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薄繭的大手揉上她.......
端木木的眼裡瀰漫起駭然的懼意,此刻才發現這個男人失瘋起來有多可怕,“不可以,冷安宸你放開我……放……
是的,如果可以,冷安宸恨不得將這張被別人碰過的小嘴給咬碎了。
她怎麼能和別的男人親-吻?怎麼可以?
“怎麼樣?我是不是比康宇拓和蘇華南都強?”看着她被自己凌虐紅腫的脣,他冷笑,在她身上浮走的手指停在她的危險邊緣。
“不要!”端木木抓住他的手,一雙翦翦水瞳望着他,帶着害怕,還有弱弱的哀求。
這樣的她很少見,她在他面前從來都像是長滿刺的刺蝟,這一剎那,冷安宸甚至有些心軟,可是想到她害怕他的碰觸是因爲別的男人,他的眸底迅速燃起嗜血的暴怒,“你還準備爲那兩個男人守身如玉嗎?”
搖着頭,端木木不知如何解釋,最後只能低吼,“我沒有,冷安宸我沒有……”
“有沒有,我驗一下便知,”說着,空氣中傳來噝的一聲,那是衣物纖維破裂的聲音。
她單薄的遮掩被他扯掉,扔到了未知的角落……
“啊——”疼痛讓她尖叫。
“嘖嘖,”冷安宸狂怒的黑眸露出譏諷的笑來,“現在就叫了?等會有你叫的……”
每一句都是致命的羞辱,他就像個溫柔的惡魔,卻總是往她心上最柔軟的地方扎刀子。
一想到她這樣的溫暖包裹過別的男人,他又變得瘋狂。
他一邊侵-佔她,一邊羞辱她,難聽的話讓她緊閉着眼,頭扭向一邊,端木木心底的破洞被他無情的話又割裂到更大。
她看着他,俊美的臉在暗夜中詭異而妖嬈,黑眸如同兩盞明燈,直窺人的心底。
這一剎那,羞辱,憤怒讓端木木忽的來了股邪力,頭猛然一擡,重重的撞到他的臉上。
頓時,他痛的鬆手,他沒料到她會突然反抗,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冷安宸怔忪了一秒,她已經拔腿就逃,可是一絲不着的她只逃到門口,便停住了腳步,因爲她不能這樣子出去。
“冷安宸你不要過來,”她驚恐的看着他。
“那你就自己過來,”他脣角微揚,輕冽的話語讓人後背寒意涔涔。
不,她絕對不會過去。
寧願她這樣光着走出去丟人,也不要被他折磨,這一刻,端木木下定了決心,只是手剛觸到門把手,就被一個重力扯着,然後整個人像是失了根的浮萍,被回拋到了大-*-上。
冷安宸緩步的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把她踩向地獄,讓她萬劫不復……
她對抗不過他,這一刻,端木木似乎才明白過來。
“老婆,還是乖乖的迎接我的到來吧,”他陰笑着,欣賞着她的狼狽。
端木木絕望的閉上眼,也放棄了掙扎,如果這是她闖入這場婚姻必須付出的代價,那麼她認了。
腳踝上一緊,她整個人被扯住,端木木感覺到自己正以最羞辱的方式……
吡的一下,她聽到自己齒尖陷入脣肉的聲響。
就這樣吧!
不就是一層膜嗎?
他想要,就讓他去取好了……
只能這樣了,只能這樣……
“姐姐——”
就在端木木完全的放棄之時,突的門外響起了這樣的聲音,她一怔,而緊壓着她的人也是如此。
“姐姐,姐姐開門,”除了呼喚,伴之而來的還有砰砰的砸門聲,動靜很大。
是冷安騰!
這個意識讓絕望的端木木仿若看到了一絲希望之光,她衝着門口大喊,“安騰救我,救命啊!”
冷安宸失怔的意識被喚回,他伸手捂住端木木的嘴,“你這麼大聲是想把全別墅的人都引來觀戰嗎?”
端木木瞪着他的眼睛忽的一閃,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滴落下來。
“我不要,不要……”她含糊出聲,眼裡透出濃濃的絕望。
冷安宸猶如被什麼硬物一下子刺傷!
原來她這麼厭惡他的碰觸!
