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自己已經猜想到的結果已經在這個男人真實出現之前,就得到了自己的印證,只是,當自己這麼真實的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畢竟,她想不到這個男人放着自己姐姐那個溫柔鄉不去,來自己這裡做什麼!
室內的燈光照亮了一切,容霆琛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鬱晚歌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轉瞬間,他便明白了,自己把鬱氏的老宅給封了,她不來這裡,難不成要睡大街!
“看到我很詫異?”
相比較鬱晚歌的大驚,容霆琛表現的真的是太淡然了,就好像是一個什麼事兒和他都沒有關係一樣。
被容霆琛那淡然的樣子堵到自己說不上來任何的話。
“這裡是我家,容霆琛,你這是私闖民宅!”
“所以呢?”
“所以我請你馬上離開!”
“我要是不離開呢?”
“你……”
容霆琛那越來越散漫的樣子讓鬱晚歌有一種拿抱枕砸他的衝動。
忍受不住自己身上的怒氣,揚手,鬱晚歌拿起抱枕便瘋狂的向容霆琛砸去。
“出去,馬上出去!”
鬱晚歌過分激動的情緒,驚得住在隔壁房間裡的周婉,趕忙就走了出來——
“叩叩!”
叩着房門,周婉關心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晚歌,怎麼了啊?做惡夢了嗎?快把門給媽媽打開!”
聽到了周婉的聲音,鬱晚歌立刻就神經繃緊,連同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看着鬱晚歌僵硬住的動作,容霆琛一個反手,就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容霆琛!唔……”
感受到男人的手拂過自己的脊背,鬱晚歌皺眉怒瞪着他。
“開門啊,你媽等着呢!”
俯首在鬱晚歌的耳蝸那裡,容霆琛說着撩撥的話.語。
“你……”
“晚歌,你在做什麼呢?開門啊!”
“呃……媽,我沒事,我就是……看到了蟑螂!”
說着,鬱晚歌用眸光落在了容霆琛的臉上。
聽到鬱晚歌在說自己是蟑螂,容霆琛扣着她身子的大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唔……”
“蟑螂?你的房間怎麼會有蟑螂?打開門,媽想辦法下點藥什麼的!”
“呃,不用了,媽,您睡覺去吧!我自己應付得來!”
爲了避免起疑,鬱晚歌又中肯的說了好幾次,才消除了周婉的疑慮。
門外不再有周婉的聲音,鬱晚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也緩和了下來。
只是,就在她最鬆懈的狀態下,容霆琛的毫不客氣的……
“唔……”
身子劇烈的一顫,她直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劇烈的抖動着。
“容霆琛,你禽~獸啊!”
“不敢讓你母親進來嗎?我還準備給她表演一番呢!”
邪肆的說着話,容霆琛將鬱晚歌一把就抵靠在了門板上面,兩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禁錮到了她的頭兩側,吻,狂狷的席捲而來。
“唔……”
鬱晚歌倒吸着氣,卻抵不過男人強勢的動作。
丁香陣陣麻痛,就如同是海面上的孤舟一般,飄搖不定着。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容霆琛才放開了她。
突然被放開,鬱晚歌像是孩子一樣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因爲劇烈起伏的胸口,鬱晚歌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不清。
可儘管如此,兩個人的近距離接觸還是讓她看到了他的額際在滲透着淡淡的血絲。
下意識的心絃一緊,鬱晚歌有些不敢確定,他額頭上面的上,是不是自己剛剛用抱枕砸他時,弄傷了他?
“你受傷了?”
皺着細秀的小眉頭,鬱晚歌作勢就去推容霆琛。
推開了身前的這個男人,她趕忙去翻找着醫藥箱。
看着鬱晚歌的動作,容霆琛止不住問到——
“你做什麼?”
“找醫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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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棉球給容霆琛擦拭着傷口,因爲外面下雪的緣故,他的額際邊,已經有了輕微感染的跡象。
“用消毒水的時候,會有點兒疼,你忍着點兒!”
鬱晚歌學的是臨*醫學,這樣像是醫護人員一樣爲傷者處理傷口,她還真就是頭一次做。
沒有吭聲,容霆琛任由着鬱晚歌爲他處理着傷口,當最後一個膠帶被貼到紗布上以後,容霆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順勢一拉,她便被他壓在了身下。
“唔……容霆琛,你幹什麼?”
