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會說的,姐姐!”她自然不會說,爲什麼要說,說這個偷渡過來的姐姐,找了一個皇室的王子,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不,這不是她的意願。
“不過,姐姐,我仍舊覺得世文的爲人比較好。如果你想跟他見一面的話,我會想辦法安排一下的……”
“不用了,我不想見他……”
裴詩琪適時地閉嘴,這種事情急不來的。
一家高級酒吧。
迷離曖昧的燈光,激盪的音樂,穿着很少很暴的美女,在場子中央跳着嫵媚性感的鋼管舞,臺下的人,尖叫着,跟着一起擺動
冷傲天面前已經擺了一桌面的啤酒瓶,他西裝微微敞開,扯開的襯衣露出結實的胸膛。
該死的,他很久沒有到這種場所來找樂子了。
自從有了裴詩雅,他完全沒有玩任何刺激遊戲了。
“嗨,亞瑟,真是難得一見,怎麼有空來巴黎?”
遠遠地,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脖子上掛着粗大金鍊子的高個子碧眼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他熱情地向着冷傲天打招呼,在他身邊,還有兩名金髮碧眼的暴乳翹臀美女,身上都是黑色蕾絲外加性感暴露豹紋,十分妖冶。
“喬治……”
冷傲天擡手搖了搖,喬冶也是巴黎商界大享的兒子,與冷傲天有着商業上的合作,兩個人來往還算比較密切。
喬冶使了一個眼神,身邊的一位穿紅色吊帶的金髮女子坐到了冷傲天的身邊。
“亞瑟,我那邊有個派對,嘿嘿,有新鮮的玩法,你要不要去?”
金髮女子妖嬈地將暴乳擠在冷傲天的手臂,白皙的手臂如蛇一樣的纏在了他的腰間,慢慢向下撫摸。
冷傲天厭惡地皺眉,他突然間覺得這些女人都非常噁心……
“滾遠點……”
那女人嚇得尖叫一聲,連走帶跑地離開了。
喬治不動聲色地喝酒,看來亞瑟的眼界又提高了許多。
“什麼玩法?”冷傲天握着酒瓶,有一搭沒一搭的應着。
“嘿嘿,跟上次在沉睡古堡差不多。不過,這次的貨多,可以一p三,你想不想玩?”
冷傲天突然間很反感這遊戲。
女人麼,他早就玩膩味了,可是……
許久,他突然勾脣一笑,“沒問題!你給我留好位子,我一定準時參加……”
裴詩雅陪着裴詩琪睡着之後,又忐忑不安地坐到了客廳了。
望着時鐘,已經十二點了,他還沒有回來,真的不回來了嗎?
這裡又不是愛爾蘭,是巴黎,他在哪裡住?
裴詩雅竟然沒有來由地擔心起他來。
臥在沙發上看電視……
冷傲天輕輕推開房門,已經凌晨四點了,原本想在酒吧裡呆一晚上的。
但是心裡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麼,那刺耳的音樂也讓他非常煩燥,索性從酒吧裡走了出來。
不知不覺中,腦海裡都是裴詩雅的影子。
這個該死的愚蠢女人,到底對他施了什麼魔法,讓他一刻也不得安寧。
客廳裡一片漆黑,適應黑暗之後,他看到沙發有一團小小的人影。
扭動壁燈的開關,玫瑰色的燈光下,裴詩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蜷縮在沙發上,像一隻可愛的小貓。
這丫頭,是在等他回來嗎?
裴詩雅感覺到有人在撫摸她的頭髮,迷糊睜開眼睛,冷傲天正蹲在沙發前面,溫柔地注視着她。
她慌亂地坐了起來。
這不是在做夢吧?這個男人,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着她?
“哼,沒有我,你果然睡不着吧!”
冷傲天冷冷譏誚,裴詩雅迅速坐了起來。
“纔沒有等你,好了,我回去睡覺了……”
裴詩雅從沙發跳下來,還沒有走出二步,就被冷傲天從身後抱了起來。
“裝什麼裝?明明是在想我,還說沒有,那就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
絲質的睡衣帶子,被冷傲天霸道地扯成了兩截,斜斜地散落開來。
裴詩雅只覺得胸前一涼,想要用手捂住,他的大手動作更快地抓在了掌心,恣意揉了起來。
裴詩雅羞澀地踢騰,“不要,小琪還在睡覺……”
“她又不是什麼小女孩了,聽到了也無妨,反正她以後也要這樣的……”
冷傲天一腳踹開了主臥的房門,將裴詩雅就這麼扛進了房間。
“喂,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裴詩雅手腳並用,拼命掙扎,心裡還在爲白天的事情而生氣。
“怎麼還像野貓一樣?你什麼時候能學會溫柔一點?”
冷傲天強行扯掉她的底褲,信手一扔,直接掛到了壁燈上面。
室內的光線更加陰暗起來。
只剩下兩個人的喘息更加深重。
冷傲天結實的胸肌,在她充滿彈性的嫩肉上,不斷地摩蹭着。
裴詩雅感覺到一股舒爽的感覺涌來,全身軟若無力。
冷傲天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吹拂,“唔,剛纔不是說不想嗎?那這是什麼?”
