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坐不住的雲急忙想要出去看看情況,看到那個殺手,“夫人先回去吧,府上有刺客!”
雲回到自己的房間,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伸出手想要打開門的時候,門自動開了。
雲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把手門怎麼就開了那?想着她的眸孔猛縮,猛的擡頭看到打開門的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女傭。
“夫人,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女傭被雲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爲她做錯了什麼。
雲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己有點笑容,“沒事,就是剛纔想着事情你忽然開門嚇我一跳,打掃完了你就下去吧。”
女傭點了點頭拿着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雲的視線,雲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看到便走了進去,她走到牀邊坐了下來想着自己剛纔發現的事情,哽咽一下。
她正想的入迷的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她的思緒就此被打斷了,站起身子走到化妝桌面前坐了下來,拿起梳子動了動脣:“進來。”
門外的人得到回答打開門走了進來,雲扭頭看着那人詢問道:“有什麼事?”
“夫人,您的手機。”傭人把手中的手機拿了出來放到雲的面前,雲接過電話擺擺手讓她退下。
傭人退下之後雲看着手中的手機皺了皺眉頭,她的手機怎麼會落在外面了?
想着她腦海中猛的響起自己剛纔在逃跑的時候聽到一聲響,只是沒怎麼在意,原來是她手機掉了的響聲。
“叮咚……”
雲正在遐想的時候手中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屏幕上面顯示的是您有一封新的短信,她伸出纖細的手指點開手機屏幕,打開短信,只見那封新的短信是佩德發來的。
“今晚回去。”
短短的四個字讓雲眉頭一跳,今晚?
她看了看時間馬上天就快黑了,也就是說佩德馬上就會回來,正當雲握着手中的手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
雲一轉身便看到佩德那筆直的身子,褐色的眸子中劃過一絲失措。
“你剛發完信息這麼快就到了?”雲乾笑了兩聲先行對佩德開了口。
佩德把自己的外套脫了掛到衣架上,沒有回答雲的話直徑走到她面前,一把摟住雲纖細的腰肢伸出手擒住雲精致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雲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見佩德吻自己也沒有反抗任由他吻着,許久佩德才放開快要斷氣的雲。
“你後不後悔嫁給我?”佩德依舊摟着雲的腰肢,冰冷的眸子劃過一抹暗光。
雲聽了佩德的話一臉茫然,沒有回答。
“嗯?不說話?”佩德擒着雲下巴的手加重了一些力氣,雲吃痛一聲點了點頭回答:“不後悔。”
聞言,佩德鬆開了擒着她下巴的手把雲抱到牀上,他欺身而下按住雲的雙手,冰冷的眸子變得有些迷離。
“你今天去幹了什麼?嗯?”佩德大手摸着雲的腰肢,他附在雲粉嫩的耳垂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雲心裡一陣緊張,心想她這麼快就已經被發現了嗎?
“我沒幹什麼啊?”沒辦法,雲只能硬着頭皮撒謊。
佩德聞言含住雲的耳垂舔舐了幾下便轉移到她的脣邊,他的兩隻手很不老實的在雲的身子上亂動,結婚這麼久了雲身上哪個地方敏感他早就一清二楚。
可是此時的雲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只能假裝配合佩德發出了兩句叫聲,佩德只是摸了摸並沒有繼續做,他擡起頭跟雲的目光對視着。
“爲什麼我打你電話的時候是傭人接的?”佩德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眸閃了閃,盯着雲。
雲舔了舔下脣,紅脣翁動:“你知道我平常就喜歡丟三落四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我的兜裡面掉了出去,傭人撿到我的手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佩德見雲舔脣的樣子,性感的喉結動了動下身忽然一緊,可是他卻什麼都沒做一直盯着雲的臉,像是在考慮她話是真是假。
片刻,佩德從雲的身上下去,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依舊沒有說話,而云站起來後走到茶几前想要倒茶,剛伸出手想要拿起茶壺卻聽到佩德的聲音響起。
“雲兒,你願不願意爲了我去死?”
佩德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雲的後脊冒出一陣冷汗,爲他去死?
