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去換衣服了,夏清風被他們帶回到了客廳裡。
歐伯對着白嘯天道“這位小兄弟,能夠輕易的將水管給捏扁捏圓,可見他沒失憶前肯定是學過武功的。”
然後轉頭對夏清風道“夏兄弟,你能不能讓老夫給你把把脈?”
“哦,可以?不過把脈是什麼東西?”
“咳,咱先不要問那麼多,等明天專們有人教你學習可好?”
“好,那行。”
歐伯走過去,將手搭在了夏清風的手脈上,咦了一聲,突然他“啊”的一聲大叫,接着他的臉像見了鬼似的,全身竟然不停的顫抖起來。
夏清風也是呀的叫了聲,然後猛地甩開歐伯的手。歐伯後退了兩步,臉上潮紅佈滿汗水,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顫抖的身子才漸漸的止住。
白嘯天和白雪都很驚訝,同時問道“歐伯,發生了什麼事?”
“唉,一言難盡啊,危險啊危險,剛纔我給夏兄弟把脈,發現他的全身大小經脈竟然全部的通了,各位可以想想看,人的身上已經知道的經脈已經很多了,未知的細小的還有很多,天下間不可能有人把經脈全部打通的。”
可是這位不但把已知的經脈全部打通,連那些細小的未知的經脈也都打通了。我當然好奇了,就用內力去想探視一下,誰知他的體內突然發出強大的吸力,將我的內功不停的吸去,我想放手卻是身不由己。“
“要不是他自己率先把手給拿開,估計這會兒的我不是倒地身亡,就是內力全失成爲一個廢人。好厲害,好恐怖的功夫!”
夏清風嘀咕道“怪不得剛纔我感到有什麼暖流流進身體。真是嚇死人了。”
這是時王姐已經過來了,她驚訝的問道“啊,這麼厲害!是不是像葵花寶典一樣,吸星da法?”
歐伯道“不錯,有點類似。”
“真的是這樣啊?那可是太監練的啊,可是他剛來的時候,我明明和雪兒看到……”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王姐羞得捂着小嘴,俏臉通紅,白嘯天哈哈大笑起來。歐伯雖然沒有笑出聲來,可雙肩的抽動早就出賣了他。
白雪也羞不可抑,她起來走到電視面前打開電視,想以此來消除尷尬的局面。剛好放的是一部武俠片,一個蒙面人拿着一把劍刺了過來。
夏清風大驚叫道“雪兒當心!”
人也跟着一閃身,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一把抱起白雪,飛身躍到了屋頂,要不是在房間裡,估計他會飛的更高。
同時順手在白雪的頭上一摸,一個淺咖色的香蕉夾,已經到了他的手裡。手腕一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電視機發出了一陣的焦味,顯然這臺電視光榮下崗了。
夏清風這時才抱着白雪着了地,下地後還把白雪擋在後面。一臉戒備的望着電腦機。
冷聲喝道“何方小輩?在我夏某人面前,竟敢偷襲雪兒,還不出來受死!”
這話說來話長,可他做起來也就是一剎那的工夫,等大家回過神來時,電視已經報廢了。王姐樂得咯咯直笑。
白雪小臉通紅,輕推了一下夏清風道
“傻樣,那是電視,不是真人,你緊張的啥?”雖然有些責備,但想到他也是好心,爲了救自己才這樣的。
又柔聲道“從明天開始你就跟着我和王姐,學習一些東西和詞語。李嫂回老家去了,等她回來時,讓她有時間也教教你。免得你又鬧出笑話來。”
“哦”夏清風看到自己又做錯了事,有點沮喪的答應了一下,坐了下來。
到了此時白嘯天和歐伯才從震驚中醒過來,
歐伯對着白嘯天道“恭喜白董。”
“哦,我有何喜?”
“白董,這位夏兄弟剛纔的身手,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全世界都是第一的。大小姐有此人保護,還怕什麼宵小之輩?”
“唔,不錯,可是不知道夏兄弟是如何打算的?”
“夏老弟,不瞞你說,我遇到了些麻煩,有些壞人要打我公司的主意,還要對雪兒不利,你可否暫時的留下來,幫我保護雪兒。當然,一旦你醒悟過來記起了以前的事,或者有了好的出路,我覺不強攔你,你看可好?”
“好是好,可是你管飯嗎?”
“啊?飯?哈哈,這個當然管,不但管飯,還要給你工資。”
“工資是個什麼東西?”
“這……”白嘯天滿腦的黑線,耐心的道“這個,總歸是好東西,等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哦,那我現在餓了,有沒有飯吃?”
