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裡笑着道:“阿至,你可是新新人類呀,得有新新人類的思想,不能太守舊了,這哪兒荒唐了,這對新新人類而言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不行,你怎麼會想到這麼……樣的主意,這和你也太不相稱了。”阿至好尷尬,覺得以後和顧攸裡相處都會很尷尬。
她怎麼可以讓自己,去勾引一個女人,還要和那個女人……
但顧攸裡卻沒有任何不妥,依舊淡笑優雅。
她一邊把玩着於非白的手指,一邊對阿至道:“這主意怎麼了?很卑鄙,很下流,很無恥的主意對吧。你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我幫你說出來吧!可是阿至,你不覺得上次的事情很有問題嗎?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就覺得米蘿是故意勾引你的,把你引開以後,再讓人推的我,你難道不想以其人之道,還至以其人之身嗎?”
其實這想法,阿至也沒不是沒有想過。
事情剛發生後,他就總覺得自己,似乎是是掉進米蘿挖好的陷阱裡。
但又沒有證據,想着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但那天的事情,他卻很內疚,所以此刻從頭細想了想,顧攸裡剛纔所說的計劃。
最後,他又看了眼於非白,這纔對顧攸裡,狠狠一咬牙道::“行,我這就去找她,按你所說的把她帶過來。”
說着,轉身,大步離開。
那模樣與神態,彷彿去赴死的勇士一樣堅絕,讓顧攸裡忍不住地“噗嗤”笑出聲音來。
於非白靜靜凝視着她,目光深邃而又複雜,半晌低低道:“誰教你的?”
那個壞蛋教壞了,他的老婆?
“教我?這小計謀還需要人教,於非白,你也太小看你老婆了吧。”顧攸裡說着,嘟囔着嘴,彷彿很不悅一樣。
於非白擡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那敢小看你,我是說剛纔那些話,誰教你說的?”
顧攸裡臉紅,領悟了他的意思,不好意思地不願意承認:“什麼話呀,我就隨便說說了。”
“外國女人技術好?會很享受?誰教你說的。”於非白強逼般盯着他,深邃的眸光曖曖昧昧。
顧攸裡再次臉紅,笑得很不好意思,“逗阿至的,瞎說的。”
“以後不許對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講這麼露骨的話,聽到沒有。”於非白的臉色微微沉着,霸道的嗓音在空間縈繞。
顧攸裡笑眯眯道:“這個問題咱以後再說,現在趕緊佈置好房間,等會兒阿至就要帶米蘿過來了。”
“看我回去收拾你!”於非白嗓音微微暗啞,低低道。
語罷,還帶着懲罰一般,咬了咬顧攸裡的脣,聽到她“嘶”一聲喊疼後才放開。
阿至帶着米蘿再次回到房間時,房間明顯已經被收拾和整理過,乾乾淨淨,整整潔潔。
艾文澤看到米蘿和阿至一起時,其實想要跟上來,他也想問問米蘿,知不知道顧攸裡要與合作的事。
他的事情只有米蘿知道,應此他很擔心米蘿會出賣他,把一切告訴顧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