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男人的頭, 將人往外拉了拉,藍溪盯着男人的眼。
“你冷靜下,我......呃, 我教你, 你自己來。”
硬着頭皮, 帶着男人的大手到了那處。
藍溪深吸了口氣, “你自己上下動動, 會好點的。”
男人沒說話,一把拉住藍溪的手,粗噶沙啞的聲音:“我不會, 你來。”
很大!很燙!
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藍溪就把自己金貴右手的第一次獻給了一個獸人, 當男人攀上頂端的時候, 感受到滿手的溼黏, 藍溪竟奇異的不覺得噁心。
事實上,整個過程, 藍溪出奇的安靜和配合。
不是藍溪尷尬害羞了,而是藍溪被男人臉上滴落的一顆汗珠砸暈了。
那是男人鼻尖掛着的一滴汗珠,一直搖搖晃晃的掛在男人鼻尖上,最後關頭,隨着男人難耐的仰頭, 這汗珠終於掉落, 滴到藍溪的腮邊。
明明帳篷內很暗, 藍溪就是看見了着滴汗珠的形成過程。又酥又癢, 還有說不出的滿足感。
早上醒來的時候, 身邊已經沒人了,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 涼的。男人出去的時間應該不早了。
鬼使神差的舉起右手聞了聞,若有似無的石楠花的味道,讓這個剛清醒不久的女人一下紅了臉。
她又一下想到昨晚的事,想着想着,又是一股淡淡的羞恥感襲來,還帶着鋪天蓋地的愉悅。孩子氣的將頭埋進獸皮,蒙着臉尖叫着在大牀上滾了一圈又一圈,宣泄着內心飽漲的情緒。
良久,藍溪才整理好自己,出門洗漱,深深吸了口這個世界異常新鮮的空氣,慢慢吐出。一切和以往一樣,但似乎又有了些不一樣,藍溪知道自己開始期待這個世界的生活了。
森林裡的大果撿完了,女人們不用捕獵,她們也沒去找其他吃的,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曬着太陽,等着男人們狩獵歸來。
藍溪曾經是個影后,受萬千追捧。不僅僅因爲她的演技完美到無可挑剔,更因爲她每年超高的產量。Z國有一陣特別流行穿越,藍溪也算是借了這股穿越熱的東風。
她出演過一部穿越劇,講的是一個女孩子穿越到古代,由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身穿女,爬到權利頂端的故事。爭權過程中,穿越女全程開掛,男的都愛她,她想要辦成的事,沒有不成功的。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也不爲過。
偏偏這樣的瑪麗蘇劇情很得Z國年輕人的喜歡,這個角色一舉捧紅了藍溪。爲了演好這個角色,藍溪看過不少類似的穿越劇。大多大同小異,主角一定是聖母聖父型人物。
藍溪看這類書是爲了找感覺,不會有很強的自我代入感。是以,當她成爲穿越女的時候,即便知道這個世界的文明似乎尚未起步,無法與自己的世界相提並論,她也沒有產生優越感。
相反,她一直提醒自己:這個世界,是獸人的世界,他們纔是主角。清楚這一點,她做不出以一個先進人的姿態去引領這些獸人走向“光明”的行徑。
她只想照顧好自己,照顧好那個給她飯吃的男人,小心經營自己在這裡的生活就好了。所以,即便有許多想法,她也沒有全部付諸實踐,導致她現在快要沒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