“有!當然有!走,我們今夜到白龍馬旗下的酒店,好好的吃一頓,爲夏兄弟接風洗客。”
鬆亭市的官員這幾天都很擔心,整個機關籠罩在一種嚴肅的氣氛中,每個人的臉上都很焦慮,市委書記、市長更是滿臉的愁容。他們是一會兒打電話給公安局長髮一陣怒火,一會兒到鬆亭市的最大醫院,又不停的到處請專家過來會診。
而公安局內,上至公安局長,下到小警員,都小心翼翼的做事。有的人臉上帶着悲切的神色,有的人臉上帶着漠不關已的神色,還有少數的人臉上帶着驚恐的神色。
原來在前幾天,剛到公安局兩個月,最漂亮的警花林詩雨,到大山裡參加追捕兩名逃犯時,被一名歹徒開槍擊中腦部,在快倒下地時,這位漂亮又英雄的美麗警花,還開槍擊斃了一名歹徒,而打她的那名歹徒則逃跑了。
本來每年警員傷亡也是正常的。但當這位警花出事後,所有警員包括公安局長才知道,這位出事的警花大有來頭,不說她爸爸是省委常委,副省長,她的舅舅是燕京部級大佬。
最可怕的是她的姥爺,雖然在家養老,但那可是國家級的員老,是華夏國碩果僅乘的少數之一。那可是跺一跺腳地動山搖,咳嗽一聲電閃雷鳴的頂尖人物。
老爺子聽到自己最喜歡的外孫女出事了,當場把心愛的紫沙壺給摔的粉碎,顫抖的聲音怒吼道“如果我的外孫女不能救活,從市委書記到公安的小警員,給我整個兒的清查,一丁點的事也不能放過。該撤的撤,該抓的抓。誰求情就辦誰!”
此言一出,整個鬆亭市的官員可就悲哀了。試想一下,在體系中做事,誰沒有個大大小小的,不能公開的事,如果真的清
查的話,估計整個鬆亭市要大換血了。
於是有門路的找門路,沒門路的製造門路。可是以往能幫忙的哥們,上司,都直接拒絕了。
公安局長王成更是心急如焚,今年四十五歲的他,可是憑着多年的打拼,才熬成這個位子,可是剛坐上沒有半年,就出了這檔子的事,他能不心急嗎?
雖然說自己沒有大的貪污,但小打小撈的總是有點,如果真的被查了,按照黨紀黨綱也夠他喝一壺的。因此他一邊不停的派出警員搜查那名歹徒。一邊還不停的往醫院跑,軟硬兼施的要求醫院,保證能救好林詩雨。
可憐的院長本來就不多的頭髮,一夜之間又掉了不少。這幾天他的壓力不比任何人輕鬆。來各方大佬的電話,使這位院長得了鈴聲恐怖症,一聽到鈴聲就全身發軟人發癱。
他能不害怕嗎?不是市裡的電話,就是省裡的,不是省裡的電話,就是部裡的,不是部裡的,就是大佬級的,官位一個比一個大。說話一個比一個客氣。
可是他聽得出來,如果這位美女警花能救活則好,否則,他的一生也就玩完了。此刻他好恨自己的那雙手,爲什麼要貪污呢?如果自己不做枉法的事,就是大佬發在大的火,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的。可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他只好一咬呀一跺腿,發出了一道命令:無論是誰不論是外省的或本院的,只要能把這位女警給救活了,醫院不但獎賞五百萬元,還給他一個名譽副院長。
所謂名譽副院長,就是不幹活專拿工資,專享分成的那種。可是即使這樣,也沒有人願意出頭。那些專們趕過來的專家都打起了太極,都說要研究研究,開會討論討論。
可是他們能等,病人不能等啊。眼看着過去三天了,女警的生命特徵越來越消失了。
市委書記,市長,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院長,幾位市級的大佬,每人都是滿眼的血絲,又在一起開會了。
市委書記陸明略帶顫抖的聲音道“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各位都是明白人,總之我如果下臺或者吃牢飯,在坐的各位都得陪我去。”
“所以我們還是摒息前嫌,真心的攜手共進,共同度過這個難過。各位有什麼好主意,請暢所欲言,不能藏着掖着,要知道現在已經到了背水一戰,生死存亡的時候了。”
市長沈林說道“我倒有個主意,大家看行不行。”
“請說,你說”衆人連忙催促道。
“我看院長萬錢做的這一手就是漂亮,我們市也可以在電臺滾動播放,不論是誰,只要能救活林詩雨,市裡獎壹仟萬,醫院獎五百萬。我可聽說了,高手在民間,也許真的有位醫術高手,前來會診也說不定。”
“即使沒有人來,那上面看到我們做出這位的低勢態,到時候查我們時,也會在心裡考量一下的。畢竟我們是出盡全力的。否則,上面的人怎麼知道我們到底有沒有出力呢?”
“唔,對,好!”
書記和其他人都大點其頭,其時的他們都已經是六神無主了,有個主意當然比沒有的好。衆人又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方案進行修改完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