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陶天成聽了這話,嘴角就是一撇,沒好氣的說道:
“我哪有你小子霸道啊!屁事兒沒有,整天有倆超級保鏢跟着。我老頭子可是累死累活的拼了大半輩子,到如今也才混上一個!”
老頭兒的一句玩笑話卻把劉文舉嗆得立馬蔫了下來,尷尬的訕笑着道:
“呵呵、呵呵,近水樓臺而已,誰叫咱老頭子是幹這個的呢!”
從兩人的一番調笑對答中,已明顯的表達出了一個意思,那就是國家肯定有一支恐怖的秘密武力存在,專司保護那些有資格的國家政要。而毫無疑問的,劉文舉的老子便是這支神秘力量的掌管者。
秦一白曾從很多人的口中聽說過華夏有什麼龍組啊、狼牙啊、龍牙啊這一類的特殊部隊,但那些都只是民間的傳說,根本做不得準兒。而如今從剛纔那三個保鏢的身上便可以隱約揣測出,國家確實有這麼一支不知名的神秘武力,而且實力也堪稱恐怖。如果數量上有那麼幾百的話,那可真就要逆天了。
想到此,秦一白腦中不禁冒出了個想法,那就是:如果自己的鬼手與這國家不知名的武力過過手的話,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呢?
就在這時,走出大廳的三個保鏢已在楊國威的帶領下又走了回來,而且未經請示陶天成便徑直的來到了徐市面前,把徐市圍在了中間。
沒辦法啊!他們其實也不想這麼做,因爲就算再來上三五個也是一樣拿不下人家,但肩上的責任不得不讓這三個國家的衛士採取必要的行動。如果弄不清楚徐市的身份來歷,他們的心恐怕會一直在半空懸着,不得安生。
陶天成和劉文舉一見這架勢,卻全都一驚而起。他們可知道這三人擁有多麼恐怖的實力,就是平時他們對這三人也是非常的尊敬。而這些人的身份也確實超然的很,關鍵時刻都有着自發行動的特權,但幾乎從沒見過他們有這麼緊張的時候。
而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這三人不但一起行動,而且一個個緊張的就像三個小孩子要去打劫一個彪形大漢相仿,這幹嘛呢這是?
此刻,被圍在中間的徐市卻是輕鬆的很,安然的坐在沙發上動也未動,只是擡頭掃了一眼面前的楊國威,微笑着道:
“你認爲就憑你們三個就可以跟我叫板了嗎?”
楊國威臉上一紅,但隨即卻一挺胸膛,語氣鏗鏘的說道:
“職責所在,不得不爲,縱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毫無半絲猶疑。
徐市聽了不由大爲讚許。他手下秦風、鬼手皆是不世雄兵,因此他對這種“大丈夫有所必爲”的男兒本色極爲看重。滿意的點了點頭後說道:
“不錯,軍人本色、男兒氣概,華夏有你們在是一種福氣呀!你們不必擔心,我只是一個于山中潛修的道士而已。這次出來,只不過是要尋找師門前輩的後代,沒有什麼惡意。”
說着一指秦一白,“這就是我要找的人了,按輩分說,他現在就是我的門主,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跟他說。”
說到這裡,徐市已是把嘴一閉,再也不發一言,他今天已是給夠這些人的臉面了。
直到這會兒,陶天成和劉文舉兩人才知道,他們面前竟然坐着一位連三個華夏超級保鏢也無法應付的隱士奇人。幾人見徐市如此說,便齊刷刷的把眼神投向了秦一白。
無奈下,秦一白也只好把這個話頭繼續的圓道下去。
“沒錯,我也是最近幾天才知道家中老一代的往事,這事兒連我姐姐都不是很清楚。雖然我對這些門門派派的事不是太瞭解,但我可以保證他絕不會有惡意的。”
陶天成和劉文舉是絕對相信秦一白的,聞言即對看着他們的保鏢一點頭,這三個擔了半天心思的強人才又退了下去。不過卻是退到了大廳之外,顯然的,他們在徐市面前,都感受到了萬分的壓抑。
說起來,倒是這三個保鏢更容易的接受了徐市的門派說法,因爲他們本身便有大部分是出身於一些隱世的修真門派或武學世家之中,對於徐市的說法感覺非常正常。反倒是陶天成及劉文舉,到完全是憑着對秦一白的信任而信任了。
而秦曉瑩卻是無比狐疑地看着秦一白,對這突然冒出來的秦家祖上的師門一說表示了極大地懷疑,但在以後無數次的追問當中,卻全被秦一白含含糊糊的糊弄了過去。
