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我之前找到的那戶人家給我開門的女孩,我讓她進來之後關上門,“找我有什麼事?”我問道。
“是我父母讓我來的。”那個女孩說道。
“你父母?你父母認識我麼?”我問道,不過同時我心裡也在想,她的父母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住的。
“我父母不認識你,但是之前你打聽的人他們認識,他們就給了我你現在的地址,就讓我過來給你送個東西。”她說完就遞給了我一個信封。
我接過信封看了看,對她說道,“那我之前提到的那家人你知道嗎?”
“你之前打聽的那家人我小時候聽說過,你說完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就沒說。”她說道。
“那你能講講你知道的那些麼?”我問道。
“沒問題,只是我想知道你瞭解這些要做什麼?”她問道。
“我是他們家的一個親戚,是家裡的老人讓我來的,就是聯繫I一下親情。”現在這種情況我只能先隱瞞一下。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說的可都是我聽說的,我也不是說你家親戚怎麼樣的,就是特別恐怖的一件事。”她說道。
“那沒事,這個親戚我不是很熟,只是家裡老一輩認識而已,再說都是年輕人,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我說道。
“那行,我就跟你講講。這個事也是我小時候聽說的,我們之前住的那個小區原來是一片土樓,但是因爲那些樓年久失修就塌了,但是當時的人們對這棟樓塌了都很害怕,不是那種害怕,是另一種好像有鬼的一樣的恐懼,然後就開始重建,但是重建卻遇到了困難,本來建好了,結果就又塌了。之後好像是開發商請來那些什麼大仙之後,就麼有之前的事了,不過在我們這個小區住的人每天都憂心忡忡的。”她說道。
“爲什麼,是你們怕樓再塌了麼?”我問道。
“不是,其實在我們這裡住的都是以前的老住戶,根本就沒有外人來買這個小區的房子,但是我們年輕的一代人卻沒當回事。”她說道。
“那你們既然這麼害怕怎麼不搬走呢?”我問道。
“不知道,之前我跟父母也說過,但是他們應該是有所隱瞞,就是不搬走,而且我父母知道你來找了之後,就好像放下了什麼大事一樣,這兩天還張羅出去旅遊了。”她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走的每一步都在被人安排一樣,“那他們說去哪玩了麼?”我問道。
“這倒是沒說,你是做什麼呀?”她問道。
“我就是一個開店的小老闆,沒啥特別的。”我說道。
“但是我感覺你不是一般的人,你的店在哪裡呀,我有空的時候可以去光顧一下。”她說道。
“很希望你來,但是確實有點遠,我到這都花了10個小時。”我說道。
“你的店沒在瀋陽啊,那就可惜了。不過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可以去的,你店在哪裡?”她問道。
“我的店在牡丹江呢,不過咱們可以先加個微信,等你有機會去的時候,歡迎你來我的店裡,全場免費。”我說道。
“我可不是要去免費的,只是我想畢了業之後自己創業,我去學習學習。”她說道。
“有啥可學的啊,我也是自己慢慢摸索出來了,也是賠了不少錢。”我這次是爲了面子沒告訴她我開的店都快倒閉了。
“那也是有值得學習的地方,那就先這樣了,我要回去了。”說完她起身就向門外走去。
等她走了之後,我打開信封,裡面是一張照片,背面寫着1932年7月6號,正面是集體合照,照片已經發黃了,但是還是可以依稀的辨別出上麪人的長相,我挨個看過去,突然看見了幾張熟悉的面孔。他們都站在最後一排,從左到右依次是王先生,六爺,申雪怡,紀天睿,張涵琪,剩下的人我就不認識。
這幾個人出現在1932年,還是同時?真的不可思議。但是這樣照片有什麼意義呢?難道是這幾個人只是跟我認識的那幾個長的像而已,但是一個像也就罷了,像的人這麼多,看來確實有什麼貓膩。
不過就算有貓膩爲什麼所有的線索都留給了我?是有什麼人讓我把這一切都解開?那這個人可以當面告訴我啊,這要是談好價格,我可以弄啊,畢竟之前那麼缺錢,不對,如果我完不成老爺子留下的事我還是缺錢,難道是讓我免費幫他查?他就不怕我不感興趣?
我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完成老爺子的任務就直接走向人生巔峰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這樣照片我還是先離着,萬一有什麼用的上的呢,不過這種萬一是真的萬一。
我在酒店等了2天,始終不見張涵琪的身影,也打了n多次的電話,但是一直顯示的就是空號,她的微信上面也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就打算回去接着完成老爺子交給我的事。
就在我打算走的時候,我又有一件突發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快要開出瀋陽的時候,迎面在對面車道過來一輛車,就在擦身而過的瞬間,我看到那個司機好熟悉,我轉念一想,就是那個告訴我們是雲南的司機,我趕忙找個路口掉頭追上了那輛車。
跟了一路,他開了好久,我畢竟對瀋陽不熟,只能跟着他,不過瀋陽再大也不可能開了這麼久啊,難道是他知道我跟在他身後了在這跟我繞圈子玩呢?
又開了一會,他把車停在了路邊,下了車,我也趕忙下車跟上,一直追到一個衚衕口,人不見了,我就一路走了進去,走到最裡面,發現這就是一個死衚衕,兩遍的牆壁差不多都差不多三米高了,他不可能翻出去啊。
“跟了一路了,咱倆都歇歇吧,走,我請你喝點東西吧,我請客。”一個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司機,這也證實了我的判斷,他一直都知道我在跟着他,現在被他戳穿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避諱的了。
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就直接跟在他後面來到了一家冷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