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無非就是在戰鬥之後的一種娛樂罷了。軍師辛宏監督着香,這香就只在不起眼的工夫裡已然燒到了根部。辛宏看看天色,也已是不早了,一面吩咐人準備篝火用的木柴,一面命人發信號彈。
信號彈到了天上,發出爆炸的白色來,這爆炸聲震得山谷山裡迴音陣陣。連發了十顆之後,辛宏看看道:可以了。然後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道:來人了,起火。不愧是那句話:衆人拾柴火焰高。只在一時間的功夫裡,這火焰已是冒出一丈來高。兵士們擺上鋪墊,就在這嫩嫩的草地上,綠綠的樹林裡,他們擺上從軍營裡帶來的水果,作料等物,就等着那能有一百名捕獵的兵士來。好酒上了,發出醉人的彌香來,香味飄出幾十丈遠,幾乎到了樹林的深處。
第一個,第二個,回來的都是一些跟隨歐巴桑蘭多年的老兵,他們把手裡的獵物送到軍師辛宏的手裡,登記入冊之後,回到坐席上,圍着篝火。等到人來的差不多了,歐巴桑蘭馬背上拖着五隻野雞,手裡抓着一條繩子,繩子上綁着一頭野豬回來了,兵士們個個都一見狀,驚呆了,都沒有想到歐巴桑蘭還是捕獵的好手。
歐巴桑蘭也是登記入冊之後,問辛宏:遼帝他們人哪?
一個都沒來。
什麼!歐巴桑蘭像是聽錯了的一般,道:一個都沒有。辛宏說是啊!我們出去的人個個都回來了,唯獨缺他們三個。
歐巴桑蘭坐在地上,尋思道:他們是不是不辭而別了。可是又一想,他們也不是那種人啊,那怎麼······她正想着,忽然,就聽到馬蹄聲響起。這馬蹄聲一來,在座的大家都安靜下來,靜等着他們的到來。許久,馬到了近前,大家一看,是閃雷。他的手裡拿着一隻猴子,猴子腿上中了一箭,在流血,猴子還是活的。
歐巴桑蘭迎向前,問道:你這是!閃雷道:別提了,這弓好像故意與我爲敵,我看見一隻兔子,打算要射是,誰知道,你們的這弓實在是太結實,讓我一下子撐斷了。
什麼?歐巴桑蘭聽了簡直是目瞪口呆。看到閃雷馬背上的確是一隻斷了的弓,也就不好意思在說什麼。不過心裡則暗道:到底是你的力氣大哪還是你獵物獵得少,才故意把弓折斷的。要是說我們這弓的質量絕對是好弓啊,莫不要說是你一個人,就是你是五個人的力氣,也輕易不能把這弓給折斷的啊。問道:你回來了,那遼帝和易木那?
閃雷反問道:他們沒有回來?
歐巴桑蘭:是啊!難道你沒有看到。閃雷忽然大笑起來,口裡一個勁的道:哈哈哈哈哈哈,看來我還不是最後一個,我後面還有墊背的。真是累死我了,我還以爲我是最後一個,我就使勁使勁的跑啊,早知如此,我何必哪,真是累殺我也。
歐巴桑蘭看到這閃雷只顧着自己在草地上休憩,根本就不問遼帝和易木。氣道:我說閃雷,你怎麼就一點都不關心他們。
閃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說汗王,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嘛。他們是什麼人物,那都是厲害的角色,你不必爲他們*心。
歐巴桑蘭細細的一品味,覺得閃雷說得極爲有道理。他們的法術不是那麼次的。看來我真的是多此一舉啊!那就等吧。於是歐巴桑蘭吩咐道:大家都餓了,烤吃吧。歐巴桑蘭一發話,這些兵士們纔開始烤着自己愛吃的東西起來。閃雷說:我說汗王,我這也不算空手而回吧!至少我帶回來了一個活物,猴子。
好了,好了,你沒有空手而回。
閃雷朝着大家問道:你們有沒有愛吃猴子的。那些兵士都個個搖搖頭。紛紛道:誰吃猴子啊,還是留給你自己吃吧。閃雷道:我不吃猴子肉的。然後問歐巴桑蘭道:我說汗王,還是留給你吃吧!
歐巴桑蘭看了猴子一眼,說:我們民族沒有吃猴子的這個習慣,要是你們民族有,那就留給你自己吃吧。
閃雷:我從來不吃猴子的。這樣吧,汗王,你還是找個軍醫給這隻猴子包紮一下傷口吧,它可能從樹上掉了下來。
歐巴桑蘭這才聽出來原來這猴子也不是閃雷獵到的,八層是運氣好在那裡拾到的。吩咐道;來人了,把猴子包紮了。軍醫得令,抱走了猴子,他怎麼去包紮,我們先不提。卻說這篝火晚會上············又過了好長時間後,大家忽然聽到樹林裡傳出來有樹葉滑動的聲音。這聲音響得異常,故此大家聽得也就尤其的清楚。歐巴桑蘭看到大家都放下了烤着吃的東西,細細的聽着這動靜。就吩咐道:來人了,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兵士得令,剛要去看,忽然就從響動的方向傳來動靜:不用看了,是我啊!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捆木柴,這困木柴極多,多到把背柴的這個人都壓到臉幾乎和地面相平了。讓他們根本無法看到是誰。
歐巴桑蘭問道:你是誰啊!
