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越的出身,造就了他骨子裡驕傲的性情,活了三十多年,從不曾用過的字眼,此刻艱難吐出。
算我求你!
許靳喬已等不及尋到白爍,也等不及大舅喬振邦歸來,他迫切的一刻不想等!
那端,霍柏驍似是被驚詫到,有十幾秒鐘的時間,沉默以對。
許靳喬沉吸一氣,五指將手機捏得極緊,“蕭琰喝醉了,斷斷續續的吐露了些,我聽得不是很完整。”
“許總,那件事對蕭琰應該造成了很嚴重的心理傷害,你不要問我是如何得知的,但我可以保證,我所言句句屬實。當年案發地點在a影后大門四百米外慶興公園的小松坡,四個地痞流氓意圖輪.殲蕭琰,危急關頭,白爍出現,將四人持刀砍成重傷,蕭琰逃過一劫,白爍送她回家後,失蹤了一段時間,蕭琰閉門不出,患上憂鬱恐懼症,後來白爍迴歸,找到蕭琰,請了心理醫生爲蕭琰治療,兩人從那時起開始同居,後來蕭琰裁,恢復正常,便開始了跑龍套的生活。我看過案卷,白爍失蹤的數日,是被警方刑拘,但後來那四個地痞的供詞,卻交代說白爍是正當防衛,願意私了,於是警方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將白爍無罪釋放,而整個案件裡,絲毫未將蕭琰扯進去,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目的爲保護蕭琰的名譽,不希望蕭琰面對警察反覆的取證盤問而放過了那四個地痞,否則判刑是肯定的。”
霍柏驍終於鬆了口,許靳喬一個“求”字,令同樣身爲男人的他,清楚的知道那代表着什麼,不到萬難,但凡有骨氣的男人,誰也不會開口求人,所以哪怕是爲了蕭琰,他也無法再隱瞞。
聞聽,許靳喬重瞳急劇收縮,“你說什麼?危急關頭,白爍出現?那是不是代表……”他用力深呼吸了一下,才得已顫抖着薄脣,聲線不穩的接下去,“強.暴未遂?蕭琰不曾被真正凌辱?”
霍柏驍從喉嚨深處溢出一個音,“嗯!”
這一個音雖輕,語氣卻是肯定!
許靳喬這一刻的感受,簡直難以形容!
狂喜、心酸、心痛、感激,種種複雜的情緒,令他這一晚的心情,猶如過山車,忽上忽下,時起時落!
“許總,蕭琰身體雖沒受到實質傷害,可心裡的傷不小,你別以爲如此,便和你沒有關係!”霍柏驍冷冷的補充道。
許靳喬緩聲道,“我明白,多謝你告之我。另外,我還是想知道那四人現在何處?那起惡件,是湊巧還是有人蓄意謀劃?蕭琰究竟是被人劫持到了公園的小松坡,還是她自己恰巧經過,由此被人盯上?”
“那四人現在下落不明,不好查找。”霍柏驍道,“你的疑問,也是我的疑問,但這一點,恐怕只有蕭琰自己知道,或者白爍應該也知道的。”
“好,謝謝。”
“許總,蕭琰拍戲還得多久回a城?”
許靳喬斂眉,不動聲色的道,“一個多月左右。怎麼,霍總還不死心?”
“呵,只要蕭琰一天沒結婚,那麼誰都有追她的權利!許總,你最好將蕭琰的心綁死了,否則……哼!”霍柏驍言語倨傲,咄咄不讓。
許靳喬緩緩吐息,不驕不躁的勾脣,“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蕭琰剛剛纔叫過我老公,現在……唔,才三次而已,她便累得睡着了,興許她肚子裡……已經孕育了我的種子……”
“咚——”
疑似踢翻椅子的聲響,乍然震破耳膜,許靳喬蹙了蹙眉,仔細聆聽,下一刻,那端果然傳來“嘟嘟”的掛斷音……
許靳喬脣角輕勾,眉梢浮起抹得色,這個霍柏驍,部隊呆久了,沒智商沒情商,他隨便匡幾句,也信?追女人不努力,跟情敵下戰書算什麼?
心頭的重石被掀掉,他擰滅菸蒂,返回到臥室,蕭琰睡得正香,從平躺變成側躺,面朝門口。
許靳喬俯身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心緒百轉,他曾嫉恨過白爍,可現在不恨了,若不是白爍勇救他的丫頭,結果可想而知,現在蕭琰還會不會活着,都是另外一回事……
這四年中,他亦慶幸有白爍替他照顧蕭琰,她曾患過憂鬱恐懼症,也是白爍找醫生治好了她,否則在崔文華對她差點兒做出同樣的事後,她該會崩潰到自殺!
但是……
許靳喬陡然一凜,貝兒不是白爍的女兒,也非蕭琰被人強.暴後所生,那麼這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許靳喬完全糊塗了!
無奈又焦灼的撫上她的臉龐,他嗓音裡充滿了無力感,“小東西,你到底隱瞞了我多少事?嘴巴緊的爲什麼不肯告訴我?”
