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祁,你說話,你把我……唔……”
不等夏帆把話說完,一直遒勁兒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脖頸上傳來的清晰的疼痛感,讓夏帆瞬間擰緊了一張清秀的小臉。
隨着身子被猛地一扯,夏帆孱弱的小身子被甩到了鋼化玻璃壁上。
抿緊着削薄的脣瓣,方信祁將手機丟到一旁,然後欺近着俊臉,將鷹隼一般危險的眸光,冷鷙的落在夏帆的臉上。
“夏帆,拿我方信祁當你想甩耳光就甩耳光的男人,是嗎?”
狹長的眸子,透着越來越寒顫的眸光,風暴夾雜着犀利,排山倒海般壓下。
被沁入到骨子裡的寒意的眸光,寒氣逼人的注視着,夏帆裸-露在外的小腿,下意識的打顫。
“你……把我母親怎麼了?”
緊握着垂落在體側的小手,她整個人都在發顫的質問着方信祁。
他惹了她不說,現在連帶着她的母親都不放過,有些事情,她也是有她的原則,而她的母親,就是誰也不可以觸及的雷區。
看着夏帆一副挺直着脊背,眼仁中帶着怨毒的看向自己,方信祁掐住她脖頸的手,更加用力起來。
“嗟,還有時間管你母親怎麼樣了,現在,你該管的人,是你自己纔對!”
伴隨着那魔鬼般陰悽悽的話音低落,危險的眸光,傾瀉出方信祁灰色的眼底。
“嗯……”
腳下猛地一個趔趄,夏帆孱弱的身子一下子就被以強勢的姿態,甩到了桌案上。
骨頭兒都要被撞碎的聲音傳來,疼得夏帆的眉頭兒都皺到了一起。
還不等她從痛勁兒中反應過來,一道黑影,便如同泰山一般的態勢,狷狂的壓下。
“滾開!”
男人身上太過狂野的氣息,就像是無孔不入的毒霧,讓夏帆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緊扣住那一雙不斷掙扎的手,方信祁僅用一隻手,就以強硬的姿態,把夏帆的兩隻手,都禁錮在了她的頭頂上。
“夏帆,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仁慈了,所以你纔會這麼肆無忌憚?”
抿緊的脣角,是一種黑潭般延伸到眸底的深邃的紋路。
隨着那越發幽深的冷酷,佈滿男人整張臉,方信祁另一隻閒暇的手,覆上夏帆的前襟,倏地一把兒,毫不客氣的挑開她白色襯衫的鈕釦。
還不等夏帆驚聲尖叫,就看見方信祁沉鬱着一張俊美的臉,對着站在門口那裡,已經是呆傻狀態下的服務人員,輕輕的波動着他完美弧度的嘴角——
“把恆揚部長以上級別的管理層,都叫來這裡!”
聽着方信祁這般說辭,夏帆當即就慘白了一張如同受到五雷轟頂一般打擊的臉。
“不……”
失控的尖叫一聲,她整個人的身體顫抖的更加的劇烈了起來。
想到方信祁要當着那些管理層的面兒,上演一場活-春-宮,夏帆緊握的掌心中,猩紅一片。
“唔……”
下頜重新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扣住,疼得蒼白像鬼一樣,如同漂洗般透明無色的小臉,皮肉都凹陷、扭曲到了一起。
“夏帆,做錯事兒,就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你有-種的甩我耳光,就給忍住了!”
說着,方信祁粗糲的拇指,有力的碾-壓過那結痂一片的心口處。
看着那與白-皙肌膚格格不入的血塊似的結痂,以乍眼的方式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兇殘的向兩側延展……
…………
在一聲聲失控的尖叫聲中,旖旎的春-色,就如同悄然而至的春天,越發升溫的展現着。
接到恆揚頂頭上司的命令,那些管理層紛紛放下手裡的工作,以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趕到總裁室這裡。
在看到總裁室辦公桌那裡發生的一幕,不由得大吃一驚的瞪大眼。
猛地倒吸一口氣,那種只會發生在島-國-片中的即視感,就像是恣意生長的蔓藤,瘋狂的凌侮着他們的視覺神經。
看到這樣的場面,有幾個已爲人妻的女性,不敢去看的後退着她們的身體,試圖在方信祁的不注意下,快速的逃離開這裡。
卻不想,她們腳下的步子,剛剛移動了一下,就聽到了方信祁那磁性中透着黯啞qing-yu的聲線,低沉又冰冷的揚起——
“都給我睜大眼看好了,今天誰敢走,我讓你有去無回!”
