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武已經沒有耐心了,站起身來揪起身邊的一個股東,凶神惡煞般地吼道:“你他媽的說不說,不說你永遠別說了!”
“我、我、我真的不……。”這個股東哆哆嗦嗦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胡德武看了一眼胡德文,胡德文點了一下頭,只見胡德武走上前去一手掐住這個股東的脖子,按到桌子上。這個股東話便說不出來了,一個勁地翻白眼。
“住手!這個人就是我。”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這個人邊走邊說道。
胡鬧一愣,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他。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家屯的宋富貴,身邊跟着兩個女子,一個是宋金枝,一個是宋玉葉。緊跟在宋富貴後面的是宋玉葉的追求者錢多,此時的錢多臉還沒有消腫。
胡鬧萬也沒想到這幾個人會來到這裡,這段時間已經沒有和宋家屯有任何來往。
胡德武側眼一看是這幾個人,便鬆開了這個股東,離開座位,奔向宋富貴。胡鬧見狀,直接攔住胡德武:“二叔,這點小事就由我處理吧!”
胡德武看看胡鬧又看看宋富貴這幾個人,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你處理更好,別給他們客氣!”
“好,二叔放心,今天他們進的來,出去不會這麼容易了!”說完直接奔向宋富貴等人。陰陽怪氣地說道:“爺爺,你們這是幹什麼?”
“你還有臉叫爺爺,我這輩子眼瞎了,認識了你這個畜生,沒人性的畜生。你害了我,害了我的孩子。”宋金枝看見胡鬧,氣就不打一處來,上次在宋家屯,胡鬧一腳,讓她流了產。
“我是畜生,你也好不到哪?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是一個什麼玩意,還想和我胡家攀親戚。真是癡心妄想!”胡鬧自然沒有把宋金枝放在眼裡。
此時的宋金枝氣的已經失去了理智,“我這麼多年這麼對你,你個畜生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今天給你拼了。”說完便衝了上去。
胡鬧哪裡慣着她,等宋金枝衝上來,還沒等宋金枝用上鷹爪功,一把抓住宋金枝的頭髮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大嘴巴子,宋金枝的嘴裡瞬時流出血水,接着對着宋金枝的小腹就是一腳,胡鬧這次是下了死手了,只見宋金枝直接飛出一丈開外,動彈不得。
宋玉葉一看姐姐捱打了,便拿起鞭子抽向胡鬧。你別看胡鬧對付別人不行,但是對付這兩個女子應該沒有問題,一把抓住鞭子,順勢往懷裡一帶,宋玉葉一下子就被胡鬧拽到身前,胡鬧接着一個掃堂腿,宋玉葉連反應都沒反應直接就趴在地上,胡鬧順勢一腳踩到宋玉葉背部。“小妮子,我是給你臉你不要臉了,以前我要你是給你臉,現在你是什麼?你不是想和我玩玩嗎?今天晚上‘姐夫’陪你玩個夠。”說完臉上露出邪淫之色。
宋玉葉哪裡受過這樣侮辱,大聲喊道:“錢多,你要是男人就給我廢了他!”
錢多看到這種情景腦瓜子都大了,聽見自己心愛的人呼喊,已經顧不得別的了,攥緊手裡的鐵棒,便衝了上去,可能是因爲激動或者是眼睛還沒好利索,快到胡鬧身邊的時候,一個踉蹌便趴向胡鬧,巧的是,手中的鐵棒正好戳在胡鬧的“命**”上。胡鬧正得意呢,他萬也沒想到錢多這個熊種會衝上來,更沒想到這個鐵棒竟然神奇地戳在自己的“命**”上。
胡鬧下面頓時鮮血直流,疼得他直蹦高,捂住“命**”便昏了過去。胡鬧曾經糟蹋過多少良家婦女的“命**”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再也不能耀武揚威了。
這突如其來的事件,衆人都驚呆了。還是胡德武見過世面,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一個健步躥到錢多面前,一腳跺在錢多的脖子上,這一腳錢多的脖子就斷了。可憐這錢多,連吭一聲都沒顧得上,便氣絕身亡。
在場的人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瞬息萬變,殘了一個胡鬧,死了一個錢多,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情況。
胡德文此時顧不上這些股東了,檢查了一下胡鬧的傷,知道胡鬧以後再想生子是不大可能了。站起身來直接向宋富貴走去,沉聲問道:“老東西,你們宋家今天惹了大禍了,想活着出去,就給我把事情說明白。”
宋富貴既然敢來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已經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朗聲說道:“是我讓他們來的,我今天也是以股東的身份來的,不瞞你們說,我已經從這些股東手裡買回了股份!”
“哈哈,你買了股份,就你那點宋家那點產業也能買我的股份。開什麼國際玩笑!”胡德文沒想到宋富貴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信,可以問問這些股東。他們以最低價賣給我了!”宋富貴沒有笑,而是鄭重其事地說道。
“我不用問,就是最低價,你也買不起!”鄭錢在旁邊答話道。
“你可以問問股東,這些股東都在這了呢。”宋富貴不卑不亢。
“老東西說的可是實情。你們的股份是賣給他了嗎?”胡德文自然是半信半疑。
股東一個個都不敢說話,只是點頭認可。
“你們股份按照什麼價賣的。”胡德文此時有些着急,這些股東他能控制,可是如果股東都換成別人那就不好說了。
“你別問他們了,我告訴你吧。價格是原始股的一半價格,你看還值這個嗎?”宋富貴此時看出胡德文神色有些慌張。
“你們這些混蛋,現在胡家的股份已經翻了5—6倍,你們……”胡德文此時是真着急了,他知道這些股東分散着沒有多大氣候,可是放到一起那可是能佔到51%的股份。
“這個價格他們都覺得很滿意了,在你這裡他們只是搭錢的份。一分錢的紅利都沒有,你這叫啥股份。”宋富貴一語道破天機。
欲知胡德文如何處理這件事,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