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帝醒過來時看到閃雷坐在牀邊,正在意味深長的想着什麼,就問道:你想什麼哪!
沒什麼!閃雷道。
遼帝說沒什麼你還那般的笑顏。閃雷道:我好笑我們的迂腐。
你這是何處所言?
這也正如同辛宏所說,結束了靜慧她們等人,剩下來就是我們之間的事了。閃雷說完這番話,遼帝也是愣愣的坐在了原地。好長時間,這二人就這樣靜靜地着。也不知他們各自想着什麼。閃雷想了好久,目光不由得落到易木身上時,他情不自禁的說出來,看看人家,睡得多好哦!我們卻在這裡傷神。是不是有些自找了苦吃的意味。
遼帝道:斐然。他這是糊塗一時,等到明白了想過來了,他還會是與我們一樣地。你說是不是。閃雷贊同的微微點頭。遼帝忽的拿起一隻鞋頭,朝正在熟睡的易木丟去。口裡並道:你小子還睡什麼,跟我倆裝是不!
遼帝的這一句話說出來,就聽到熟睡中的易木哈哈哈哈哈笑起來。道:這你也能看出來。我佩服,佩服。
閃雷道:我們在這裡討論正事哪,你睡醒了還不起來想想辦法,卻在這裡裝睡,你丫的忒差勁了。易木其實非不起來,他只是想先聽聽他們的辦法,然後再醒來的說出自己的主意,只是叫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遼帝的眼光如此的賊,居然給看出來了,這點卻是叫他大顛眼睛。他道:喔,你們討論正事哪!我還以爲你們在那裡靜思着想着自己的情人哪!
你胡說什麼!遼帝質問道。
易木說難道你沒有!你在想着金蟬。然後又想到了歐巴桑蘭。你說,我說的對不?聞言的遼帝頓時是啞口無言了他沒有想到這易木比自己還厲害,咱們先不管這易木是怎麼看出來的,光從那遼帝的表情中就看出來這易木所言非虛。然後他又對閃雷道:你有沒有想過,凝霜現在在和王在一起,他還能照顧不好你的那位如花似玉的人兒。
這我知道。
這你知道着剛纔我看你還是那般深思、躊躇、哀嘆模樣。
閃雷看了易木一眼,說就你眼睛毒,我幹什麼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好像是你就是我的心神一般,比我還要了解我自己。易木穿着衣服,伸着懶腰,活動着筋骨,下到地上,走動間道:沒辦法,誰讓我太瞭解你們了。
遼帝起身挑開門簾一看外面,見有兵士鬼鬼祟祟的好像盯着自己這三人所住的帳篷。就說:這下好,你們有沒有看到,這我的那位情人好像都把我們給看住了。
是嗎!閃雷說着打算要看,沒想到被易木攔住,他說:別看了,歐巴桑蘭自從我們進入這個帳篷起,就一直安排了眼線。注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去找她算賬去。遼帝來了倔勁,起身就要往外面走。易木攔住道:你說你,來的什麼勁啊!沒那個必要。我們最要緊的是看看眼下怎麼辦?
閃雷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易木看了他一眼,道:好辦!你們聽我的就是。遼帝把那股子衝動勁收回來,心平氣和的看向易木,那意思就是看看你能有什麼主意。易木就把自己想到的點子和那二人一說,閃雷還未吱聲,遼帝先是疑問的說:這能行嘛!
行!怎麼不行!易木道。
遼帝還
是疑惑着。閃雷道:易木啊!你的這也能是緩兵之計,那麼在我們消滅了邪童之後哪!那還不一樣得解決她們這邊的問題。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
你說。
易木道:這就得要發揮我們美男子螳螂飛將遼帝的容顏了。遼帝冷冷道:易木,你說吧,你是什麼意思?
易木道我的意思你是一點都不明白。易木看着癡癡愣在原地的遼帝道:你去勸降啊!!再說,你不是和歐巴桑蘭有過曖昧關係嘛!她對你可是一往情深啊!你去一定行。遼帝冷笑着看向易木,說:這種主意你也能想得出來,你這是那我的感情當做砝碼、當做騙人的工具,我不幹。易木看遼帝不幹了,連連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你何必當真。當然了,這是大事,我不能做主,我們還得要聽從王的主意。況且,你也不想想,就說你願意去勸降歐巴桑蘭,她願意不願意還是兩碼事,你也不想想,人家歐巴桑蘭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這片江山容易嘛,還能輕易的拱手送給旁人。可笑。
屋內自從易木說完那番話,一時是出現了好長時間的沉默。外面的春陽正當好時候,鳥兒飛翔在高高的藍天之上,幾乎與那白雲齊肩。獵鷹好像是偵察機一般,一會飛過來一會飛過去,在那廣闊的天空,自由自在的盤旋、暢遊。
好久,閃雷打破這死一樣的沉寂。道:易木說的這不愧是一個好辦法,我前前後後的想過了,就目前來說,這還真不賴。
遼帝聽了這話,幾乎氣瘋了,目露兇光的看向閃雷。道:難道你也贊同他的這個騷主意。閃雷看到遼帝是這般反應,笑盈盈道:非也,非也。我還沒有把話說完,你等我說完的。
遼帝極爲不耐煩的道:你說你說!
