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秋高氣爽,清早的陽光,溫和明媚,懶洋洋的透過落地窗簾鋪灑進來,照在眼角眉梢,不刺目,暖暖的教人留戀。
許靳喬緩緩掀開重厚的眼簾,臂彎處,小女人睡得正熟,嬌小的她以依賴的姿勢,蜷縮在他懷中,一手環着他的腰身,一手貼着他的腰腹,而她微腫的脣瓣,恰到好處的貼吻着他的喉結,她一呼一吸間,溫熱的氣息令他喉間癢癢的,而下腹那一處,本便晨起昂頭,由此愈發膨脹迅速……
手臂已經痠麻,但見她睡得香甜,他不捨喚她,可那股無法自控的紛涌情.欲,令他情不自禁的擡起大掌,從她肩背滑下,撫過纖細的腰枝,停留在她臀瓣和大.腿兩處來回摩挲,清明的黑眸,漸漸渾濁,呼吸也自紊亂……
昨夜的記憶,是許靳喬永生難忘的,蕭琰的主動大膽,熱情奔放,令他始料未及,同時驚喜萬分!
“許大叔,你躺着別動。”
她的脣舌舔着他胸口,他難耐的一聲申銀,扶住她的細腰,便欲翻起來壓她在身下,誰知,她攔着不許他動作,而她的小手,竟一溜滑下,握住了他的……
許靳喬喘息加粗,他情動的一聲聲喚她,“寶兒,小寶兒……”
蕭琰臉紅如霞,羞怯的她因他無聲的鼓勵,而逐漸大膽起來,她滑下身體,鬆開痠麻的手,以脣覆上……
許靳喬倒抽一氣,情難自禁的握緊了她圓潤的肩頭……
此刻回想起來,許靳喬只覺氣血上涌,體內似灼燒般,那處更加的脹痛,彷彿即將爆開!
他薄脣忍不住的吻上懷中的小女人,作惡的大手悄然滑進了她的領地……
“嗯……”
蕭琰從美夢中被折騰的醒來,她脣舌被堵,渾身被點火,迷糊了片刻,方纔反應過來,不免羞惱的踢腿,擡起雙手拍打男人,許靳喬稍移開脣,她便氣乎乎的控訴,“人家困死了,正睡的好呢,你討厭!”
“小寶兒……”許靳喬晨起沙啞的嗓音,夾雜着明顯的情.欲,他勾脣邪笑,“你可以閉着眼睛繼續睡,我做我的,你睡你的,互不影響。”
蕭琰暈線,冷不丁抓了一把男人的那處,臉紅耳赤的嗔道,“你當我是死人麼?我怎麼可能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咱們……”許靳喬抽了一氣,他乾脆一個翻身而起,將那處抵在她腿間,神情竟變得委屈,“我今晚就要乘機回a城了,這一別又不知得多久,你忍心拒絕我麼?”
“呃,今晚就要走啊……”蕭琰驚愕,遂心頭立刻浮起不捨的情緒,她癟了癟嘴,藕臂纏上他的後頸,細聲請求,“明天大早走,可以麼?再陪我一晚,好不好?”
許靳喬黑眸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痕,他輕啄了一下她的脣,蠱惑般的低語,“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讓我心情好,我便多留一晚,心情不好,那便早點分開,以免你我控制不住脾氣再吵架。”
“討厭,你不就想碰我麼?”蕭琰聞聽,嘴巴一厥,簡直氣笑不得。
許靳喬分開她的腿,腰腹輕動,摩擦着她的那處,她忍不住細吟了一聲,他笑得愈發邪肆,“不止,除了繼續吃你,還有什麼,你不記得了麼?”
“什麼呀?”
昨晚折騰的多,蕭琰本便渾身無力,這會兒更是連嗓音都軟綿綿的,像是催.情劑般,聽得許靳喬心癢難耐,他隱忍着提醒她,“叫老公。”
“啊?不叫!”蕭琰一楞,遂直搖頭。
許靳喬氣結,“你醉酒時一口一個老公叫得歡,怎麼醒來便嘴巴嚴實的很?乖,叫一聲給我聽聽!”
“不叫不叫!”蕭琰繼續搖頭,昨兒夜裡他便哄她叫,她死活開不了口,沒想到隔了一夜醒來,他遽然還不死心!
許靳喬俊容陰沉,乾脆猛然刺了進去,“爲什麼不叫?遲早不都得叫麼?”
蕭琰“啊”的尖叫一聲,抓緊了他的肩膀,但即便是這樣的懲罰,她依然倔強的很,“反正我就不叫!我們離婚了,我現在不是你夫人,而且連女朋友也算不上,我憑什麼叫你老公呀?我就叫你許大叔!”
許靳喬心虛,她的理由句句客觀,是他愧對於她,他語氣不免柔軟下來,換成誘哄,“唔,現在練習一下不行麼?小寶兒,只叫一聲,我想聽聽,好不好?”
