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憨攻的春天 結婚夜
等宴席結束的時候,天上飄起了薄雲,兩個月亮都躲進了雲層之中。被當做雌性的蘇策並沒有遭受“灌酒”的厄運,然而一直被拉來拉去的坦圖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滿臉通紅。
可是他的眼睛亮亮的。
大概也鬧得差不多了,雄性們東倒西歪,勾肩搭背地回去——就連族長也不例外,雌性們冷靜地收拾殘局。
蘇策比較熟悉的卡麥爾走過來,對他微笑着:“今天是你們結婚的日子,阿策,你帶着坦圖早點回去。”
在不遠處,蘇策認識的幾個雌性——比如莫拉和拉亞也並沒有上前,而是就那樣笑着看他。就連一向有些調皮的雙胞胎,也只是揮揮手,都很開心的樣子。
蘇策架着坦圖,朝他們點點頭,又側頭對身邊的大個子說道:“坦圖,我們回去。”
坦圖打了個酒嗝。
他擡起眼睛,捧住蘇策的臉:“阿……阿策。”
蘇策聲音比平常柔和些:“對,是我。”
坦圖樂了:“我們……回家?”
蘇策點點頭:“對,回家。”
坦圖“嗷”地一聲叫出來,攔腰將蘇策抱起,風一樣地飛奔而回。
這不是第一次被坦圖抱着趕路了,可是蘇策卻第一次感覺到心臟的不規則跳動。坦圖的身體……很熱。
是酒喝多了嗎?還是……
很快地回到了家,坦圖一腳踹開了下頭的木門,一跳上了二。
儘管喝醉了,他還是很清醒地進入了裡面的房間,居然還沒忘了鎖門。
蘇策被他一直摟在懷裡,看着他毛躁躁的動作,覺得有點想笑。
木屋裡頭漆黑一片,坦圖把蘇策放在獸皮上,蘇策用手按了按,發現自己的體質變化後,似乎已經能從這上面感覺到柔軟了。
……好,這樣他對等會發生的事情也放心一些。
等下發生的事啊……坦圖好像已經有點站不穩的樣子,蘇策看着他強健的背影,眼睛裡也帶了一點亮光。
而坦圖好不容易把骨油燈點亮了轉過身時,看到的就是用一種以往都沒有過的輕鬆姿態坐在獸皮上的蘇策。
他的伴侶。
坦圖的臉更紅了。
蘇策擡起眼看着他笑了一下。
坦圖抓抓頭髮,期期艾艾地說:“阿策,你……”
蘇策微笑着:“……嗯?”
坦圖走過去:“你真好看。”
蘇策失笑:“坦圖也很強壯。”
是獸人的話,誇強壯比誇帥氣更能讓他高興……蘇策這樣想着。
果然坦圖一瞬間眼裡的金色更加濃烈了,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像是要變成獸瞳一樣。
哎哎,這光景他該不是要變成獸型……如果是這樣的話,可就哭笑不得了。
蘇策偏頭看他,可事實上坦圖並沒有進一步的變化了。
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對於蘇策——他心愛的珍惜的雌性,坦圖還是和初認識時一樣滿懷着一種莊重的不敢觸碰的心態。
想了想,他慢慢地走到蘇策身邊。
我現在如果做什麼的話,阿策應該不會生氣……坦圖知道下面該是他出手的時候了,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不是嗎?
可是,怎麼好像還是不太敢下手的樣子……
蘇策其實在等待着坦圖的動作,對比一下坦圖的體型和這裡的社會風俗,他差不多知道自己應該是身處下位的,所以在答應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坦圖一直磨磨蹭蹭的不動,現在還發起呆來了。
這讓蘇策有點疑惑,難道不是他想的那樣?
還是說,坦圖其實是在等他動作?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就這樣膠着了。
蘇策是個男人,本身也是有侵略性的,至於他到底是喜歡上位還是下位,就只有做了才知道。
他手指在鼻樑上撫了一下,決定先試試再說。
想到就做,蘇策側過身,兩手按在坦圖的肩膀上——嗯,手下的皮膚很緊繃,坦圖果然是在等他?
而同一時間,坦圖的心跳得更快了。
阿策……阿策主動碰我了!
蘇策以爲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他就着手開始去脫坦圖的衣服,結果他纔剛把手放進坦圖的衣服裡,那毛茸茸的皮衣居然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怎麼回事?
