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裡與總裁酒過三巡,便投其所好,讓陳君睿帶着他離開,湊了一桌去酒店頂樓的客房打橋牌。(~
接下來她所做的事情,可不適合讓這個來自異國的總裁看到。
望了望正與言棲交談的米蘿,顧攸裡目光狡黠微轉,邁步來到於非白身邊,在他身旁坐下:“非白,阿至在哪裡?”
整晚,於非白都非常低調。
他拿着一杯香檳,慵懶地坐在燈光陰暗,安靜僻遠的沙發上。
於非白眉梢一挑,深邃的眼眸裡一片溫柔:“你找阿至幹什麼?”
顧攸裡笑得高深莫測,萬分神秘:“有事,很重要的事兒,今天這計劃兒,要沒有阿至,可能還真沒法完成了。”
於非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手抓住她微涼的手,握在掌心裡,然後拉着她一起起身,往宴會後面的休息室而去。
自從上次在鑽石礦之後,米蘿沒敢再去找阿至,而阿至跟着顧攸裡,要是看到有米蘿就一定躲。
上次顧攸裡在鑽石礦摔暈倒,阿至一直覺得是自己的錯,居然被一個外國女人撩撥的意亂情迷。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作,他以前覺得這是女人用來罵男人的話。
可是這事情過後,他真覺得沒有說錯。
他明明是討厭米蘿的,可不知道爲什麼,當時就……
阿至一邊聽着顧攸裡。說着要他幫忙的事情,一邊暗歎着。
待聽完顧攸裡要他做什麼後,他整個人驚愕地瞠大眼睛了,難以置信看着顧攸裡:“什麼?你讓我……這怎麼行呀,不行不行!”
於非白清冷的眸子,也滑過一抹愕然,帶顧攸裡來找阿至時,估計也是沒有想到,顧攸裡要阿至做的居然會是這。
顧攸裡皺眉:“怎麼就不行了呢?”
阿至臉都紅了,結結巴巴道:“你……這這這,根本就是要我、我出賣色相。”
顧攸裡很認真地搖了搖頭:“怎麼會呢,阿至,你可是非白得力的助手,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麼可能出賣你的色相,去滿足米蘿那個外國慾女呢,你放心,你不會那樣做。”
“那你這……”阿至不解了。
顧攸裡笑笑地道,像只成了精的狐狸一樣:“我只是覺得吧,阿至你反正也沒有女朋友,這長期禁慾對你身體,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而且對人的意志也不好,你和米蘿你就當玩一下吧,人家米蘿也很想和你玩玩的,我聽說外國女人技術都特別好,米蘿那麼喜歡你,絕對會賣力的討好你,所以你這不叫犧牲色相,你這叫好好享受一回。”
“噗!”於非白望着自己的老婆,無奈地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誰能告訴他,他老婆今天是不是被什麼鬼給附身了,不然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而阿至也驚恐了,目瞪口呆地望着顧攸裡。
彷彿不認識她一樣。
他臉紅透了,可憐巴巴地看向於非白,結結巴巴了半天,想拒絕,最後只對於非白說了五個字:“這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