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大臣聽了,紛紛議論道:這不成心爲難我們的鎮國夫人嘛,鬼才知道梁山伯與祝英臺變成蝴蝶之後怎麼樣了,那僅僅只是一個故事而已,故事完事了,怎麼可能對以後故事裡面的事情去評論哪。
流月道沒什麼。接着她笑着走向使者,道:看來使者大人還是挺幽默的一個人啊!使者也是對流月露出了從進殿到現在的唯一一個笑容,道:如此聰慧過人的一個美女對我說這種話,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說吧,看來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流月笑嘻嘻的說當然是他們在一起後生了好多的毛毛蟲罷。
哈哈哈哈!使者大笑起來,道:姑娘所說極對,當然是他們在一起後生了好多的毛毛蟲。這種解釋可謂算是最準確的解釋了。
大殿裡面的氣氛就從這一刻起,忽然變得愉悅起來。衆人的臉不在像剛纔是的繃得緊緊,而是集體放鬆下來。使者向流月深深的行了一個禮,然後說:姑娘的確不是凡人,就好像天山上的聖女那樣冰雪聰明,美麗迷人,我佩服之極。
流月道:使者大人嚴重了,我哪裡有那麼漂亮,那裡有那麼聰慧,只是誤打誤撞而已。這還得多虧使者大人給我留有幾分薄面,不然,小女子怎麼能替大人展示你的才華那。那使者聽了流月這番話,笑得嘴都快合不上了。他明白,流月的這句話是一語雙關。
汗王耶律清這時下到大殿中間,說:使者大人此番來我們大遼可過的滿意。使者一笑,幾乎是讚不絕口的道:是很滿意,沒想到你們的這位鎮國夫人不但長相出衆,而且冰雪聰明,見識又是如此的深。
那是當然。汗王耶律清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這位鎮國夫人可是藏在寂寞中的黑玫瑰。厲害,厲害着哪。
流月回到了隊伍裡面。使者說:看來從今以後,我們得要遵循雙王協議上的內容啊,繼續我們的和平共處,共同發展啊。汗王耶律清道:那是必須的。然後看了使者一眼,呼喚道:來人了,給我們遠道而來的使者安排座位,我們的歌舞還得繼續下去啊!
歌聲舞聲在使者落座後又繼續表演上來。
一時間,美味佳餚,珍藏佳釀相續又端上來,愉悅的氣氛頓時間又從大殿裡面傳出來·····聖潮來到遼帝跟前,沒等他開口說話,遼帝首先問道:王,我們明天是否就起程。
聖潮道:是啊,留在這裡都這麼長的時間了,該辦的事情我們也辦完了,是時候走了。聖潮看了遼帝一眼,閃爍着眉宇,道:你就一點都沒有留戀,啊遼帝!
王!遼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聖潮從懷裡掏出來一大包黃金,遞給遼帝,道:你去吧,把你該做的事情做一下,畢竟那是你的骨肉啊,況且再怎麼說那也是你曾經在一段時間裡付出真愛的人。
遼帝點點頭,起身從大殿的偏門出去了。
天上的白雲在追嬉。遠處的雪山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雪白的刺眼來。近處的牛羊徜徉自得的在草原上覓食。牛叫了,羊叫了,白雲飄走了,草地上,遼帝走進了山腳下的那一戶蒙古包。
你來幹什麼!遼帝剛剛一進到包內,歐巴桑蘭就張嘴責問道:你走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遼帝看了看這個包內的擺設,卻是樸素的要命,但是,在這家主人的收拾下,卻顯得格外整齊,且又朗朗入目。
軍師辛宏道:來了,你就別站着了,快坐
下。遼帝說着唉,慢慢地坐下來。遼帝雖是坐下來了,但總感覺不舒服,彆扭的慌。幾次想起來,但又怕起來後歐巴桑蘭會以爲他嫌棄這裡,於是,這遼帝就只好生硬地坐下來。
辛宏問道:今天汗王耶律清是不登基了。
遼帝:嗯。
聽說焦志國又來搗亂了。
遼帝說沒事的,我走的時候他們已經坐在大殿上正喝酒那。
辛宏一聽,倒顯得格外意外。問道:能這麼友好,他們以前可和我們國家那是死對頭。遼帝看了歐巴桑蘭一眼,道:是以前吧,這次他們想爲難我們,倒是被流月給來了一個下馬威,震住了。辛宏一聽,顯然是來了興趣,就問道:怎麼回事?
