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神秘子夜般驗難以猜測的男子,對她在牀第這間狂暴而需索無度,但是卻是現在沉默不語,冷若冰霜,難道是自己判斷是錯的,自己並沒有讓他青眯有加,與之前的那十幾個女人是一樣的?晏傾城的心裡虛着,她努力的保持着溫柔的笑容,卻對着這樣狷狂不羈的男人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鷹隼般的銳利而深遂的如墨般的眼眸看着她,有着成功男人特有的威嚴,堅毅的嘴脣有着性感而好看迷人的弧度。他看着晏傾城,原來晏家真正傾城的並不是她,雖然這個女人算是生得了一副好皮囊。他想起了那個有着絕美容顏的簡曼,如同風一樣女子,在自己的世界裡活得安靜,說到信仰時臉上的堅定而幸福的樣子,他不喜歡她這個樣子,他喜歡她求他,想要看到她終有一天跪到地上求他要她時的樣子,那一定是相當的有趣。鷹是這個世界上最難馴服的東西,但是比之更難的應該就是人的心,特別是女人的心,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因爲女人看到他無不趨之若鶩,但是這個女人是真的對他避之不及。
晏傾城如蛇般柔軟的身體貼了上去,她的身上帶着玫瑰精油的香味,女人都是一樣的,只有她在夜下時,忽明忽暗的月光與溫柔的夜風帶着她身上特有的清淺的香氣如些的特別而好聞,他能斷定那不是香料調製的,而是她身上的體香,即使沒有親自檢驗,他也能知道是從她身上那細膩光潔得如同白玉般的肌膚裡散開來的,那種香氣是滲在她的血液中的,隨着她的呼吸四處揮發開來。
寬厚的大手在那年輕姣好的身體上漫無目的的油走着,年輕女人的身體的確能夠緩解所有的疲勞,又能夠解決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對這樣送上門來的女人自然是不用客氣,晏傾城坐在了他的腿上,輕輕的扭動着,輕蹭着他的敏感之處,低低的嬌聲喘息着,即使只是他的撫摸都會讓女人覺得難耐得想要得到更多。
:“南天”想起了自已母親的交代,她做作委屈的低聲叫着他的名字。身上的女體柔軟可口,偉岸的身子慵懶的靠向沙發,任由晏傾城貼着他強健的身體,蔥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挑.逗着他的胸口,她要想着要怎麼說出口這樣的事情,乖巧的窩在他的懷中,如同一隻最溫順聽話的小貓般,眼裡帶着委屈與憂傷。
:“說吧,有什麼事?”女人都是一樣的,不過才過了一夜,便開始有各種的要求。但是他倒是喜歡等柔順聽話的女人。
晏傾城擡起雙臂,輕輕的勾住了他的頸部,擡起楚楚動人的小臉,美麗的眼眸裡似乎帶着淡淡的淚光:“昨天我回家去了,可是我覺得媽媽好委曲,大媽一向不待見她”她不用我的媽媽,她只說媽媽,她想在潛移默化裡讓霍南天也認同她的母親便也是他的。
大手捉住了她豐滿,用力的揉捏着,這種女人,使的什麼小伎倆還不是讓人瞭如指掌,不過今天和那個叫簡曼的女人對峙得讓他的心情不錯,所以並不想計較:“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