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這一句,張野站在原地,看着山上面營地裡亂糟糟的景象,他也不免有些唏噓:“哎!敗軍就是這樣的,總是顯得沒有主心骨一樣。”
“主公,不是他們表現成這樣,而是主公表現的太過於強勢了,鄒然是任何一個人這般下來,又各種能力這樣用,估計任誰也承受不住。”
張野看了甘寧一眼,他很想說難道他很變態麼?可是看看甘寧那深以爲然的表情,乾脆不問了,問了也是等於自找苦吃。
不過想想也是,不管是曹操、袁紹,還是劉表劉備等人,哪有一個人是像他這樣,能夠變出這麼多新花樣的。
就算是三國之中號稱第一快的千里將軍夏侯淵,估計也沒有朵思一個咒語快,而且朵思帶個十幾個二十個人進行長距離的傳送還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人多的話,就要看情況而定了,光光只是這個如果要是說出來也得能夠把人給嚇死。
就在張野想着事情的時候,對方的營地內讓出了一條通道,黃忠和文聘二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二人身上的鎧甲都佔滿了血跡,而且髮髻也有些散亂,一看就是剛剛到了這裡,並沒有進行休整。
“張野,你和甘寧你們二人竟然敢獨身前來這裡,真是好膽,難道不怕我營內的兄弟麼?”
面對着文聘的表現,張野微微的一笑:“我若想走,你們誰能夠攔得住我?莫不是忘了我怎麼到的枳縣縣城了麼?”
文聘臉色一片灰白,至今他還是搞不懂,張野究竟是如何上去的,黃忠也是如此,而且他更想知道,甘寧的傷是如何能夠好的這麼快的。
“黃忠、文聘,廢話我也不喜歡多說,如今你們被困在這山上,根本就不可能再有援軍來救你們。”
見文聘還想張嘴說什麼,張野繼續道:“你們也不用說什麼張允這樣的鬼話來騙自己,我就是知道張允這個傢伙跑了之後才連夜追到這裡,所以說張允會來救你們這樣的話也不要說了。”
“張野,我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是我們不會降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對於文聘的回答,張野並沒有感到吃驚,畢竟雙方代表的階層就不同,自然不可能走到一起,黃忠沒有開口說話就已經夠給面子了。
咧嘴一笑,張野也不着急,現在是他完全來掌握主動了,“就算二位將軍想要成全自己的名節,但是你們身後的兄弟們沒有錯吧,跟着你們本就是想要混出一番事業,如今卻要死在這裡,豈不是太可惜了麼?”
“任你今日怎麼說,我們是不會降的。”黃忠也說道。
“好,我等着你們。”
張野也不多說,直接和甘寧轉過身就下山,一刻也不停留,絲毫也不怕對方趁着這個機會下手。
“將軍,我們要不要把張野給射死。”果然這個時候,荊州軍的一個小校說道。
“不可,背後射人乃是卑鄙小人的行徑,我黃忠豈可做那卑鄙之事,此事休要再提。”
見黃忠直接回絕,就算不是那麼迂腐的文聘此刻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再說他們現在也已經落到這般田地了,就算是射死了張野又能如何?
他們只會被南蠻軍瘋狂的報復,結果還不都是一樣的,而且死的會更加的慘,況且張野的能力有些讓人捉摸不透,背後射箭並不一定能夠讓他死。
五月,張野從嚴顏發兵攻打越雋郡開始,獨自一人面對劉璋、劉表、士燮、孟獲四路諸侯的同時夾擊,竟然先後在邛都大破士徽,並且當衆斬殺士徽,逼退交州軍。
然後又在石棉洞重創孟獲,使得他連自己的坐騎捲毛獸都丟在石棉洞了,最後又在巴郡奇襲枳縣,攻破荊州軍的主力,逼得張允撤軍,整個看似複雜的事件,其實張野並沒有用過多少的時間。
消息一傳出來,轟動整個大漢,之前並未把張野放在眼中的袁紹、袁術兄弟等人現在也開始重視張野了。
而之前就對張野有一定了解的曹操、孫堅等人更是在心中已經把張野做爲畢生的大敵。
現在最可氣的是劉表,張允回到荊州,根本就沒有停留,直接奔蔡瑁的府邸,沒有過多久,二人一起奔赴劉表的府邸。
“這兩個混蛋,某自問待他們不薄,竟然敢投靠了那張野,枉我這般信任二人。”劉表憤怒的把手中的瓷器狠狠的扔在地上。
“主公,切不可憤怒,免得傷了身子,再者文聘和黃忠二人也沒有投敵的理由啊?”蒯良說道。
張允和蔡瑁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蔡瑁當即就說道:“子柔切不可如此說,古往今來,沒有理由的人多了,但是不也都降了麼?”
“主公,那黃忠和文聘二人因爲眼氣末將不到半個月,就佔了大半個巴郡的功勞,因爲一時想要爭功,就中了那張野的奸計,二人當即就被抓了,末將正準備去救他們二人出來,沒想到二人又領着士卒回來了。”
劉表冷着臉,沒有說話,而蔡瑁則是有些微微臉紅,可能是覺得張允自己把自己誇成這個樣子,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沒有黃忠和文聘二人,張允自己能夠在半個月內就佔領大半個巴郡麼?
見劉表不語,張允繼續道:“末將也很好奇,這二人爲何能夠平安無事回來,儘管他們二人對外宣稱是殺出一條血路,但是末將還是長了個心眼,始終派人監視着他們二二人,終於讓末將發現了他們二人通敵的證據。”
說着張允從懷中拿出兩封信件,遞給劉表。
劉表看了之後,大怒,當即就又摔了一件東西。
蔡瑁拾起地上的東西看了看之後說道:“主公,黃忠和文聘的家人當誅。”
蒯良同樣是接過蔡瑁手中的信讀了讀,然後搖了搖頭,但是他並未說什麼,今日他的弟弟蒯越外出訪友去了,也沒有人跟他站在一條戰線上,所以倒是讓蔡瑁一家獨大了。
這件事在蒯良看來還有很多的疑diǎn,不過上面的書信確實是黃忠和文聘的筆記,如果是二人剛剛寫好,還未來得及送出去,被張允得到了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