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陰術
陰村的扎家依然是排着隊。
我們進了小樓後,那婉說要去後院的祖墓看看。
我們進了祖墓後,我就感覺這裡有人,我沒有說,那婉似乎沒有覺察到。
走到最後一間墓室,門是關着的,我感覺人就在這裡面,我站在門口沒有動,那婉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我比劃一下,讓她到門口那兒等我,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動。
我把門推開,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靠着牆角坐着,我哆嗦了一下,自從上次的靈魂的事情,我對小孩子就敏感得要命,我沒有進去,小孩子哆嗦着。
那婉竟然走進去,蹲在小孩子的面前問。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剛問完,我就看到孩子邪惡的笑,那婉一下就站起來,躲開了,她出來把門關上說。
“出去。”
我和那婉出去,那婉說。
“把二爺馬上叫來。”
“怎麼回事?”
“這孩子有事。”
我沒再問,馬上打電話,二爺接電話,我把事情一說,二爺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掛了手機。
二爺來的時候,問了情況。
“真是邪性了,這孩子怎麼會在祖墓裡呢?”
二爺要下去,那婉說。
“你最好別下去,想出辦法來再下去。”
“那只是一個孩子。”
二爺說完就下去了,我要跟着,那婉拉住了我。
“不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孩子,你也看到了那笑,邪惡得要命,那根本就是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笑。”
“這孩子……”
“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肯定是有問題了。”
二爺下去了十多分鐘了,還沒有反應,我打手機,手機響沒有接,估計他是沒帶手機。二爺不喜歡這些東西。
二十分鐘過去了,二爺還是沒有上來,我要下去,那婉拉住我說。
“沒事,二爺能處理。”
我們的話剛說話,一個人頭就露了出來,那婉拉着我的手一緊,我看到那個頭竟然是孩子的頭,這個孩子上來了,衝我和那婉一笑,就跑了。
那笑讓我打了一個冷戰。
“壞事了。”
我和那婉衝進祖墓,二爺已經躺在了地上,緊閉着雙眼,我抱起二爺出來,進了小樓,放到牀上,那婉看了一眼說。
“就這樣讓他躺好了,你守在這兒別動,不用擔心,現在還沒有事,我出去找那個孩子。”
“我去,你守在這兒。”
那婉搖了搖頭,顯然知道我是沒有辦法對付那個孩子的。
我不知道二爺被那個孩子怎麼弄成了這樣子,這是我想不出來的事情。
我給李福打了電話,他來了,看了二爺一眼問怎麼回事。我把事情說了,李福一愣,半天才說。
“孩蠱。”
“怎麼?”
“這是一種陰術,黑水人玩的那套,那個根本就不是孩子,是一個至少六十歲以上的人弄的。”
“不可能,那分明就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那是黑水人的陰術,老拐頭對這個很精明,他一生就研究這個東西,他也曾經變過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那怎麼可能呢?”
“這個我不想跟你瞎扯,看來黑水人是盯上了你二爺和你,他們非得要拿到什麼東西。”
我一下就呆住了,二爺身上的膚玉手不在了,他是掛在脖子上的,脖子上有一條通紅的道子,那是膨膚玉手上的細繩子勒出來的,一看就是強行的扯下來的。
黑水人到底還是把膚玉手拿走了,這讓我感覺到一種害怕,水陵一開,那將是什麼樣子?我不清楚,二爺告訴過我,水陵是不能開的,開的時候也是有定數的,難道是定數到了嗎?我不知道。
至於這是什麼樣的定數,二爺沒有告訴我,我也不懂。
“有什麼辦法嗎?”
“我對黑水人雖然瞭解,但是很多東西我只是停留在表面,貢小剛一直在研究黑水人的文化,也許他能明白一些。”
我給貢小剛打電話,把情況說了,他就來了,他對於這種東西是感興趣的,如果是我個人請他,他是絕對不會來的,我知道貢小剛在想什麼,我佔了紀曉輕那麼多年,他應該是恨我的。
貢小剛來了,看了二爺一眼說。
“孩蠱,黑水人真敢下本錢,一個六十歲以上的人才可以孩蠱,孩蠱後,這個人就不會存在了,七天之後就死掉,什麼都沒有,連靈魂也沒有,也轉不了世,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我愣住了,看來黑水人是真的玩命了,如果他們玩命,我和二爺真的就陪不起,我們不想玩命。
“有什麼辦法?”