然而,回答他的,是蕭琰熟睡的呼吸聲。
夜,已深。
許靳喬亦是疲憊,上牀貼着蕭琰躺下,長臂伸過,輕攬她入懷,俯首在她脣瓣映下一個晚安吻,他緩緩閉上了雙眸。
……
再次醒來,是半夜三點多鐘。
衛生間嘩的水聲,驚醒了他。
按開牀頭燈的同時,他手臂一收,懷中竟空無一人,他不由脫口便喚,“寶兒!”
“許大叔!”
衛生間裡傳來蕭琰的聲音,“你別過來,我在解決生理。”
“小心地滑!”許靳喬懸起的心歸位,揚聲囑咐道。
“哦,知道啦!”
聽她說話正常,似乎酒醒了,許靳喬掀被下牀,將涼掉的牛奶放進微波爐加熱。
幾分鐘後,蕭琰打着哈欠出來,她揉揉臉,嘟噥着,“許大叔,這是酒店吧?怎麼跟我住的酒店裝飾不太一樣呢?”
許靳喬把玻璃杯遞過去,面色柔和,“先把牛奶趁熱喝了。”
“哦。”蕭琰裹着浴巾,端着杯子走到牀邊坐下,小口的喝完後,她斜眼看向他,雙頰鼓成了包子,耳根子紅彤彤的,“許大叔,我記得我好像喝多了,你是把我拐到你下榻的酒店了麼?然後……唔,我醒來後,遽然一絲.不掛,你是不是趁我喝醉,把我給禽.獸了?”
許靳喬莞爾,他接過杯子擱回桌上,返身回來傾身將她一抱,貼着她耳畔,戲謔的揚脣,“小寶兒,你挺聰明嘛!猜對了,難得你喝醉沒有反抗力,我自然不能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把你從裡到外從頭到腳吃了個徹徹底底!”
“流氓!”
蕭琰頓時羞憤,她雙拳捶在男人胸膛上,銀牙咬得緊,“你這個老色鬼,我有說拒絕你麼?你就不能等我酒醒啊!你倒是爽快了,我可一點兒記憶也沒有!”
許靳喬隱忍着眸底的笑意,故作一本正經的勾脣道,“哦?小寶兒現在是遺憾沒有記憶?遺憾我碰你碰早了,應該等你酒醒後再吃你麼?”
他一聲聲的“小寶兒”,聽得蕭琰一顆心酥軟甜蜜的哪兒還有思考的能力,他說什麼,她都本能的順着他的話應,“嗯,是啊。”
“哦,那是我的錯,我現在馬上改錯,並且加倍彌補小寶兒,怎麼樣?”
男人似魔魅的性.感嗓音,伴着男性的灼熱氣息,傾吐在細白的頸子裡,蕭琰渾身一個激靈,陡然反應過來他的意圖,不禁雙頰紅透,嬌嗔道,“不用了不用了,你都吃過了呢,不許縱.欲,趕緊睡覺!”
“那怎麼行?侍候了一晚你這個醉酒的小祖宗,好不容易你酒醒了,我能就這麼輕易饒過你麼?”
許靳喬邪氣的笑,漸漸瀰漫在脣角邊,睡前是沒有任何心情的,現在她醒了,消褪的欲.望,在她裹着浴巾,從衛生間走出來時,便悄然擡起了頭,他捉着她的小手,引導她探入他的睡袍,握住那根烙鐵似的東西,嗓音愈發沙啞,充滿情.欲的味道,“小寶兒,你看看,它很想你,你不餵飽它,你忍心睡覺麼?”
“你你你……”蕭琰羞臊到極點,她欲抽回手,卻掙不脫他,她牙齒不禁上下打顫,“可是做,做太多的話,會不會對身體不好啊?”
“傻寶!”
許靳喬忍俊不禁,他鬆開她,抱着她倒在大牀上,他一個翻身而上,將她整個壓在身下,輕咬着她的鼻尖,含糊不清的道,“我有沒有碰過你,你難道沒感覺麼?真是笨蛋,我說什麼你都信麼?”
“呃……”蕭琰錯愕,遂快速動了動雙腿,“好像是沒感覺呀……難道,你沒碰我?”
“笨寶兒,當然沒有,你喝醉不舒服,我怎麼可能不顧你的身體禽.獸你?”
許靳喬愛煞了她瞪眼吃驚的小模樣,他一把扯開她的浴巾,然後迅速褪掉身上的睡袍,“所以,你必須補償我!”
蕭琰瞳眸一閃,頰上飛起紅暈,她羞怯的伸出藕臂,環上男人的脖頸,“那我……用那個方法補償你,好不好?”
“什麼方法?”扯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許靳喬大掌揉上她胸前的柔軟,語氣迫不及待。
蕭琰伸出舌尖舔在他的紅點上,他一震,喉中溢出申銀,她格外難爲情的輕語,“換我來取.悅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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