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
秦小可嚇壞了!
‘嘭!’又是一記粉拳!
遇到壞人要勇敢,只能拼命了,不拼命可真就慘了!秦小可這一拳可謂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宋承仁眼睛淌水,“還敢打我?!好!老子不再憐香惜玉啦!”他咆哮起來,一把抓住秦小可,老虎拖羊一般,直接按到了臥榻上。
“月娘姨!救命啊……”秦小可知道了對方實力不是她可以對付的,驚恐中呼喊起來。
“宋承仁你個畜生!她才十四歲,你不能這麼對她!”
“胡月娘你個臭娘們,你放心,老子呆會伺候你。現在……啊!”
宋承仁慘嚎一聲,秦小可咬他臉。“死丫頭!夠狠啊……”抓住秦小可頭髮,一掌打出去。明武境一重對秦小可哪裡吃得消?
‘噗!’一口血噴出,整個人飛出去,正撞在塌邊的牆面上,暈死過去。
雕花大牀上,胡月娘看到這一幕,失聲叫道:“小可!……宋承仁,你好狠的心,她還是個孩子,你怎能對她下如此重手……”
這話失口說出來,心中卻是自嘲不已。
宋承仁綁架她,欲對她行苟且之事,禽獸不如,敗壞人倫!
打人,這算得了什麼?
秦小可暈死過去,正合宋承仁的意,找根繩把秦小可手腳捆了,便不再管她。
胡月娘那美妙肉軀,他從十幾歲就開始幻想,此刻那朝思暮想的身子就軟在牀上,宋承仁哪裡還顧得了其他?
爬回大牀,要褪光胡月娘,發泄他多年來的淫火!
紅燭將盡,燭光搖曳。
胡月娘一張臉慘白,一雙眸也盡是驚懼。她顫聲道:“承……承仁,你別……嬸孃求你,別這麼對嬸孃!你要對嬸孃做出這種事來……嬸孃以後還怎麼活?”
宋承仁仰頭大笑,笑聲無比譏嘲:“嬸孃啊嬸孃,都說你比狐狸還精,如今怎麼與那做肉交易的女人一樣,胸大無腦了?”
他笑得無比快意,將胡月娘酥軟的身子扶起,看着她驚慌的眼睛,嘿嘿笑道:“以後?嬸孃,你以爲你還有以後啊?你以爲你還能活着離開啊?實話告訴你吧,三天,老子三天之內弄死你,然後把你這身香肉玉骨剁碎了喂狗。狗吃了拉出來變成大糞。嘿嘿,從此你的一切便從這世間消失了,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了這些話,胡月娘那酥軟的身子神經反射,在宋承仁懷中抖了一下。
“怕了?這是你的命,就像樓裡那些姑娘,認命吧。”
胡月娘眸色凜動,接着,慘白的臉上擠出一絲媚笑。
“承仁,你別嚇嬸孃,嬸孃還這麼年輕,不……不想死。你關着嬸孃,嬸孃一輩子也出不去,何必害了我的性命。承仁,你不是喜歡嬸孃麼?嬸孃伺候你啊……”
“你再說一遍?”沒想到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說出這種話,宋承仁有點不敢相信。
“只要你別傷害嬸孃,嬸孃願意伺候你,伺候你一輩子!”
宋承仁心頭一蕩,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心頭激盪,血脈噴張,幾次要火山爆發。玩過多少女人,沒有一次這麼激盪過。
“好好……,嬸孃,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把你金屋藏嬌?”
胡月娘一翻媚眼,假嗔道:“隨便你了……只要你留下嬸孃性命,嬸孃隨你……呃……被宋承仁羞辱,胡月娘殺意滿腔,恨不得破口大罵,將這頭豬千刀萬剮!可是她不能,壓下心中恨意,極其淫浪地吟叫起來。
得到了凌風城的大美人胡月娘,宋承仁差點暈過去,胡月娘,凌風城的大美人,他的嬸孃,朝思暮想了多少年的女人,終於落到他手裡了!
激動之餘,心裡也鬱悶,這麼漂亮的女人,真該金屋藏嬌,玩得人老珠黃之後再扔掉。
可是,這個女人必須除掉!
他是好色,爲了女人不擇手段。但他很清楚,玩女人除了要有錢有勢,還得有命!
所以,爲了他日後的逍遙生活,這個女人必須死!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胡月娘乞色道:“嬸孃有些受不了了……給嬸孃解了吧……讓嬸孃好生伺候你……”
“嬸孃,你果然比狐狸還精,說來說去,原來是要騙取解藥。”
胡月娘狠狠瞪了他一眼,但這一瞪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狐媚無比;“好心當成驢肝肺!你饒了嬸孃的性命,嬸孃感激你,所以才……”
“才什麼?”宋承仁明知故問。
胡月娘羞恨道:“你明白就好了,何必讓嬸孃說出來,如此糟蹋嬸孃?”
