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見胡月娘又是一刀刺過來,宋承仁一腳將其蹬下牀去。接着跳下牀來,踩住胡月娘的手腕,奪過短刀,目光兇厲,怒不可遏:“臭賤人!居然想殺我!你這是自尋死路!老子就成全了!”
說着一刀刺下,刺入胡月娘腹中。
一刀拔出,鮮血噴濺!
胡月娘伸手一摸,滿手鮮血,知道自己死定了,狠狠盯着宋承仁罵道:“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詛咒你斷子絕孫,柳毒滿身,爛根而死!”
宋承仁怒極,斷子絕孫他不在乎,柳毒滿身,爛根而死,這他無法容忍。
正要舉刀把她刺成馬蜂窩,忽然冷笑起來,笑聲裡充滿惡毒,一張臉也猙獰可怖。
“讓老子柳毒滿身,爛根而死?嘿嘿,好主意!這麼好的主意我怎麼沒想到呢?”宋承仁從懷中取出兩個瓷瓶,倒了兩粒丹藥塞進胡月娘口中。
“胡月娘,老子就先留着你,等老子把你玩膩了,就給你中遍天下柳毒,讓你爛穴而死!哈哈!……,不過現在,老子要好生伺候你一番!”
他狂笑着,伸手去撕胡月娘的褲子……
就在這時——
“仁哥!”門外傳來宋承奎急切的聲音。
“什麼事?”
“秦鐵歌落單了!”
“什麼?這麼快!太好了!”宋承仁跳起來,掏出那紅色的虎頭皮囊,對着胡月娘一噴,胡月娘再次醉死過去。
“臭賤人,回來收拾你!”
……
先前,胡月娘與呂薈娘母女外出觀燈,秦鐵歌倒頭就睡,結果被宋承剛拉去眺月樓喝酒。
這頓酒秦鐵歌自然放開了喝,這五年來,能讓他這麼高興的只有兩件事,第一,他的丹田修復,讓他看到了希望。第二,就是秦小可。
秦小可生命無憂,大家都替秦鐵歌高興,這酒自然也就喝多了。
喝多了也沒關係,這眺月樓是宋家資產,樓裡都是宋康程的人。
“今夜一醉方休,醉臥眺月樓!”宋承剛這話說完沒多久,就醉了。
宋承剛醉了,大眼也醉了,小眼宋承林的眼睛也朦朧,秦鐵歌耳根發熱,口有點幹,除此之外再無感覺。
小眼宋承林說,他從未見過剛哥這麼高興,喝這麼猛的時候。
這話秦鐵歌聽了,一股暖意自心底涌出。
守着兩個醉倒的人,也沒什麼意思,秦鐵歌準備回家,宋承林也跟着站起來,搖搖晃晃要跟他一起走。
二人除了眺月樓,被夜風一吹,身體發飄,很是舒服。
煙花已停止了燃放,街頭冷清了許多。小眼宋承林道:“鐵歌,嘿,嘿嘿……”
“笑什麼,有事說。”
“我們去玩玩?”
“玩什麼?”
“裝?”
“不裝,真不知道。有話直說,我秦鐵歌一定奉陪到底。”
宋承林靠上來,打了個酒嗝:“我們去找個女人玩玩?”
“不去!”秦鐵歌直接拒絕。
“裝清純?”
秦鐵歌笑了笑:“不是,看不上她們。
”
宋承林‘咦’了一聲:“你個窮光蛋,比我還窮,還看不上她們。你是怕花錢吧?沒關係,今天兄弟我請客!”
秦鐵歌心中苦笑,輪容貌姿色,花狐、宋承雅是女人中的極品,先後經歷了這兩個極品,現在大街上那些女人,哪怕再年輕再水靈,他也看不上。
起點太高的結果。
再者,秦鐵歌不想去那種地方,他若進去了,有損在他娘與小可眼中好兒子、好哥哥的光輝形象。她們會失望的。
小眼宋承林對他‘裝純’很鄙視:“那你陪我過去總可以吧,我討厭一個人走路,一個人走路總讓我覺得孤單。”
那就走走吧。
這一路,宋承林把樓裡姑娘一個個拉出來描述,哪個最白嫩,哪個最會叫,哪個屁股最翹,哪個的眼睛會說話。哪個的功夫最厲害……說得頭頭是道,好像他都閱過似的。
說到哪個功夫最厲害,宋承林提醒道:“一定記住了,那些功夫厲害的女人,一定躲遠,千萬別碰!”
見他如此認真,秦鐵歌好奇:“爲什麼?”
“爲什麼?浪費錢啊!她三五下讓你繳了槍,然後,你就只能望洞興嘆了!”
“……”
“望洞興嘆?哈哈……,那是你不行!”黑暗中,一陣快意大笑突兀響起。
秦鐵歌一愣,宋承仁!
‘噗!噗!噗!……’周圍十幾支火把爆燃,十幾個手持火把、長刀的身影出現。火焰跳閃,刀光凜冽,氣氛森寒。
被包圍了!