我贊同易木說的前面那部分計策,至於你讓遼帝去勸降,我個人認爲這樣不好。首先,你也不想想這就涉及到成千上萬人的歸去問題,那可是我們就能說了算的。
那二人一聽閃雷這樣說,都覺得他說的極爲有道理,他們也就不再吭聲。閃雷繼續道:這樣吧,你們聽我的。我們現在就出去,先不要提及此事,等他們提到的時候我們在說,怎麼樣?他看了看二人。
那二人沒做表態,只是起身着向外面走去。閃雷一看,妥了,就這樣吧。
三人出了帳篷,看到外面暖烘烘的太陽,格外顯得親切。三人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一般,說說笑笑的在軍營裡徜徉着邁步。看到前面的軍場上芸施在訓練女兵,三人好奇的走了過去。芸施看到這三人過來,就上前道:你們怎麼來了,不好好休息。
閃雷道:休息得差不多了,就是想看看外面的太陽了。怎麼了,你這是*練?
是!新來的。汗王讓我*練一番,以免以後上了戰場白白流血犧牲。
閃雷三人點點頭。芸施道:你們都是將軍,不妨給她們訓練一下。閃雷搖搖頭,道:不敢獻醜,在你的面前,我們都是甘敗下風的。那裡還敢提訓練二字。你們練吧,我們走走。三人離開了這裡,打算到外面的草原上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魅力時,沒想到歐巴桑蘭騎着高頭大馬,肩頭蹲着獵鷹,身後跟着幾人,過來了。
易木看到,問道:你們這是········歐巴桑蘭卻說道:來人了,給他們一人牽一匹馬來。
三人一愣,面面相覷着。歐巴桑蘭又道:我原本打算要找你們的,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們了,走吧,陪我去打獵。
打獵。三人想都沒有想到歐巴桑蘭會邀請他們打獵去。早就聽說草原有打獵的這種風俗,我們一直還真就沒有打過。遼帝騎在馬上,和他們並排走在一起,道:上哪裡打去?
歐巴桑蘭道:怎麼害怕我會把你們給買了。遼帝道:沒有,只是問問而已。軍師辛宏也在其中,道:我知道你們三位都是法術絕對厲害之人,不過,我們這是打獵,是一種娛樂的消遣,不是那種打打殺殺要死要活的決鬥,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用法術捕殺動物的打獵。三人聽了之後,都是一愣,道:是是是,軍師說的極對。我們這是打獵着消遣去了,尋野味嘛,要娛樂嘛,要是用法術打的話,那就喪失了遊樂的性質,你們說是吧。
軍師聽後點點頭,說是這樣的。
歐巴桑蘭看看他們,道:這樣好不好,我們不如來個比賽如何。閃雷聽了,立即來了興致,道:你們說,怎麼個比賽法。
歐巴桑蘭:我們都不準用武器和法術,不準用你們的寶貝座騎什麼的,就只准用馬和弓箭捕獵,怎麼樣?看看誰能捕獵捕得最多。
遼帝道:好啊。閃雷問:光這麼捕也沒有意思,那捕得最少的總的有些說道吧。歐巴桑蘭一合計,道:那我聽你們的,你們說,捕得最少的來個什麼懲罰。
易木道:唱山歌怎麼樣?
有人道不好不好,太俗。罰他給我們跳舞,如何?
衆人一合計,罰什麼啊!罰來罰去,什麼都沒有意思。就不如來個搞笑點的,那就是罰跳舞或者是什麼都行,只要能逗得大家哈哈哈大笑就行。
話說之間,眼前已是一片樹林了,在這片樹林連着的地方就是那高聳入雲的大山了。這山大的都沒了邊,用詞語說的話就是林深似海,山峰奇陡。山裡怪石嶙峋,野獸成羣。遠遠看去,真不愧是一座深山老林!
歐巴桑蘭帶着能有五六百人吧,就在這樹林前面紮下了帳篷。軍師辛宏發給大家每人一張弓,每人十支箭,另外,給每人牽了一匹馬。軍師辛宏道:我們以一炷香爲限時,到香點完時,我就會像天空發信號彈,你們見到信號彈就務必要在最短內趕回來,要是誰沒有趕回來或者是逗留着再行捕獵,我們就以他爲淘汰者。淘汰者的懲罰大家可是都知道的。還有啊,要是誰是最後一個回來的,我們也就以淘汰者論處,你們看怎麼樣,有沒有異議。
大家都道沒有啊!你就喊口號吧!辛宏笑眯眯的看了大家一眼,道:那就好,我要喊了。
遼帝一看,他只說喊,就是不見動靜,心急的催道:都知道,你就喊口號吧,我們都準備好了。你個軍師磨嘰什麼。辛宏一笑,道:怎麼,螳螂飛將着急了,你說你着什麼急。辛宏說完這話的同時,讓遼帝出其不意忽聽到辛宏喊道開始的口號。遼帝看着大家都已是騎在馬上衝刺着當先尋找獵物去了,自己因爲聽辛宏的話晚了一步,氣得他看了辛宏一眼。慍色道;好你個軍師故意和我爲難。
軍師辛宏不吱聲的笑吟吟地一指跑在他的前面的那些人,那意思無非就是讓他看他們可都跑遠了。遼帝氣得一跺腳,才上馬,追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