胡月娘爲了活命,討好獻媚於他,宋承仁自然明白,但他就是要她說出這些自賤的話來。
宋承仁盯着胡月娘驚慌的美眸,笑道:“才什麼?又怎麼會糟蹋嬸孃?小侄實在不明白。”
“承仁,快給嬸孃解了吧,嬸孃有手段,定能讓你嚐到從未有過的快活。”
“哦?嬸孃有手段?不知嬸孃說的是何種手段?”
胡月娘心中恨得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做出一番**模樣:“自然是牀上的手段,讓你無比快活的手段。”
“嘿嘿,嬸孃的姿色侄兒早就垂涎,早就饞您這一身香肉了。只是不知嬸孃您是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女人。”宋承仁新血沸騰、心猿意馬,笑問:“若是嬸孃您不能讓侄兒快活……”
“若是不能,你隨便弄殺了嬸孃,嬸孃沒有一句怨言。”見對方猶豫,胡月娘又道:“怎麼,難道你還怕嬸孃跑了不成?”
宋承仁哈哈大笑了一會兒,興致勃勃地戲謔道:“打殺嬸孃你這麼一大美人,我哪裡捨得?但如果嬸孃你做不到,可是要撅起您的玉臀來打屁股的喲!”
說着,他又拿出一虎頭皮囊來,只不過先前那個是紅色,這個是藍色。
胡月娘細頸纖腰,手無縛雞之力,十個胡月娘捆一起也跑不了。
對着胡月娘的瓊鼻一噴,香氣襲人。胡月娘頓覺一股清流自胸口傳遞開去,流向四肢百骸,轉瞬間有了力氣。她心中也涌出了希望!
若是與宋承仁有了苟且之事,她寧可去死!
先前那**的行爲,不過是爲了她的計劃。
她發現茶桌上放着一把精美短刀,應該是宋承仁的隨身之物。如果能拿到它,出其不意,便可殺了宋承仁。
現在‘美人醉’已解,
接下來就該想法得到那把短刀了。
這個辦法胡月娘早已想好,那桌上紅燭已然燃盡,火焰跳閃,即將熄滅。
宋承仁完全不知她的目的,伸手撩起她的羅裙,嘿笑道:“嬸孃,小褲已溼透了吧,嘿嘿,不如小侄爲你退下來,讓那嬌羞之處見一見風。”
胡月娘雙腿一夾,嗔道:“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真要把嬸孃活活臊死了!不過你既然喜歡,嬸孃就讓你看個夠!蠟燭要熄了,先去換一支來。”
宋承仁扭頭一看,確實得換一支了,不然黑燈瞎火,這麼漂亮的大美人實在是浪費?
宋承仁一出門,胡月娘就跳下牀取了那把刀。然後吹熄了蠟燭。
很快,門外一亮,宋承仁回來了。
胡月娘此時已準備地差不多,任何男人見了都是控制不住。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與失貞沒有什麼區別。但胡月娘也是沒有辦法。她必須自救,必須保護自己與秦小可不受欺辱。這就必須拿到桌上的短刀,可是短刀被她取走,宋承仁按放蠟燭之時難保不被發現,一旦發現,計劃也就失敗。
那時,她會被百般凌辱,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她必須這般吸引宋承仁注意力。
“快些過來,嬸孃有些等不及了。”胡月娘浪聲地催促着。
宋承仁果然直接過來了,舉着蠟燭來到牀邊,下頭登時一大。
這胡月娘不愧是凌風城的十美人之一!
看她那頸子纖長白皙,如同一根瑩滑玉柱。而那香肩秀美圓潤,任何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會去咬上一口。兩條藕臂渾圓修長,在搖曳燈光中泛着溫玉般的光澤。
配上那迷人面孔,宋承仁看得心旌搖曳,胸中淫猿狂跳!
再想到胡月娘的銷魂美妙,宋承仁血脈噴張,要爆裂!
美物,妖孽!
宋承仁等不及了,拖了一張凳子放在牀邊,將蠟燭黏在上面,然後便惡狼似的爬到牀上,撲到胡月娘,開始行那苟且之事……
胡月娘奮力推開他,宋承仁怒道:“胡月娘,你什麼意思?”
胡月娘不慌不忙,媚笑道:“看你,這就急了,嬸孃說過,要好生伺候你。還不快把衣服脫了,先讓嬸孃看看你那寶貝兒,讓嬸孃爲你……”
宋承仁下面憋得難受,她這一提,即刻脫起衣服來。
誰知,就在他這衣服半脫不脫,動作不靈變的時候,胡月娘那媚笑表情倏然冷厲、狠辣!水亮的眸也射出殺機!
“畜生,去死!!”
早已拔出鞘的利刃,猛然刺向宋承仁胸口!
這是流銀刀,不要說宋承仁,就是強武境八重的身體,也一樣會被輕易割裂。
胡月娘眼中終於涌出了希望。
可是,這一刀沒能刺進去!
胡月娘臉色大變,宋承仁身上有護甲!
這在胡月娘意料之外,在她的印象裡,宋承仁沒有穿戴護甲的習慣。宋承仁平時的確不會穿戴護甲,但今夜他有一個大大的計劃,爲了安全起見,才穿了護甲。
一時間,胡月娘渾身冰冷,但她反應還夠快,一刀刺向宋承仁粗短的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