秦鐵歌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並不驚疑。讓他沒想到是,秦鐵河居然也在!不過沒看到秦鐵江。秦鐵河不是一個人,身後還有幾名秦家子弟。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他被朋友出賣了!
小眼宋承林扔下他跑向宋承仁,低頭哈腰道:“仁哥,人帶了。”
宋承仁對狗一樣,摸了摸他的頭:“你小子,乾得很好,那事老子給你辦了。”
上前兩步,對秦鐵歌陰笑道:“秦鐵歌你個王八蛋,今日插翅難飛!今日老子與你新賬舊賬一起算!記得在水月宛那天,你放什麼狗屁,說有一天讓老子趴在你腳下變成一條狗,哼!今日老子就讓你躺在老子腳下,變成一條死狗!”
他嘿嘿一笑,興高采烈:“等老子弄死你之後,就弄你娘與你妹兒。看老子怎麼調教她們,讓她們跪在老子腳下,變成兩條母狗!”
“哈哈!……”周圍淫笑起來:“仁哥,男人一言九鼎,我們可等着看好戲啊!”
小眼宋承林諂媚道:“以仁哥的本事,一定會把她們調教的服服帖帖,比狗還聽話!”
秦鐵歌站在那裡空前的冷靜,只是在這冷靜之下澎湃着無限殺機!
他怒極而笑,是冰冷的笑,一字一頓道:“宋承仁,今天,你,死定了!還有你們,統統,死定了!”
聽了這話,也不知爲什麼,所有人脊溝都是一陣森冷!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秦鐵河一臉嘲笑:“秦鐵歌,你嚇傻了吧,今天晚上要死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秦鐵歌!”
他一指秦鐵歌,目光更加狠毒:
“上,殺了他!”
秦鐵河一聲怒嘯,那五名秦家子弟中,有三人揮刀撲向秦鐵歌。
這三人都是強武境兩重,而秦鐵歌表面看來,也是強武境兩重。三個打一個,這是一場既輕鬆又有趣的遊戲。
三人包圍上來,人多勢衆,膽氣也足。
“秦鐵歌!讓老子來領教你這個天才!”當前一人手起刀落,直劈秦鐵歌面門。這速度在秦鐵歌眼裡慢的可憐,擡手抓住對方手腕,用力一握……
‘咔嚓!’
“啊!……”
對方慘嚎一聲,手腕被生生捏碎,長刀脫手。秦鐵歌接刀在手,一刀洞穿對方肚腹,微笑道:“這就是領教天才的下場!”
接着拔刀,鮮血噴灑,反手一刀揮出,速度之快,電閃一般,‘噗!’左邊衝上來一人被當胸劈開。
眨眼殺了二人,周圍不禁驚噓。
這是秦鐵歌?雖說知道他已恢復,可畢竟才強武境兩重。
剩下這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扭頭就撤,秦鐵歌手中銀光飛射,射穿了這人的胸膛。
“我說過,你們死定了,一個也跑不了。”秦鐵歌猙獰冷笑,他有了一個主意,把眼前所有人全部斬殺,佈置一個宋承仁、秦鐵河火拼的場面,以此激化秦宋兩家,秦晉與宋康泓之間的矛盾。
“廢物!三個廢物!”秦鐵河罵了一句,對剩下二人道:“上!殺了他!”
這二人是強武境三重,對於一個強武境兩重,閉着眼都能殺。
“自己找死怪不得我!”秦鐵歌一聲低吼,吼聲中刀光一連兩閃,兩顆人頭飛起。
“啊!!……”衆人色變,驚呼,再也無法鎮定。
“這這……”
“這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震驚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那三名強武境兩重是技不如人,實戰境界太低,那這二人如何解釋?
這根本無法解釋!
秦鐵河臉色慘白,眼中盡是驚恐。秦鐵歌有問題!
他後悔死了,早知如此,真該聽秦鐵江的,向他老子要幾個好手來。可誰能想到一個強武境兩重,居然輕鬆斬殺兩名三重。這他娘不合常理!
秦鐵河看向宋承仁,迫切道:“宋承仁,快讓你的人一起上,斬殺了他!這王八蛋留不得!”
宋承仁勝券在握,白了他一眼:“急什麼?這王八蛋死定了。”
他掃了身邊七人一眼,都是強武境三重,這在年輕一代來說,已是家族的優秀種子,將來家族的中堅力量。
這些人都是宋承仁的心腹,所做的一切,絕對守口如瓶。
但是即便如此,參與劫持胡月娘的,也只有宋承奎那二人。
雖然想不通秦鐵歌怎麼會殺得了三重,但衆人驚詫之後已鎮定下來。管他什麼原因,一個兩重在七名三重面前,無論如何都死定了!
否則,就沒有天理了!
“剁了他!”宋承仁一揮手,七個人立刻撲向秦鐵歌,目光凜冽,長刀森寒,要一舉斬殺秦鐵歌。
就在這時,遠處衣袂獵獵,有疾行之音傳來。
什麼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