冷安騰的大叫還有砸門聲驚動了別墅裡的其他人,頓時外面嘈亂起來,最後是老太太發話,“小宸,你在裡面嗎?開門!”
這一刻,縱使有一百個不情願,他也沒有辦法,從她身上移開,冰冷的目光掠過她赤-着的身子,手一揚扯起絲被丟在她的身上,然後轉身披上睡袍去開門。
門外,站着好多人,老太太,冷安騰,冷玉姝,還有蘇華南……
“姐姐,姐姐……”冷安騰叫着就要衝進房裡,卻被冷安宸扯住。
“哥哥,我要姐姐教我摺紙鶴,”說着揚了揚手裡五顏六色的紙,童真的臉上帶着濃濃的期翼。
這些天來,端木木經常會在晚上教冷安騰折一些小紙船,小星星的東西,今天說好了要教他摺紙鶴的,可是她回來的時候,冷安騰跟着母親出去了,所以端木木就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關鍵時刻他竟救了自己。
“今天不折了,”冷安宸斷然不會讓冷安騰進入房間的,因爲此刻的端木木可是全身赤果。
“可是我和姐姐說好的,”冷安騰不滿的嘟起嘴。
對於這個年齡已經二十,智力卻只有八歲的弟弟,冷安宸也很無奈,他撫下了冷安騰的頭,“小騰聽話,姐姐已經睡了,明天讓她幫你摺好不好?”
“騙人,姐姐剛纔還喊救命,”冷安騰的一句話讓冷安宸當即臉色鐵青。
就在這時,啪一個拳頭橫了過來,不猝防的冷安宸被打的一個趔趄,脣角似乎也流了血,他伸手一拈,看着對自己出手的蘇華南,哼了聲,“怎麼心疼了?還是嫉妒了?”
蘇華南一把揪住冷安宸的衣領,“我說過的別傷害她。”
“傷害?”冷安宸陰冷的笑了起來,“我和我老婆做也叫傷害嗎?”
‘做.愛’兩個字如錐直刺蘇華南的心,他又一個拳頭落下來,只是卻被冷安宸擋住,“蘇華南我警告你,端木木是我的女人,你他媽就算再愛她,也只能遠遠的,”說着,手一推,蘇華南被推出好遠。
“哥,你們說什麼呢?”被吵醒的冷玉妹,還有些迷迷糊糊。
“我在說有人覬覦……”冷安宸的話沒說完,就被老太太沉聲打斷。
“夠了,”老太太的柺杖落在地上,“今天的事到此爲止,以後誰也不許胡說。”
所有的人都默默離開,只有冷安宸和老太太還站在那裡,望了眼大*上縮成一團的女人,老太太低嘆,“小宸,弄的人盡皆知,這樣很好看麼?”
老太太走了,許久之後,冷安宸也走了,只留下他摔門的聲音在夜色中迴盪,還有她的眼淚無聲流淌。
清晨。
端木木敲開了老太太的房門,她想了*,決定還是離開這裡。
“過來坐,”老太太看着她紅腫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沿,“小宸他犯混,你別理他。”
端木木並沒有坐過去,而是對着老太太深深的鞠了一躬,“奶奶,對不起!”
“你要離開?”沒用她開口,老太太似乎就明白她要說什麼。
端木木微愣,爲老太太的洞察力,但接着就點頭,“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和他生活下去了。”
老太太沒有說話,空氣中是死一般的沉默,讓人心生不安和壓抑。
好一會,端木木又說,“請您原諒!”
“你走可以,”老太太的回答讓端木木意外,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進退兩難,“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生個孩子,到時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奶奶……”
老太太伸手製止她,“就當是你欠冷家的,這是唯一的條件。”
一句話,將端木木的退路堵的死死的,可她仍不甘心,“我知道我爸爸看病欠了冷家很多錢,我會還的,能不能……”
“不能!”老太太很是篤定,“除非你和小宸生下孩子。”
端木木幾乎要哭了,如果能和他生下孩子,她還至於要這麼爲難嗎?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老太太堅硬的心似乎也有絲鬆動,“不是我太無情,而是沒有辦法,孩子我只有這麼一個心願。”
生孩子!生孩子……
那就是一扇通往自由的大門,可是鑰匙卻不在她這裡。
要怎麼樣才能生下他的孩子?反正人工受孕她再也不會去做了,那麼只有一個辦法……
啊啊啊!!!