雲垂眸不語,她剛的到消息的時候想着等到明天再給安說,可是看佩德現在的舉止她恐怕活不過明天了,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不能被淹沒了。
“爲你去死是我的榮幸,我當然願意爲你死。”
雲低頭咬了咬脣,半響之後才說出這句話。
隨後她拿起茶壺想要倒茶,拿着茶杯的手忽然一軟,茶杯裡面的水灑在她的身上,雲叫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佩德,拿着放在旁邊的紙巾擦了擦身上。
“你看我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先去換件衣服。”
雲說着便走到衣櫥面前拿出衣服想要就地換衣服卻想起來佩德還在這裡,抿了抿脣拿着衣服走去廁所,佩德沒有攔着。
她關上廁所,伸手把自己一直佩戴的珍珠耳墜,想要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刻在上面,卻發現她手上根本沒有刀子,正在着急的時候她眼角看到一塊破裂的小玻璃渣子。
雲蹲下身子撿起玻璃渣子,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刻在耳墜上面,刻好了之後便戴了上去,然後開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一系列事情做好了之後雲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悠然一笑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走了出來,看到佩德坐在牀邊,牀頭邊多了一杯紅酒,雲的眉頭不免皺了皺。
佩德見雲出來了,伸出把酒遞給雲,雲接過之後疑惑的看着佩德。
佩德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他銳利的眸子一眯,聲音冷如冰窖:“既然你願意爲了我去死把這杯酒喝了,看看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雲沒有說話徒步走到佩德面前從佩德身後拿出一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眼角劃出了一抹淚水。
“既然你已經不信我了,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佩德沒來得及反應,反應過來之後只見雲已經把刀架在脖子上面了,他心頭一跳看着雲,此時他的心已經提到嗓子這裡了。
他想要伸手阻止雲,卻始終慢了一步,雲已經用刀子把自己的脈搏劃了一道。
鮮紅的血從雲的脖子那裡慢慢蔓延,佩德看着這些刺眼的紅色心裡有些前所未有的失措。
“雲兒!”佩德痛喊一聲,連忙把雲從地上抱了起來衝出門外。
“來人,把醫生給我叫來,來人叫醫生!”佩德提高嗓音想讓整個別墅的人都聽到他的呼喊聲。
此時正在客廳打掃的傭人聽到了佩德的聲音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抹嫣紅,只見佩德滿身是血的抱着雲,膽小的傭人見到這一幕已經尖叫出生有的已經因爲腿軟而坐在了地上。
佩德見傭人沒有一個再聽了他的話之後去叫一聲的,心裡面頓時冒出了一頓怒火。
“都愣子幹什麼?快他媽給老子把醫生叫來!”佩德此時的情緒已經快要失控,他摸着雲的臉下一秒忽然擡起頭說,“不,快給我備車,備車去最近的醫院!”
雲睜着眼睛看着佩德的側臉,紅脣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眼角彎了彎,她留了多少血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雲虛弱的看着佩德,嘴脣動了動,她卷長的睫毛抖動着此時已經感覺到眼皮沉重,她使出自己身上最後一點力氣看着佩德說:“困,我好睏,我想睡覺。”
佩德此時已經抱着雲坐在已經趕往醫院的車上,他聽到雲得話摸着她的臉,哽咽一聲:“不,雲兒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別睡,馬上就到了。”說完他提高嗓音對司機說,“開快點,往最近的醫院開!”
司機抿了抿脣,這裡是郊外離最近的醫院有好幾十公里,最快也要一個小時,可是司機說不出口,此時佩德的情緒已經失控他最好什麼都別說。
雲聽了佩德話笑了笑,這裡離醫院有多遠她知道,等到了醫院她就因爲失血過多而死,也或許不用等到了醫院,她現在已經快要沒有力氣了。
“雲兒,別睡,別睡好嗎?我沒有懷疑你,真的我沒有懷疑你。”
佩德此時無比怨恨自己爲什麼要懷疑雲,如果他沒有懷疑的話雲就不會渾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懷裡。
雲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佩德說的話她什麼都沒有聽到,此時她只知道她好睏好想睡覺。
佩德見雲已經沒了求生的意識心裡更是一急,連忙晃了晃雲的身體,說:“雲兒,醒醒,醒醒。”
想要睡覺的雲被佩德晃得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實在是沉重的要死,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就隨佩德晃着,從此的沉睡過去。
佩德見雲的頭部一歪便再也沒了動作,瞳孔猛的一縮伸出手來巍巍顫顫的伸到雲的鼻息處,隨後不敢相信的看着雲已經逝去的臉心裡痛的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