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船上的時候,朱久炎的表情就變得很冷,眼神裡有一種殘酷的東西在流淌。
“殿下,這些船上是大明商會被劫的貨物!貴重的都在,還有一些價值不菲的財物,嘿嘿,運氣不錯!”李天福高興地向他報告。
“噓!金子、銀子辛苦了,走吧!”朱久炎看着因失血過多而軟倒在地上的溫元緯,冷酷地道:“先把他拿火銃的手打斷,吊着他的命,別弄死了!我們開船走。”
……
朱久炎帶着人回到了聖安寺,搬運錢財、貨物,關押溫元緯和給姜風治傷等事宜當然是由李天佑和何耀祖他們去處理。
他有些想念憐星了。
剛到憐星的小院,便在門口碰見杏兒,便問憐星現在何處。
杏兒有些不自在,但她一直對朱久炎有種敬畏之心,尤其是最近幾年,朱久炎在她心裡的威勢更甚,哪裡敢隱瞞,只得低聲回道:“回稟殿下,那何秋娘有很大的問題,小姐正在萬佛塔頂審訊她呢。”
朱久炎點頭道:“嗯,我找她也是爲了這事,我發現白蓮教的一個頭目居然也會用神針七篇!跟我上去!”
說完也不等杏兒回話,領頭便向萬佛塔走去。
上了最後兩級臺階,便是萬佛塔的最頂層,這裡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朱久炎提着一個氣死風燈大步前進,杏兒紅着小臉很是尷尬地跟在後面。
這個小小的氣死風燈只能照亮幾尺的範圍,不過這點亮光對朱久炎來說已經足夠了,他的視力非常之好,只要有一點點亮光就能將周圍的環境看得清清楚楚。
頂層瀰漫着松油的香味,有一種甜膩而潮溼的木頭氣息,讓人懶洋洋的。
裡邊供奉着幾尊佛像,朱久炎便一一看了過去。
對於佛教的神位,朱久炎所知也是不多,只認得正中供奉的觀音菩薩像。焚香的煙霧在朱久炎的身邊繚繞,他隨手合掌拜了一拜。
香火照不遠,只能看清身邊,四周都是黑沉沉的,只有西邊亮着微光,看樣子憐星就在那裡審訊何秋娘。
杏兒站在在朱久炎的身邊往右邊瞧,風燈打向左邊,期盼着小姐快點審訊完畢。
朱久炎擡起頭來,正要開口呼喊憐星,突然他閉上了嘴巴,臉色古怪地隨着杏兒看向右邊:“我聽這聲音怎麼不像是姐姐的?”
杏兒聽得滿臉緋紅,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正從西邊的方向傳來,那聲音她很熟悉,正是何秋娘發出來的。
朱久炎也聽到過這個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女子聲音,彷彿在演奏***一般,撩撥着他的心神。
他接過杏兒手上的氣死風燈,微微舉高,再走了兩步,便看到了一張書桌,書桌上鋪着一張毯子,毯上正上演着一幕讓他血脈賁張的一幕。
何秋娘衣不遮體的被壓在毯上,兩條雪白的手腕上緊緊地捆着一條腰帶,看腰帶的款式,還是她自己的身上的;兩條白丨嫩的大腿也被一根牛皮繩綁在桌腿上,胸前那一大片也有一些長條的紅痕,她整個人被羞丨恥地固定着,
而憐星手裡拿着一樣小工丨具,正在懲罰着何秋娘的身體。
憐星身上有些微微出汗,汗漬讓她的衣服顯得有些輕薄,由於姿勢問題,使她的抹胸下垂起來,露出大半如羊脂玉一般白丨嫩豐丨盈的玉丨丸。
憐星的身材比例很完美,曲線也極其優美,那在微風中傲然抖動的高丨聳,完全吸引了朱久炎的目光。
連桌子上那半果的何秋娘,他也不甚關注。
聽到腳步聲響起,憐星和何秋娘那兩張美麗的臉頰一起轉了過來,各有千秋的嬌美容顏,在此時散發着一種難以形容的魅惑之感。
旖旎而又尷尬的氣氛瀰漫在整個塔頂,憐星起初看到朱久炎臉色還有愕然且羞紅,但轉瞬過後,卻又快速恢復了平靜。
反而是那修煉了媚術的何秋娘看到朱久炎這個男子進來,羞紅的雙臉幾欲滴血,她連忙轉過頭去,躲避着朱久炎的目光,同時瘋狂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嗚嗚……嗚嗚……不要過來……我受不了了……”
朱久炎欣賞着眼前的美景,饒有興趣地問憐星道:“姐姐,你就是這樣審問的?問出點什麼沒有?”
憐星給朱久炎目光一掃,頓時有些心虛,赧然道:“有點成果,據招認,她是白蓮教的聖女,我正要問其他東西呢,你便進來了……”
“好,你繼續問。”
“這女的身上有催丨情的藥物,你還是別走近的好。”
說完她的眼神小心地轉移,從朱久炎身後的杏兒身上掃過,只見杏兒臉蛋紅撲撲的,一幅動情的樣子。
憐星的玩味的眼神使得杏兒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好像呼吸不暢似的,胸前一陣起伏,薄如蟬翼的絲質短襦下有如水波顫動。
朱久炎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宛如待宰羔羊一般的何秋娘,他淡然一笑,道:“杏兒,你先到塔下等我們。”
“是。”杏兒逃也似地跑了。
何秋娘半睜着秀目,無神地盯着天花板,好像在體內的某些東西爭鬥,她的嬌軀變得灼熱柔軟,如雪一般的肌膚泛着紅玫瑰一般的色澤。
朱久炎到來的強烈衝擊使她更加把持不住,給朱久炎彷彿能夠直視人心的目光一掃,皮膚好像有感應似的變紅了。
她第一次感覺到男人這個詞的含義,能感覺得到自己身體裡不安的悸動,能感覺到身體的渴望,這種渴望讓她既渴望又討厭,那是一團可以將一切都點燃的火焰。
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泥丨NING不堪,而深處,又是空虛又是發癢丨癢,有種非想找個什麼東西來蹭一蹭不可的感覺。
她轉頭盯着朱久炎,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出被羞辱的憤慨來,但是在朱久炎銳利的目光之下,不由自主地躲閃開來,斷斷續續地道:“別看我,別過來,男……男的都……”她掙扎着擡起頭,憤憤地瞪了憐星一眼,道:“你暢快了,不給我暢快,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