可是那個辦法,她也不想。
怎麼辦?怎麼辦?
端木木糾結的都要瘋了,一直到公司,她也沒有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或許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辦法。
進了辦公室,端木木將揹包放好,拿起一串鑰匙走向冷安宸的辦公室,因爲爲他打掃衛生也是她秘書職責之一。
推開窗子通風,然後再收拾他的辦公桌,這些日子以來,她做這些都是輕車熟路了,可是就在她彎腰撿地上的一份文件時,忽的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異響,就在她以爲聽錯的時候,那聲音又清晰的傳來——
“……不要了嘛,人家好累……總裁,你……啊……”
啪!
端木木剛撿起的文件從手中滑落,紙張嘩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她木然的望向房間的一個內門,那是冷安宸的私人休息室,可是此刻顯然並不是他一個人。
刺耳銀-糜的聲音不時傳出來,轟隆隆的如一部壓路機從她心尖上碾壓而過……
他不是她什麼人,他做什麼都與她無關,端木木提醒着自己,可是此刻心還是像被碾碎了一般,血淋淋的疼。
不知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反正就是難受。
端木木的身子踉蹌的一下,撞到桌沿上,痛意讓她驚醒,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開這裡,只是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後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端秘書好早啊!”慵懶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到她的耳裡,也撞到她的心。
端木木停住步子,如果此刻她走掉,一定會讓他以爲自己受不了這個刺激,而她不要他窺探到她的心。
她轉身,以極其優雅的姿態,甚至還揚起了職業的微笑,“總裁也很早!”
他向她走過來,步履散漫如同巡視的獸王,襯衣還沒係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可是上面斑斑紫痕卻在無聲的向她炫耀着昨夜的激-情。
他在她面前站定,尊貴俊美的容顏令人窒息,幽暗深邃的眼眸定在她的臉上,閃過獵獵的寒光,他脣角最初那絲嘲弄的笑卻因爲她的無所謂而覆了一層薄冰。
端木木你竟然真的不在意!
而他知道不在意一個人的原因無外乎兩種,一種是心中已另有所愛,另一種便是根本不愛,而這兩種對他來說都是恥辱,奇恥大辱。
他的靠近讓空氣中頓時多了股噁心的味道,端木木本能的避開,可是他卻快她一步的攫住她的下巴,“老婆,昨晚我走了以後,你睡的可好?”
昨晚雖然他並沒有得逞,可差的也就是最後一步,想到他給的羞辱,端木木努力保持着平靜,哼了聲,“當然。”
“哦,那就好,”冷安宸的手指摩挲着她如綢緞般的肌膚,絲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想着他這雙手剛摸過別的女人,端木木噁心的一把推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冷安宸的手揚在半空,“原來老婆是嫌我髒了,那不如現在我也把你弄髒了,如何?”
“無恥!”端木木不想和他一大早的就糾纏下去,只是還沒轉身,就看到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女孩身上穿着男式的襯衣,裡面是真空的,因爲透過薄薄的衣料能看到裡面旖旎的風景,棕色的頭髮,姣美的容顏,雙條如白藕的長腿在襯衣下亭亭玉立,格外妖-嬈嫵-媚。
這個女孩,端木木認識,是公關部新招來的女孩,來公司還不到三天,沒想到這麼快就和冷安宸勾-搭上了。
“端秘書,”女孩看到端木木,臉上劃過一絲不自在。
端木木挺了挺脊背,露出淡然的笑來,“你們繼續,我先出去,”說着,她就轉身。
“不許走,”冷安宸出聲制止,端木木回頭看着他,只見他漆黑的眼眸裡流露出邪惡來,“端秘書,你打掃的工作好像還沒完成吧?”
這一剎那,端木木懂了,冷安宸根本就是故意,他要她難看。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女孩尖叫一聲,已經被冷安宸壓在了身下,剛剛被端木木整理過的辦公桌成了他的新戰場。
冷安宸狂肆的動作,惹得女孩尖叫連連......