威脅口吻的話落下,那些試圖逃離開的女性,都僵硬着血液都在飛速倒流的身子,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聽着方信祁那對自己極盡侮辱性的話,夏帆麻木的身體,就像是一條已經死掉的魚兒一樣,承受着這樣非人般的待遇。
或許,在他方信祁的眼中,她夏帆連ji-女都不如,不過是一條任由他fa-xie的mu-gou。
被長距離的折磨着,夏帆貝齒緊緊的咬住脣瓣,不讓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溢出她的脣瓣。
可她終究承受不住方信祁賦予她的殘忍,讓她縱使有幾百個不情不願,卻依舊抵擋不住的發出連她自己都覺得刺耳的聲音。
能感受出來一向都是內斂自持的自家總裁,在以一種豹子般狂執的行爲fa-xie着他的怒火,站在一旁的那些恆揚高層,戰戰兢兢地縮着脖子,完全不敢去看那熱火朝天的一幕。
折磨夏帆的某一瞬間,方信祁飛閃而過凌厲眸光的眸子,一眼便看見了那些高層都在怯生生的收着脖子,完全不敢去看這樣瘋狂的一幕。
緊抿着越來越冰冷的嘴角,方信祁低吼一聲——
“楊鵬,把監控室裡的人,把這裡的監-控器打開,對着我這裡!”
聽到方信祁要把他凌侮自己的場面記錄在攝像裡,夏帆本就失血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
“方信祁,你別再過分了!”
有滾燙的眼淚順着她的眼簾滑落,夏帆嗚咽着顫顫巍巍的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無視夏帆那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的晶瑩淚珠,方信祁繼續狂野的凌侮着她的jiao-nen。
“……是是是!”
對於這樣的男人的沉聲吩咐,楊鵬幾乎是哆嗦着身子的點着頭兒,都要知道方信祁在業界的名聲有多麼的魔鬼,有多麼的可怕,只是他幾時見過自家總裁這樣的癲狂的想要摧毀一個人。
就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楊鵬快速的逃離開了總裁室。
眸光冷鷙的打在那一個個木頭樁子一樣的管理人員的身上,方信祁如同地獄裡爬上了的撒旦一般,用着陰沉沉的聲音,陰狠的說着話——
“都給我認認真真的看,看完了以後,每人回去寫一篇三千字的觀後感,明天上午十點之前發到了我郵箱!”
說完,方信祁繼續不留餘地的摧殘着夏帆。
被自家總裁那威力十足的威脅的話,弄得大氣都不敢喘,他們不得已的硬着頭皮,看着那完全是rou-lin一樣折磨的場面。
被方信祁越來越禽-獸的行爲,弄得整個人的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感覺,夏帆垂死一般的掙扎起來。
“方信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使勁兒的蹬着她的身體,牟足了勁兒,夏帆胡亂的動着她那兩隻近乎沒有了力氣的小手,對着方信祁的俊臉,倏地劃過——
因爲仰躺着的原因,夏帆那沒有舉高到方信祁臉上的小手,拂過了他的脖頸。
被指甲刮傷的紅痕,泛着一絲猩紅的血絲。
沒有去理會脖頸上傳來的絲絲疼痛感,方信祁大手倏地抓住了她的下頜——
“夏帆,你永遠都不知道‘安分’兩個字怎麼寫!”
擡起遒勁兒的手臂,他一把翻轉過來夏帆的小身子,讓她整個人腹爬在桌案上。
被換了一種姿勢承受方信祁的折磨,夏帆整個人就像是死了一般。
“唔……”
被鉗制住的雙手根本就無法動彈,夏帆死命的扯動着她的小身子。
“方信祁,今天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有一天,一定會以十倍的代價,奉還給你!”
咬緊着牙關,夏帆說着有氣無力的話。
雖然她此刻被方信祁死死的鉗制住,但她的驕傲和理智,還在趨勢着她做着掙扎。
只是那些無謂的掙扎,換來的卻是方信祁更加狂傲的撕扯。
“殺了我?嗟,夏帆,我方信祁就給你殺了我的這個機會,殺不了我,你就註定被我gan你一輩子!”
隨着陰騭又冰冷的話語,如同寒冬臘月的雪珠一般的落下,辦公桌這裡傳來“咔吱、咔吱!”的聲音和尖銳又破碎的嚎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