裴詩雅羞憤地揮起了小拳頭,砸向了冷傲天的胸膛。
“冷傲天,這個流氓,你這個混蛋……”
她裴詩雅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竟然老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
而自己也很沒用,每次都被他上下其手,弄得銷魂蝕骨,無法自持,這個該死的男人……
裴詩雅的小手被冷傲天握在了手裡,向他的身下引導,“來幫我……”
銀靡的喘息很快成了臥室的主旋律……
這一夜,裴詩琪又是不眠之夜。
主臥室的房門,不知道是不是冷傲天故意的,他根本就沒有關上,只是開着昏暗的燈光與裴詩雅嬉戲。
火辣辣的嬌吟聲與男人雄厚的低吼聲,形成一首交響樂,從門口傳出來。
裴詩琪站在門口,一顆亂的失去了主張。
“啊,不要……”
“不要?是這裡不要,還是不要停?”
“冷傲天,你去死……”
“死?哈哈,再忍一忍,我喜歡跟你一起死……準備好了沒有,我要衝刺了……”
“啊,啊,啊……”
許久,裴詩琪的腳都站得痠軟了,室內的動作才漸漸停息。
突然,房門打開了。
冷傲天光着身子就那麼走了出來,強勁的肌肉散着強烈的性慾,身上殘留着剛纔猛戰後留下來的痕跡。
他就這麼冷漠而又譏諷地望着裴詩琪。
信手將房門關緊。
“很奇怪,你的腳不是受傷了嗎?爲什麼還能站在這裡?”
裴詩琪不是沒有見過裸男,美術出身的女孩子,連男人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隱處的輪廓她都一清二楚。所以,她並不羞澀,用一種藝術的角度來直視着冷傲天的身下……
冷傲天大步走到了裴詩琪的跟前,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
陰鷙的眼神看着她,“讓我猜猜看,你想要什麼?”
裴詩琪一瘸一拐地往後退,警惕地望着他,比起裴詩雅來,她更加冷靜和沉穩。
在冷傲天沒有表達自己的意識之前,她不妄作判斷。
“是要錢?還是要姐姐的男人?”
這話已經是十足的諷刺了。
裴詩琪眼裡閃過一絲窘迫,她沒有想到,冷傲天居然如此直白地說出來,這讓她太意外了。
“你不要這樣的污辱我,我不是裴詩雅,我有自己的尊嚴?”
“尊嚴?哈哈好!我就希望你這有這種東西!”
冷傲天譏笑着,轉身走入了房間,然後關緊了房門。
客廳裡又恢復了黑暗,裴詩琪靜靜地站着,許久許久都不挪動。
第二天早上,冷傲天照例早早的出去了。
他在巴黎有很多產業需要打理,不可能整天陪着裴詩雅。
而裴詩雅則巴不得他不要留在房間裡,否則的話,又該她倒黴了。
“姐姐,你不覺得這個男人很不規矩嗎?”
裴詩雅正在窗子跟前擺弄着花瓶,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在她年輕而俏麗的臉上跳動着。
裴詩琪此時才感覺到姐姐的純潔靈動,從一個藝術家的角度來看,姐姐真的有那種森林俏精靈的感覺,難怪蘇世文和冷傲天兩個男人都會深深地迷戀她。
這大概叫做傻人有傻福吧!
“不規矩?你指的是什麼?”裴詩雅根本不在意冷傲天。
“姐姐,虧你還是她身邊的女人。你看這襯衣上的口紅印還有香水味,還有他昨晚半夜而歸,根本就是玩其他的女人去了……”
裴詩琪指着冷傲天扔在沙發上的襯衣,領口處赫然一道紅豔豔的脣印。
“呃……”裴詩雅厭惡地皺了皺,一想到昨晚他碰了別的女人又來弄她,她就覺得有東西梗在喉嚨裡一般。
“糟糕,我忘了讓侍應生過來拿髒衣服去洗了……”
裴詩雅飛快地拔通了內線,一會兒功夫,門鈴響起,裴詩雅將收拾好的髒衣服交給了酒店的工作人員。
看到姐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裴詩琪心中非常惱火。
“姐,你真的不愛他嗎?你看他這麼花心,肯定沒有將來的。”
裴詩雅手腳利索將一盆鮮花擺弄好,轉頭望了裴詩琪一眼。
“對,你說對了,我不愛他……”
是啊,她爲什麼要愛一個惡魔,她跟他,不過是金主與情婦的關係,她只是他泄慾的工具。
而且,他還是生生將她強-暴的混蛋,她沒有理由去愛這樣一個惡魔。
她更清楚,她在他的世界裡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裴詩琪十分意外,“你真的不愛他?”
心中暗暗稱奇,姐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麼極品的男人也不知道珍惜。
“哪你……如果換作是世文哥的話,你會愛嗎?”
裴詩雅臉上的笑容自然綻放,“如果是世文哥的話,我纔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惜,我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