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姬小姐,你們果然在這裡!”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姬清雙手猛地將拓跋烈一推,兩人迅速的分開。
姬清雙頰泛紅,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可拓跋烈一張臉只能用暴風雨前的陰沉來形容。
沈曦!很好,膽子越來越肥了!
然而,打攪了拓跋烈好事的沈曦卻渾然不知,他一臉喜色的跑過來,眼睛亮亮的大聲說道,“將軍,蘇綰小姐已經醒了。”
聽到蘇綰醒了,拓跋烈身周的冷氣稍微收斂了點,問道,“何時?”
三日前,蘇綰短暫甦醒之後並沒有清醒很久,便又再次昏迷了過去。毫無徵兆的,就連大夫也說不出什麼原因,只是給開了一些補血的藥材,讓人每日煎熬了給蘇綰服下去。
拓跋烈和蘇言是從小的知交,如果蘇言在外面的時候,蘇綰出了意外,他也難辭其咎。因此知道蘇綰醒了,他也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回將軍,蘇晚小姐半個時辰前醒來的。”沈曦事無鉅細的稟告,“蘇綰小姐醒來之後,大夫給她把了脈,說蘇綰小姐除了失血過多身子虛弱了一點,其他的情況都還不錯。不過,因爲蘇綰小姐受創嚴重,要好好休養兩三月才能好。”
“嗯。”拓跋烈點頭,“你繼續守着。”
“是,將軍。”沈曦行了一個軍禮,挺起胸膛保證,“我一定會守護好蘇綰小姐的安危,保證她的平安!我……”
“滾!”
“啊……啊,是!”沈曦張嘴。
被拓跋烈打斷了話,沈曦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拓跋烈的臉色並不好,這讓他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將軍爲什麼會這樣,但是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沈曦飛快的退後,很快速的說道,“屬下告退!”
沈曦離開之後,姬清推了推拓跋烈,說道,“你也該走了。”
拓跋烈,“……”
黑沉深邃的眸子看着姬清,一瞬不瞬,極爲具有侵略性的視線,讓姬清剛剛緩下去的心跳又開始加快跳動。
“不走?”姬清輕輕咬着下脣,“這麼看着我幹嘛?”
“繼續。”某人淡淡說道。
“繼續什麼,唔……”
餘下的話都被堵在脣齒之間,再也沒有說出來的機會。
姬清微微閉上眼睛,纖細的素手撐在拓跋烈的胸前,感覺到他的心臟在她的掌下強壯有力的跳動着,一如她的心跳。
一下,一下。
心跳漸漸的有了相似的節奏。
猶如着魔一般,姬清嘗試着回吻拓跋烈。
他的脣豐而不厚,線條優美,極爲柔軟。當她親吻他的時候,男人清冽的氣息強勢侵入她的世界,讓她像是在淺酌着一杯極清卻極烈的酒。
感覺到姬清的主動,拓跋烈心中狂喜,不動聲色的將她擁緊。
緊緊的,彷彿要嵌入骨血。
拓跋烈走後,姬清猶如夢遊一般的進了屋子,在內室的窗前坐下,輕輕隨手撥弄着琴絃,過了很久纔回過神來。
她將手放在心臟處,感覺得心跳依舊很放肆,並沒有減緩的意思。
這個男人……在他霸道的攻勢之下,她已經一點一點,情不自禁陷入進去了吧?
臉上揚開淺笑,姬清輕輕嘆了一口氣。
“小姐,用午膳了。”提着食盒走進來的春曉高聲喚着。
南山院並不自己開伙,每餐都去大廚房領取。春曉將食盒中的菜餚端出來,將五菜一湯在桌上擺放好,十分豐盛。
“……好。”姬清起身。
她在桌邊坐下,纔拿起筷子吃了兩口,沈曦便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姬小姐,能不能請您過去見一見蘇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