遼帝就把經過像是故意引起歐巴桑蘭的注意一樣地繪聲繪色和辛宏講了一遍。辛宏道:原來如此。歐巴桑蘭聽了,沒有給好語氣的道:還不是多虧了流月,要不然,就憑耶律清這個大草包和羅翰他們這些小草包,能辦成什麼事。辛宏也是贊同的點點頭。說是這樣的。不過,流月這個人表面上看徒長了一副好看的模樣,一天不吱聲不吱氣的好一副寂寞美啊。倒是內在美也很讓人吃驚啊。
遼帝點點頭,說:嗯,我們的王可喜歡她了。辛宏說:這樣的女人那個男子不心動。一天做得多,說得少。遼帝說是這麼一回事,她常說蒼天給了我們一張嘴,兩隻耳朵一對眼,那就是是要我們少說多聽。
辛宏說的的確確是這樣,看來這流月不俗啊。辛宏的手裡正抱着一個不足三月的孩子,遼帝看得出,這個孩子不正就是自己和歐巴桑蘭所生的嘛。歐巴桑蘭正在做針線活,手裡縫着一個枕頭,枕頭是小的,看樣子是給孩子的。遼帝問道:賴深亦哪。
辛宏說是出去放牧了。遼帝噢了一聲。辛宏看着遼帝在歐巴桑蘭面前有些侷促不安,就道:你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不是告別,到這了,你就放輕鬆一些。遼帝看了歐巴桑蘭一眼,看她好像還對自己有些敵意,就道:是這樣,明天我們要離開這裡了,所以·······我明白。辛宏說完,和歐巴桑蘭道:人家明天要走的人了,你還計較什麼。再說了,要是論對不起,那也是我們虧對了他,你還在生什麼悶氣。歐巴桑蘭聽了這話,多少顯出了一些善意。她沉思了好久,問道:你們幫汗王打下了江山,不享受榮華富貴就要走。遼帝說榮華富貴不是我們幫耶律清打下江山的根本,我們的意願是要讓天下的老百姓過上沒有戰爭的生活。
這是你們的初衷?
遼帝:是。
歐巴桑蘭說看不出來,你們倒是還挺憂國憂民憂天下的。盡做一些高尚的事情。遼帝說這不算什麼了,這應該是我們這些修道的人地本分。辛宏看到歐巴桑蘭對遼帝的態度已經不像剛纔那般愛理不理,恨之入骨的態度了。他把孩子給了歐巴桑蘭,道:你們就聊着,我出去看看奶牛去。
歐巴桑蘭道:你慢點。
嗯········辛宏出了包。包裡的氣氛這時一下子寧靜了許多。
二人就好像陷入的無聲的世界一樣。良久,就聽遼帝首先問道:你在這過的還好嗎?歐巴桑蘭平靜的道:好,怎麼會不好,他們對我可好了。遼帝說着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明天就走?
是的。
爲什麼走得這樣急。
遼帝說是這裡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還得回朝覆命。不能久居
於此。歐巴桑蘭道:以後還會回來嘛?
這個·········遼帝說是也許吧,要是以後有時間了,我們會回去的。歐巴桑蘭說是我指的是你自己。
遼帝:這個·····說不好。
歐巴桑蘭直接問道:孩子你打算留下來還是帶走。遼帝道:我帶走能行嘛!孩子正在吃奶哪。就算我帶走,我也只能給旁人帶。歐巴桑蘭說孩子是我的命,我怎麼會交給你那。你快走吧!以後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了。
遼帝莫不知聲的坐在那裡。過了好久,遼帝才問:你的夫君賴深亦對你可好。歐巴桑蘭道:好,怎麼會不好。
都是我不好了,讓你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歐巴桑蘭:這關你什麼事。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了。遼帝說:是沒有什麼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你自己親手造成的。
要是按照以往歐巴桑蘭的脾氣,她早就叫起來了,可如今的她,在那裡沉默着。屋裡寂靜了一會,歐巴桑蘭道:是我一手造成的不假,但是,對於我來說,現在的生活纔是我真正想過的。雖然我以前是不喜歡賴深亦,可自從和他成親以後,我慢慢的發現與其找一個我愛的人結婚,不如找一個愛我的人結婚,那樣生活才能過得更加有意義。
遼帝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會不知道。
歐巴桑蘭說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何必再告訴你。
遼帝長嘆了一口氣,道:話是這樣說。總之只要是你能過得快樂,對於我來說比什麼都好。同時,我也就省了心。
歐巴桑蘭道;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不要在我們我們的了。
遼帝道好。我們就應該這樣,畢竟過去的事那已經成爲了過去。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再有敵意了,我們怎麼說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
歐巴桑蘭道:是這麼一回事。要是你沒有旁的事,就走吧。遼帝頗有些疑惑的看了歐巴桑蘭一眼,道: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起名字了沒有?歐巴桑蘭用一種你多事的目光看了遼帝一眼,幾乎是充滿着敵意。遼帝道:我說歐巴桑蘭,我到底那裡得罪你了,至於你用這種態度對我。歐巴桑蘭斜視着遼帝,道:我沒有。那裡敢對你有大不敬哪。
從歐巴桑蘭的這句話說完,遼帝也沒有多問什麼,他總感覺歐巴桑蘭直到現在對自己還有着諸多的火藥味,他只好楞坐在那裡。帳篷裡從那一刻起,又出現了可怕的寂靜····過了好長時間後,遼帝一看,實在是沒有呆在這裡的意思,就起了身,乘歐巴桑蘭不注意之極,他把那一包黃金塞在被子地下,然後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的出了包。
外面陽光正燦爛。由於是春夏交替之際,因此,天氣或多或少有些熱。辛宏看到他出來,問道:不坐一會了。遼帝道不了。我得快些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好趕路啊!
是啊!辛宏道:那就一路保重了。遼帝道:嗯。然後他停頓了一下,道:歐巴桑蘭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了。辛宏聽了這話,忽然一笑,道:這都不用你囑咐,她已經是我們的一口人了,我辛宏還會慢待他。遼帝一笑,說,那就好。我們就此別過。
好啊。那我就祝你們一路平安啊。
遼帝呵呵呵一笑,道:嗯····我們日後再見吧。說完話的遼帝頭也不回地迎着日頭,朝汗王行宮走去,可在他的心裡像吃了五味醋一樣,什麼滋味都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