“我沒有辦法,拐爺跟我說過這事,但是他沒有告訴我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事。”
貢小剛竟然管老拐頭叫拐爺,看來關係不一般了。
“我想你應該幫二爺。”
“跟我有屁關係。”
貢小剛轉身就走了,我就知道,他是不會幫着我的,他只是來看看他研究所需要的。我給紀曉輕打電話,把事情說了。紀曉輕很冷的說。
“這事我管不了。”
紀曉輕是恨二爺的,二爺爲了新拉有後,把紀曉輕給害了,她現在恨不得二爺能死。
我和李福守在二爺的身邊,就等着那婉回來,可是她一直沒有回來,一天一夜過去了,我給那婉打電話,那婉沒有接。
李福下午走的,他說有事。
我擔心那婉會出什麼事,打了幾十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半夜,我睡着了,太困了。我醒來的時候,二爺沒有了,我一個高兒跳起來,然後就摔倒了,我頭暈。我爬起來,看着牀,二爺真的就沒有了,我衝出去,四處的找,進了祖墓也找了,沒有二爺,我想,這回算是壞事了,二爺不死也夠嗆,這黑水人是和二爺叫上勁兒了。
那婉半夜給我打電話。
“你把二爺弄什麼地方去了?”
“你在什麼地方?”
“小樓裡。”
“你在那兒等我。”
我回到陰村的小樓,那婉坐在椅子上,看到我就站起來,拉着我的手問。
“二爺呢?”
“沒看住,睡着了。”
那婉沒有說話。
“怎麼回事?”
“看住二爺就好了,那個孩蠱找不到,有可能是藏在什麼地方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那婉現在也沒有辦法,而且二爺也丟了。
“去黑水人的老巢。”
我和那婉去了赤山,黑水人的老巢,可是黑不人已經搬走了,他們不在那兒了。我一下就傻了,看來這事真的就麻煩了。
“看來水陵是要破了。”
那婉說完,看了我一眼。
“去水陵,黑水人總是要去水陵的,我們守在那兒。”
我們到樹洞那兒,湖面很平靜,除了通道那邊亂七八糟的人外,這邊很清靜。
“水陵開啓就會出大事,二爺跟我說過。”
“我不知道水陵的事情,如果在以前我到是可以,現在我在路上,走得很累,我還要走上一年半年的,我不知道我能堅持下來不。”
那婉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
那婉猛的把頭擡起來,竟然笑了,衝着我笑了說。
“你看,你看,我的眼淚,我的眼淚,我能流淚了……”
我愣住了,隨後明白了,那婉有了正常人的淚,她已經是在路上了,只是還需要走一段時間。
我把那婉抱在懷裡,抱得太緊了,肋骨感覺到了很疼,那是一種快樂的疼,原來疼也是有快樂的。
我讓那婉回去休息,我守在這兒。那婉不走,陪着我。
一天一夜過去了,一切還是那麼平靜。也許,黑水人不會那麼快,在這兒等着,多等一天,二爺就會危險更大。
我站起來,在湖邊走來走去的,心神不定,有勁沒地方使的感覺。那婉走到我身邊說。
“跟我回別墅,我有辦法。”
我愣了一下,那婉有辦法,現在才說,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沒有問。
回到別墅,那婉去洗澡,她出來的時候,穿着紗的衣服,我愣了一下。她衝我笑了一下說。
“你也去洗洗。”
這話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我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是不是不太好。
我還是去洗了,出來後,那婉坐在到身邊,她拿起我的手,放在胸前說。
“我現在可以,只是我沒有感覺,以後就會好的。”
我明白了。
撫摸着那婉,她的身體和她的臉一樣的美。那婉閉上眼睛,我輕輕的揉着,我覺得在我水裡一樣,軟綿細滑。
乳--峰如雙珠一樣,徐隆漸起,頰上紅潤。
我輕輕的脫掉那婉的衣服,玉處猶綴珊瑚,如水而流。
那婉嬌--喘起來,我一插到底,那婉大叫了一聲……
那天,我像死了一樣,躺了足足一個小時。
那婉對我說。
“我以爲我沒有感覺,我竟然有感覺,真的……”
那婉哭了。
我覺得我這個時候幹這事,真的是對不起二爺。
“我……”
那婉想說什麼,又沒有說。
“你怎麼了?”
那婉轉過頭去,擦了一下眼淚說。
“我沒事,你在這兒呆着,不要亂走,我去找二爺,會把二爺完整的給你帶回來。”
“我也去,我擔心你。”
“你放心,我會沒有事的。”
那婉親了我一下,換上衣服就走了。
我感覺那婉有點怪怪的,也許是因爲我們在一起了,這也是正常的事情,我沒有多想。
一天過去了,那婉還是沒有回來,打電話打不通,關機了。
一夜過去了,那婉還是沒有動靜。我有些亂了,那婉會不會是出問題了?她走的時候,很奇怪,我越想越覺得那婉走的時候,都不正常。
第二天,下午,二爺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陰村。
我到了陰村,二爺好好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水人是夠陰險的了,孩蠱差點沒害死我,中蠱後,他們還把我偷走了,放在基棺裡,然後帶着我進水陵,去開啓水陵,他們也知道,有膚玉手,還需要有我。”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怎麼解的蠱?”
“我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張牀上。”
“那你沒有看到那婉嗎?”
二爺搖頭,我一下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