是我,易木啊!說着這話間,柴被來人扔到地上,面相這才露出來,他還道:累死我了。大家這纔看到果然是易木。歐巴桑蘭簡直不解的道:你這是何意啊?我們比賽的是打獵,不是打柴啊!
歐巴桑蘭的這話一出,那些兵士們簡直是樂翻了天。笑聲不絕於耳的在空氣中流竄。
易木憨笑道:這我知道啊。不過,我是怕大家晚上沒柴燒了,所以才特意拾柴的。我拾了柴,大家就不必在出去拾柴那啊!你說,閃雷,我說的對不對。
閃雷撲哧笑出聲來,道:你是不是箭法不行着纔出此下策。
易木道;我說閃雷,你這是何出此言。要是你這樣說,那不妨我們比試一把,怎麼樣?閃雷聽了易木這樣說,連連道;得!我才懶得理你啊!易木就像是知道他不會箭術一般,*迫道;不行就是不行,還哪來的懶得理我,真是的。
閃雷道;那也比你強,至少我還獵到動物了。
是嘛!易木像是得到了新發現的一般,眼珠子睜得老大。問道:哪裡啊?是什麼?閃雷還頗有些驕傲的道:猴子。
猴子!哈哈哈哈哈哈易木聽後大笑起來。這笑聲讓閃雷聽得直冒汗。他不知道這易木究竟笑什麼,看着他笑那樣,他的神色慢慢地嚴肅起來。易木笑完,才說:有沒有搞錯啊我的閃雷老兄,是不是一隻褐色的
小毛猴。
閃雷;是啊!你怎麼知道?
易木強忍住笑容,說:那隻猴子是我在猴窩裡看到它在吃奶,我處於好奇,就丟過去一塊石頭,把它打傷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閃雷臉上頓時疑重起來,說:有什麼好笑的,總之是比你強。易木道不見得,難道你沒有看到我的這些樹枝上還有蝸牛嘛,你可別忘了,蝸牛也是動物啊!對不對汗王。歐巴桑蘭聽了這二人的對話,簡直是笑破了肚子。心說的話,我們只是捕獵罷了,你們都連蝸牛都算成捕獲來的獵物了,真是太有意思了。她的心裡是這麼說的,嘴上卻沒有,道:算吧,你們的都算。然後問道:你沒有看到遼帝嘛!
遼帝~·········易木念道,沒有啊!
易木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一個極度疲憊而且滄桑的聲音響起:我在這啊!衆人一聽這動靜是從後面傳過來的,連忙回過頭去尋,這才發現在一棵榆樹下,站着一個人。這人滿臉的污垢,衣物早已是髒兮兮着破爛不堪。誰啊!可能是由於天太黑,看不清,所以大家離進了一看,頓時驚呆了:這不就是遼帝嘛!他怎麼成了這樣?
是啊!衆人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歐巴桑蘭好像是心疼遼帝的急忙跑到近前,雙手扶住眼看着就要顛倒的遼帝。說:你不要緊吧!
這遼帝看是歐巴桑蘭這美麗的人兒到了近前,立刻是有十分力氣的確只使出七分來的倒在歐巴桑蘭的懷裡。說道:哎呀,我的天哪,可總算是回來了,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歐巴桑蘭扶着遼帝坐下來,問緣由: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一個人咋就成了這個樣子?遼帝道:哎呀,我的天了你可就別提了。我是倒了大黴了?
閃雷問道:倒了大黴是什麼黴?
遼帝幾乎是訴苦一般的道:你看看我的胳膊,還有腿。這遼帝說着就把那破碎的褲子和袖子擼起來,把自己的傷痕展現給衆人。大家一看,果然是所言非虛。胳膊上和腿上到處留有劃破的痕跡。
易木看了後,同情兮兮地道:我說哥們啊!你怎麼會造成這副德行了?
哎!遼帝好像是故作一般的神色淒涼,表情頹然說:天公不作美,我從上山坡上滾落下來,能回來就不錯了。大家一看他這狼狽樣,也不好意說別的。閃雷給他遞過來一碗酒,道:喝點,你的福大命大造化大,以後前程不可限量啊!
遼帝:你少在這說這些沒有用的了。你們個個都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獵到什麼獵物了。讓我看看。
易木問道:你從那山坡上滾落下來後就什麼也沒有獵到?
遼帝看看他,道:沒有的事,我還能空手而回,這不是笑話我。你們別看我傷成這樣了,照樣不是獵到獵物了。
歐巴桑蘭一新奇,問道:你的獵物是什麼?該不會也是蝸牛猴子這類的動物吧。
遼帝很平靜的說道:我那怎麼可能獵到那種低級趣味的獵物那,你們看,這是什麼?遼帝說着從裡懷掏出一物,大家一看後,頓時是目光聚集到遼帝的身上,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