“總裁,別……”女孩目光卻是瞥向了端木木,流露出一種勝利的喜悅。
端木木此刻很想走掉,可是她知道冷安宸就是故意留她觀看,儘管心已經被他們糜-亂的尖叫撕裂,可她還是一動不動,甚至脣角還流露出欣賞的笑來。
他不是要傷她嗎?那麼她偏偏不讓他看到她的傷。
她的平靜都落在他的眼底,再一次刺痛他的神經。
她的心,終究是住着別的男人,所以不論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在意。
該死!
冷安宸欺負女孩的動作,驀地的一狠,女孩痛的流出淚來,“痛……”
是啊,痛!
女孩痛的是身,而端木木痛的是心。
“滾——”忽的,冷安宸低吼,將身下的女孩甩開。
端木木僵直的身子一顫,也準備離開,可是一道身影卻是橫在了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老婆大人,看的還過癮嗎?”
她輕笑,心卻疼的滴血,“一般般啦!”
被甩到一邊的女孩臉色慘白,剛纔總裁叫那個女人什麼?
端木木仿若感覺到了女孩的目光,她淡淡一笑,走過來,給女孩拉攏了下敞開的襯衣,遮住羞人的春-光,“小丫頭,冷總的精-子很值錢,你要收好!”
“端木木……”冷安宸沒料到她會淡定到如此地步,幾乎是無視。
回身,端木木衝他莞爾一笑,“冷總,你的辦公室我還是過會來收拾吧,其實一大早就看這麼噁心的東西,會讓人一整天都反胃!”
端木木一踏進自己的辦公室雙腿就軟了,她不是神,就算再不愛那個男人,可他也是她的老公,他居然當着她的面就做出那樣的事來。
冷安宸你夠毒!
窗口的風呼呼的吹在臉上,明明不冷,可是卻讓她覺得刺骨,她討厭這種感覺,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捧在掌心,結果燙的她手都痛了,但心還是冷的,似乎結了冰。
“我還以爲你真的無堅可摧?”他笑着,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就站在她的身後,離的她太近,幾乎還能嗅到他身上另外女人的氣息。
端木木咬住牙齒,才忍住拿水潑他的衝動,“離我遠點!”
他的手撐開,將她固在窗臺和自己胸膛之間,“老婆,你這樣我能理解爲你在生氣or吃醋嗎?”
吃醋?
“冷安宸你太高看自己了,”端木木冷冷一笑,握着杯子的手越來越緊。
高看自己,或許她說對了,剛纔那樣居然都沒有刺激到她,這個女人的底線還真是深的讓他不可觸及。
偏偏這樣,他就越想試探。
“冷總,你有什麼吩咐嗎?”端木木一個彎身,從他的禁錮中逃開。
冷安宸倚着窗臺,目光落在她明顯睡眠不足的臉上,心頭劃過一抹疼惜,可嘴上依舊惡毒,“沒什麼,就是過來告訴說一下,你不願陪我睡沒關係,有的是女人願意上我的*。”
“那證明你的行情還不錯,只可惜在我這裡不行,”端木木將杯子放到桌上,拿起面前的文件。
她又這樣無視他,冷安宸討厭她這種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感覺,走過來,一巴掌按在文件上,“現在我是總裁,你這是什麼態度?”
起身,端木木與他保持着同樣的姿勢,“哦,原來冷氏的總裁連上-*的事都要跟秘書彙報?”
“你……”他被她噎到。
“我數三聲請你出去,否則,”端木木頓了下,只見對面的男人臉色更青了,她輕淺一笑,“否則我就把你今天的視頻給賣出去,估計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你敢!”冷安宸想到上次的視頻事件。
端木木賊賊一笑,“冷總如果不信,那就試試。”
“……”他當然不敢試了,上次的視頻事件害的老太太住院,這次打死他也不敢冒這個險。
該死的女人,又將了他一軍。
晚上十點。
端木木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她有種整個人都散架的感覺,這就是得罪大總裁的下場,被無休止的折磨。
“啓奏女王,有一刁民求見,是接了還是斬了…….”就在端木木剛要鬆口氣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啊啊啊!”端木木要瘋,號碼都沒看就嚷,“斬了,斬了……”
她以爲是冷安宸,以爲又是他要折磨自己。
直到電話自動掛掉又響起,端木木才惴惴不安的拿過電話,待看清號碼時,她眉頭一皺——
胡小烈找她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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