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程自然是潛心煉製丹藥,這次的藥材因爲過於珍貴,彭程需要閉關十天,在這十天裡,不允許任何人打擾自己。章天龍加派了人手,因爲他的病要得到痊癒,這次給他煉製的丹藥很關鍵。趙勇親自守護在彭程的煉丹房,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半步。
朱成文見彭程一切都安排妥當,便和汪國飛安排皮衣的銷售。如今的皮衣較上次又長了幾倍,絕不止於一個一個億的銷售額了。爲了壟斷整個封河縣的皮張市場,朱成文通過和章天龍協商,已經在沒去南峰市的時候談妥了價格,也已經歸彭程所有。其他有些零星的皮張的銷售對於皮張市場沒有任何影響。
朱成文把銷售皮衣和皮張的信息一發出,全國的皮商慕名而來,雲集封河縣城,都爲皮衣和皮張而來。誰也沒想到今年皮衣和皮張有這麼大的漲價空間,漲價自然有最大皮貨商胡家皮張變爲灰燼,最關鍵的是皮貨已經出口到東南亞一些國家。
汪國飛在幕前,朱成文在幕後爲彭程打理商業上的事,彭程自然不知道,買賣的最高境界是自己不參與而屬下已經給做好了,這也就是彭程能做到如此。爲此汪國飛最近忙的不可開交,雖然皮衣和皮張都已經規定了價格,就是接待這一項就讓他焦頭爛額。
汪國飛在和皮商談買賣協議的時候,似乎人家不太關注價格,關注的是一定要送出封河縣地界,因爲有人收取保護費。這是汪國飛想不到的,在這個地界沒人敢招惹汪國飛的。要是以前,汪國飛在安排人去擺平了,可是現在不行了,處處要以大局爲重。以前自己是百萬的小老闆,現在資產已經上億,而僅這次的買賣就是幾個億的營業額,所以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無所畏忌地做事了。
汪國飛把這個事說給朱成文,朱成文也弄不清原因,便安排人去查看情況,這一看不要緊,讓這兩個人大吃一驚。
原來胡家在出封河縣的各個路口設了關卡,凡是出封河縣的皮貨商必須提兩成。這些批貨商自然不願意,本來看好掙錢的買賣這樣一來,別說掙錢了,不賠就不錯了。
朱成文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對於胡家沒有點手段是很難讓他住手,即使護送自己也未必能保證批貨商的安全,爲此只有想一個萬全之策纔好。
汪國飛好像想起一件事來,也沒怎麼當回事,就如同聊天一樣,說道:“聽說這次胡家損失後,胡德文召開股東大會,把損失讓股東承擔,股東都在低價賣股權。”
“有這事?”朱成文似乎不太相信。
“確有此事,他們股東當中由我不少朋友,前幾天還找我,只要給錢,就把股權給我。現在股權在他們手中不是利潤而是災難。”汪國飛言之鑿鑿。
“這真是天助我也!咱們何不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朱成文情不自禁地說道。
“釜底抽薪?怎麼個抽法?”汪國飛早就對胡家不滿,一聽朱成文這麼一說,心裡有了底,急忙問道。
“這樣,你通過朋友,把胡氏集團的股份都買下來,然後……”朱成文耳語了一番,汪國飛連連點頭稱是。
汪國飛你別看動腦子不行,但是執行力那真是到位,很快就把胡家股東的股份全部買了下來,價格低得不得了,甚至有人寧願把股份送給汪國飛也行,以後沒人找他們麻煩就行了。所以很快汪國飛所收的股份已經超過了51%,這就以爲着自己能召開董事會了,決定董事長去留的問題。
幾天後,胡家的會議廳門口聚集很多股東,他們被人通知來開會的,開會的內容不知道。
胡德文也糊塗了,自己沒說開會,誰這麼大膽敢私自開會。於是命令屬下把胡德武、龐虎、周立駒等人找了過來。胡德文問這三個人都不知情。胡德文此時有點懵,但是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後面整事。
胡德文雖然有些懵,但是沒有亂了方寸,穩穩地坐在董事長的座椅上,靜等事態的發展。胡德武、龐虎、周立駒傲氣十足地坐在胡德文左右,胡家保安隊長鄭錢在門口凶神惡煞似的站着,胡鬧列席參加。
說話間股東們都陸續坐好,胡德文見今天的股東來的還很全,先是用眼睛掃視一遍,股東們一個個都低着頭不敢正視胡德文的眼睛。掃視完,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沉聲說道:“誰讓你們來的?”
股東們聽胡德文這麼一問,一個個大驚失色,面面相覷。他們真的不知道誰讓他們來的,但是利益的驅使還是來了,因爲讓他們來開這個股東會的承諾將會拿回自己應該有的。
“怎麼?你們是啞巴嗎?”胡德文聲音壓的更低,臉上似乎有了不易察覺的神色。
此時,鄭錢和幾個打手已經開始靠近股東了。
股東如果說剛纔還有因爲股份而僥倖的話,那麼現在都後悔了,他們知道這次能走着出去就不錯了,他們還很少見到胡德貴這個神情,“笑裡藏刀”就是這個表情。
“都他媽的咋地了,趕緊說話!要麼,胡爺可就不客氣了。”胡德武按捺不住脾氣大聲呵斥道。
就這一嗓子,有些股東都哆嗦了,有的想站起來走,但是無奈腿不好使了。
“看來不整倆個是不行了。”胡德武說着站了起來。
“德武,你先坐下!我再問一句,誰組織的你們來的?”胡德文的語氣越來越重。
此時,股東們一個個嚇得大氣不敢喘,有的膽子大點的想說但是張不開嘴了。
整個氣氛似乎凝固了。
胡德武已經沒有耐心了,站起身來揪起身邊的一個股東,凶神惡煞般地吼道:“你他媽的說不說,不說你永遠別說了!”
“我、我、我真的不……。”這個股東哆嗦的話說不清楚了。
胡德文的計劃能否成功,股東是否買賬,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