到房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邊我剛有些線索,人就消失了,如果她是鬼,那監控就不可能拍到她。但是一個人是怎麼憑空從屋子裡消失的呢?
看來詭異的事又要開始發生了,我的腦子現在完全跟不上節奏了。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我走到門口問了一句誰。
對方只問了一句是白臣先生麼?但是這個聲音聽着還熟悉,我打開門,看着眼前人,我無奈的笑了笑,並不是這個人我很熟悉,而是我看見這個人,我就感覺到我在一步步的在被人安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