坦圖一把抓住蘇策的手,結結巴巴地說:“阿,阿策,我也幫你……”
蘇策本來想問清楚的,後來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煞風景。
於是說道:“好啊。”
坦圖給蘇策脫衣服的時候,手那是相當地顫抖,哆嗦着幾乎連外頭的繩結都打不開,蘇策的耐心也很好,坦圖手指解他衣服的時候,他就仰起頭,褪下褲子的時候,他就擡起腿。
在自己的伴侶面前,這其實沒什麼好遮掩的。
所以這似慢實快的幾分鐘裡,蘇策也終於變成了□。
就和坦圖一樣。
坦圖目不轉睛地盯着蘇策看,從臉、到鎖骨、到胸口……一路向下。
那視線划過去就像火燒似的。
蘇策雖然一直很大方,但是在這樣激烈的目光下,身體也違揹他本身意願地慢慢浮起了一些淡淡的紅。
總覺得,空氣都熱了起來……
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開始細細地觀賞坦圖的身體。
高大,精壯,每一塊肌肉都是被原野和森林雕琢出來的,無比的野性和完美。
甚至好像泛出了光澤一樣。
非常地……吸引人。
蘇策從來沒有多其他人產生過這樣的感覺,他原以爲自己一生都不會與別人那樣貼近,可是他現在,卻想要主動地去接近了。
就在這樣想着的時候,他不知不覺地已經伸出了手,撫摸在坦圖的胸口上。他沒有多做猶豫,順勢把坦圖往獸皮上壓了下去。
兩個人呈交疊的狀態,蘇策壓着坦圖,手掌在他的身體上慢慢地滑動,享受那平滑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帶給他的、充滿了生命力的感覺。
這個時候,應該要從親吻開始……
蘇策這樣想着,身體向上蹭了蹭,低下頭,把嘴脣與坦圖的嘴脣相貼。
他聽說過,男人和男人之間要做的話,用的好像是那個部位……蘇策把手掌滑過坦圖的腰部,向他身後探去。
然後他的手被人按住了。
而同一時間,他感覺有什麼突突跳動的東西一下碰到了他□的臀|部,戳在他的腰股之間。
敏銳的觸覺讓蘇策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輕輕放開脣,擡眼看了看坦圖的表情——坦圖從剛纔開始就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和語言。
這一看,讓他怵然心驚。
坦圖的臉紅得就像是充了血似的,眼睛完全蛻變爲獸瞳,粹金的顏色彷彿就要爆發出來一樣,而臉頰上也長出了一層很細密但明顯是金黃色的絨毛——
下一刻,他就被坦圖堵住了嘴,將一條肉舌擠入他口中翻攪……跟着是天旋地轉,兩個人轉瞬間已經交換了位置。
太快了。
蘇策一瞬間被奪走了主導權,強烈的熱流在他身體裡流竄着,與上次曬月光之後暈倒時感受到的不同,同樣是發熱,而這一次更像是有了一種麻醉的感覺。
從頭皮到尾椎,酥麻——或者說電流流過的快感一霎那通過,讓他情不自禁地發起抖來。
這就是……情|欲嗎?
蘇策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被吸吮得發麻,另一隻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撫摸,直接捏上了他的臀,將一根手指刺入了他的體內,又緊接着進去第二根,分別向兩邊擴|張。
……果然之前所認爲的沒錯,雄性纔是主導。
那麼剛纔坦圖是在害羞?他還有心情這樣想着。
蘇策的學習能力向來很好,他的手無師自通地向下滑去,握住了坦圖勃發的硬物。
粗長的,火熱的,脈動着的。
過分勃發的硬物讓蘇策有點心驚,他想到自己等一下將要承受這東西,不禁微微皺了下眉頭。
得更放鬆一點才行。
雖然那東西實在太大了些,不過想起其他跟自己體型差不多的雌性也能夠容納,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事故。
爲了不受太大的傷害,蘇策將自己的腿纏上了坦圖精壯的腰,不緊不慢地吸氣吐氣,讓自己的後方不再緊繃。
坦圖感受到了蘇策的配合,他歡快地舔過蘇策的牙齒,在後面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而後是第四根。
手指的進出發出“噗噗”的水聲,異物不停穿刺的感覺不能說太難受,卻也有些發脹……蘇策的脣舌依舊被坦圖霸佔着,這傢伙,似乎永遠也不會厭倦一樣地用力吸吮……
坦圖的表情很享受,在蘇策的手握上他硬物並且上下滑動的剎那,他的手指幾乎控制不住地用了下力——
蘇策後|穴也驀地收緊,箍得坦圖渾身僵了一秒。
緊接着就是粗長的硬物取代手指,蘇策被狠狠地摁倒在牀上,接受坦圖彷彿暴風雨一樣的熱情。
硬物捅入了他的身體,在他的體內放肆地律動,腰肢被人用力地掐住,就像是要與他合爲一體——高大的身軀密密實實地覆蓋在相對要小上一圈的修長身體上,給人一種無處可逃的窒息感。而後方傳來的熱力接連不斷,讓蘇策忍不住呻|吟出聲……
不知經過了多久,纔有一股熱流涌進體內,灼燙了他的全身。
在他意識遠離之前,那還未抽離的東西又更快地硬了起來,將他捲入更深的風暴之中……
蘇策抱住坦圖的頭頸,感覺到自己被人全部地佔有,從裡到外。
坦圖這傢伙,無論之前多麼拘謹,但果然還是一頭野獸啊……
哦耶!三更完成!於是去寫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