接下來,陶天成和劉文舉二人卻再也不敢如方纔那般無視徐市的存在,對於這般恐怖的牛人,哪個不想死的又敢輕視了。
待到吃飯之時,兩人又極力的禮讓徐市到尊位就坐,可徐市卻決然的坐到了秦一白的下首,把個主從之分表現的一絲不爽。陶、劉二人在無奈下,也只能聽之任之。不過在這二人心中,秦一白的分量卻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加重了新的砝碼,調整到了一個新的位置。
幾杯好酒下肚之後,席間的氣氛不覺的又熱烈起來。只見劉文舉“吱溜”一聲幹了一杯酒,已是有些得意洋洋的嚷起來:
“秦老弟,別怪哥哥嘮叨啊,咱們這三個月的賭約可也快到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到我這兒來上班兒捏?放心,哥哥決不會虧待你滴,更加不會讓你白乾十年,哈哈哈!”
原來是這哥們兒想起了與秦一白上次的打賭一事。三個月時間裡,如果秦一白不能把三萬本金在股市中翻成三十萬的話,就要白給他打工十年了。說起來,這日子可不要到了麼!
在劉文舉的心中,壓根就從沒信過秦一白能贏了他。活了這麼大,他還從沒聽過這世界上有這種牛人能辦到這種聽起來也是不可能的事兒的。
秦一白這段日子一直忙於修煉,早把這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如今見劉文舉提起了這話兒,他可是一點兒譜都沒有。
只是還沒等秦一白答話,那邊坐在陶天成和老伴兒中間的秦曉瑩聽到劉文舉如此囂張的話後卻不高興了,只聽她弱弱的聲音卻無比堅定的道:
“不必了,你把給一白的那食之源一成的份子準備好就行了!”
一時間,餐廳裡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到了略顯羞澀的秦曉瑩身上,包括秦一白在內。
“你說的意思是,你已經把本金翻了十倍?沒開玩笑?”
劉文舉幾乎是用喊的說出了此話。
“沒錯!在上一個交易日我清倉出貨後,現在賬上的資金是四十六萬多,如果等三個月滿或許還會多一點兒,你可以隨時查看的。”
秦曉瑩這一說,第一個相信的便是秦一白了。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如果不是真的做成了此事,她是絕對不會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的。可秦一白卻不想劉文舉太過難堪,於是連忙說道:
“劉大哥,我姐姐說笑呢,別當真!上次打賭的事兒就是一個玩笑,什麼賭約不賭約的,不就圖個樂呵嘛,你說是吧!”
誰知劉文舉一聽這話卻把眼一瞪,不高興了。
“臭小子,你當我心疼那一成份子啊!我這是被你姐給嚇着了知道不?話說回來,你老姐不會是財神奶奶轉世吧?這麼逆天的事兒都能幹出來。”
到這時候,劉文舉已是完全相信了秦曉瑩所說的話。這事兒絕對做不了假,尤其是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想要知道某個行當的風吹草動的,簡直是要比走路還方便。
而秦一白也是很驚異於姐姐是如何這麼快就把資金累積到這麼多的,就是他憑着記憶親自操作,也要到三個月頭上纔有可能做到這一步。
於是,在秦一白的詢問下,在劉文舉推崇備至的眼神裡,在陶天成夫婦慈愛的關注中,秦曉瑩緩緩的說出了一段十分簡單的操作過程。
可就是這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兩筆交易,卻是根本沒有幾人能夠做到。其中無不顯示出了秦曉瑩這個沒有太多文化的小女人,對時事非凡的洞察力和對股市微小波動的敏感性,這也預示了她很有成爲一個商界女強人的完美潛質。
也正是這簡簡單單卻不可思議的兩筆交易,爲華夏首位女股神的誕生,開創了一條不可逆轉的時光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