“不好!”蕭琰嘟嘴,“等你什麼時候重娶了我,我才改稱呼!”
許靳喬無奈,惆悵的暗歎一聲,腰腹動作起來,他覆在她耳畔,粗喘着道,“小寶兒,等我!我一退婚就娶你!”
蕭琰重重的“嗯”一句,眼眶中卻泛起了氤氳,她願意等,不論等多久都甘願,只希望他別再辜負她……
正在激.情中時,擱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驟然響鈴,顧不上搭理,兩人盡情享受着這一刻身心合一的歡愉,而打電話的人,也很識趣,響了幾聲沒人接便掛斷了,然後手機“嘟嘟”兩聲,收到一條信息。
晨起大戰,在片刻後終於停歇。
許靳喬翻身下來,摸過手機查看信息,“是康東城,提醒你拍戲的時間快到了。”
“啊!那得趕緊起牀呀!”蕭琰一聽便慌了,撐着痠軟的腰,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着急的尋找她的衣服。
見狀,許靳喬莞爾,“不急,現在是九點鐘,還有兩個小時,趕得及。”
“哦。”蕭琰動作慢下來,可尋了一圈,還是找不到衣服,不禁皺眉,“你給我藏起來了麼?”
許靳喬披上睡袍,直接打橫抱起她,“衣服我交給服務員清洗去了,一身的酒味兒怎麼穿?我們先洗個澡。”
……
早餐是在酒店用的,下樓時,康東城和陳冬已等在餐廳,康東城瞅一眼神清氣爽的大Boss,再瞅瞅蕭琰,好奇的表情,“花環怎麼沒戴呢?”
“什麼花環?”蕭琰納悶兒,一臉莫名其妙。
陳冬笑出聲,“蕭小姐一覺睡醒全忘了啊?”
“你們在說什麼,我不記得了。”蕭琰依舊茫然,努力回想了一番,但昨晚的記憶太凌亂,她拼湊不起來。
許靳喬拉開身旁的椅子,按蕭琰坐下,噙着笑道,“你昨晚醉得一塌糊塗,吵鬧着要摘花酒店的花兒,編一個花環戴上當新娘子,唔……還逼着我做新郎倌。”
“哈哈哈……”
聞聽,對面落座的康東城和陳冬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大老闆真是擅長見縫插針的表達佔有慾啊!
蕭琰尷尬的羞紅了臉龐,結結巴巴的辯解,“不,不可能的,我纔不會……”她說到這兒,忽然皺眉,“那你答應了麼?”
“算是勉強答應了吧。”許靳喬單手摩挲着光潔的下頜,思忖着道。
蕭琰頰上的嫣紅,頃刻間延伸到了耳際,她溫柔似水的目光,情意綿綿的望着男人,可吐出的話卻是,“既然勉強,那便算了吧,追我的男人,也不是沒有。”
“嗯?”許靳喬眼角一沉,陰森的眸光射向她,“膽兒肥了麼?”
蕭琰條件反射似的立刻低下頭,緊張的絞着手指頭,細如蚊蟻的嘟噥,“不肥,開個玩笑嘛。”
康陳二人憋笑憋得幾乎岔氣,兩人拼命忍着,纔沒有破功。
許靳喬淡瞥一眼對面二人,大掌摸上蕭琰的腦袋,“吃飯。”
……
提前二十分鐘回到影視城,因爲康東城一大早便給導演馬付明打過招呼,所以蕭琰趕到時,化妝師、造型師等人都已在等她,而毫無吃驚慌亂的情況。
“抱歉,我來晚了。”饒是如此,蕭琰還是內疚的朝大家鞠了一躬,誠心致歉。
“沒關係,趕緊換戲服上妝。”
“好的。”
趁着做髮型的間隙,蕭琰翻出臺本,臨時抱佛腳鞏固臺詞,她必須順利通過這場戲,不敢耽誤太久,因爲許靳喬還要趕時間帶她去體檢。
距離片場不遠處,白色的奧迪車裡,許靳喬坐在副駕駛,指間夾着煙,靜靜觀望蕭琰拍戲。
大衣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他不疾不徐的取出,原以爲是公司的下屬,可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卻令他眉頭不覺蹙起。
“爺爺,這麼晚還沒休息麼?”劃下接通鍵,他語氣略有些低沉,美國這個時間,正是深夜,許老爺子一向休息得早,很少有在這個時間還沒睡的時候。
“阿喬,爺爺睡不着。”老爺子一聲嘆息,飽含愁苦,“阿衍那孩子,被他媽給寵壞了,整天胡作非爲,哎——”
許靳喬抿脣,語氣微冷,“爺爺,許衍屢教不改,不是您的錯,您別想太多,身體要緊,這麼晚了趕緊休息。”
“阿喬啊,話雖這麼說,可爺爺只有你和阿衍兩個孫子,怎麼能不操心呢?你的婚事,也該定下日子了,美璇的腿傷已經全好了,葉家催你回紐約舉行婚禮,辦理結婚手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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