剛剛還是好好的,現在這個男人這麼突然的壓着她,不由得讓她變得不安起來。
看出來了鬱晚歌眼底的驚慌,容霆琛削薄的脣角,抿了抿。
深邃的眸光流連在她微微紅腫的菱脣上,下一秒,他便狂肆的親吻了下去。
再一次被霸道的親吻着,鬱晚歌侷促不安的承受着。
加深的吻,輾轉變柔,變的綿密,就如同雨滴一樣低落的親吻,很美好……
被這突然變得輕柔的吻,親吻着自己,鬱晚歌有些沉醉,下意識主動迎合~和的動作,連她自己都點兒不敢相信。
感受到了鬱晚歌的主動,容霆琛變得更加的火熱起來。
這樣纏~綿的一刻,鬱晚歌心裡雖然有些小激動的竊喜,但她無疑是悲哀的。
只要想到親吻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她的心就在隱隱作痛的。
如果……此刻這麼輕柔親吻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該有多好!
鹹澀的淚水滾落而下,流淌進了兩個人接吻的縫隙間。
鹹澀的味道讓容霆琛猛地止住了動作,擡起頭,看着鬱晚歌流着淚的樣子,有些不解的蹙着眉——
“哭了?”
剛剛明明是她主動迎~合自己的,現在居然哭了,呵……這個女人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兒,還真就不是一般的絕!
“以後……別再惹我了!”
忍受着心底裡那莫大的傷悲,鬱晚歌一邊胡亂的抹着眼淚,一邊開口說到。
這個男人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哪怕沒有自己姐姐的存在,他對自己的那些傷害,也是她無法忘卻的。
“我會和我母親回到德國去,所有的一切都會歸於平靜!姐姐還有三個月就要生寶寶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待她,她不抵我,至少我還有母親在,而她不同!”
知道鬱晚音本就沒有了母親,現在還和父親的關係鬧得一發不可收拾,除了容霆琛,她什麼也沒有了!
所以,縱使鬱晚歌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因爲某個男人塌陷了,也不會去和她的姐姐爭什麼的!
聽着鬱晚歌的話,容霆琛黑曜石一般爍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鬱晚歌那流着淚的眼角。
“你不可以對我姐姐不忠,和我之間的事情,我只當沒有發生過,以後我希望你,不光是心,還是身子,都只是姐姐一個人的!”
“所以,你對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你就當你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我容霆琛這個人?”
扯住鬱晚歌的手腕,男人那原本還是趁機狀態下的眸,倏然變得陰厲了起來。
“告訴我,你喜歡誰?”
想着那天她在昏迷中迷迷糊糊的說了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他一直都在猜忌着她喜歡的人到底是誰!
被容霆琛這樣一問,鬱晚歌有些慌亂的閃躲着他猩紅如血的眉眼。
“我沒有喜歡的人!”
她實在是沒有去面對他的勇氣,更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的勇氣。
鬱晚歌的回答他的話,令他很是不滿意,她這般閃躲自己去掩藏着她喜歡的那個人,從另一個角度看來,就在在維護那個男人。
“該死的,是葉季還是許慕延?”
容霆琛將鬱晚歌的手腕擰到有了兩圈紅痕。
“唔……不是……”
不是葉季也不是慕延哥!她喜歡的人不是他們兩個。
“不是?難道你還有其他的男人?嗯?”
不是他們兩個男人,容霆琛抓狂的想到了鬱晚歌還可能有着其他的男人。
不知道是怎麼了,只要想到鬱晚歌可能有着除了葉季和許慕延以外的其他的男人,他頓時就有了一種撕碎她的衝動。
“沒有……”
她哪裡有其他的男人,除了他容霆琛,她鬱晚歌一個男人也沒有,從始至終,她鬱晚歌擁有的男人,只有他容霆琛一個人。
實在是不滿意鬱晚歌的回答,容霆琛徹底的怒了。
“管你到底有沒有其他的男人,我容霆琛的東西,我不給,誰也別想得到!”
說着,容霆琛臻狂的用行爲宣告着他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